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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艳尸之谜(5)

2011-04-10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良心发现反求情

忽听车外有人“且慢”一声,猛地窜入了车内。方阿三大惊失色,以为已被人发现,心想:“这下完了!”谁知回头一看,却是脸似死灰的阎瑞生。

吴春芳嘿嘿一笑,说:“我正要找你。黑道上讲的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既然你请了我来,东西平分,你岂能袖手旁观?”

阎瑞生“扑”地跪下,涕流满脸地说:“请您开开恩,放,放了她吧。”

“放?放屁!如今已骑虎难下,你还这么糊涂。”吴春芳大声怒斥,“何况她已认出了我们,一旦案发,大家岂能活命。”

“这———”阎瑞生似被打了一闷棍,愣了好一会又说,“只是这样太……”“太残忍了是不是?哼,我早已将生死置于度外,活一日,算一日。”吴春芳揶揄地说,“可你们呢,一旦暴露,你俩吃得消吗?如今只有送她上西天,已无别路好走了!”

“可原来讲的是光劫财———”

“呸!这是白日做梦!”吴春芳截住话头,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方案只能去骗骗3岁的小孩,像你这种软骨头,一旦传了进去,能挺住不招吗?好了,如今我们三个人,像拴在一起的三只大蜢蚱,生死荣辱已连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了。除此之外,只有一法。”

“什么法子?”

吴春芳一把拉住阎瑞生的前胸,又嘿嘿一笑:“你俩和我大斗一场,将我抓去或干掉,并把一切责任都推在我的头上。”

“吴老大,千万别这样。”阎瑞生一见他将翻脸,吓得魂不附体,“好,我一切听你。”

由于停了一会,可怜的王莲英又喘过气来:“瑞,瑞生……”吴春芳猛将两个绳头分别给了阎、方两人,大声喝道:“快拉!谁不使劲,他妈的,也一起干掉他!”

阎瑞生见王莲英娇躯痉挛,真是惨不忍睹,如何下得了手?

但一想到吴春芳若翻脸,连自己也将完蛋,只得狠狠心,一边哭着:“莲英,我只得对不起你了。”一边咬着牙将绳子勒紧,别转了头,再也不敢去看她一眼。

不一会,只听吴春芳说:“好,到靶了!”

方阿三伸头一看,果见王莲英已香消玉陨,嘴里还伸出了鲜红的舌头,不由得直打冷颤。

阎瑞生双手捂脸,痛不欲生,竟失声地抽泣起来。

吴春芳踢了阎瑞生一下:“既有今日,何必当初!你真是个银样镴枪头!”接着,吩咐方阿三,“来,我们一起将她首饰卸下来,大家三一三十一分。”

方阿三见事已如此,何况又有财分,忙过来动手。

不一会,王莲英的所有首饰和现洋全被集中,总共约值200来块钱。

吴春芳动作利落,将它一分为三。“拿吧,每人一堆,这就叫‘有福同享’。”说罢,就随便拿了一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方阿三也来了精神,一边将赃物装进了裤袋,一边指着王莲英的尸体:“要不要把车子开到河边,再绑块大石头沉到河里去?”

吴春芳却摇摇头:“不必。反正迟早会被发现的,只要我们守口如瓶,怕啥?来,我们将她抬下丢进麦田里算了。”

于是,三人将王莲英尸体抬下,抛进了下面半人来高的麦浪之中。

回到车上,仍由方阿三开车,往上海市区飞驰。

吴春芳拍拍呆若木鸡的阎瑞生的肩,一边将他那份赃物塞到他袋里,一边一字一句地说:“不要多想了,杀人、劫财,我们三人人人动手,样样平分,瞒得过去,上上大吉;万一泄露,如招出了我或他,反正也活不了你。这点你一定要有数。”

等到车进上海市区,时近五更,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

方阿三先将阎瑞生送到他家门前,然后,又把吴春芳送了回去,一将汽车停好,即关起了大门,胡乱吃了点东西,就上床去睡觉。但他一闭上眼睛,耳畔就响起了王莲英临死前的求救声、哀嚎声以及闪现出她死后披头散发、伸着舌头的惨状,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忽然想起还有几颗安眠药,就一口将它咽了下去,不久,便死猪般地睡熟了。直到下午 2点多,才被不断的、猛烈的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看,真是怕啥来啥,就被巡捕抓了进来。

黄金荣听罢方阿三的招供,心中大喜,立即兵分两路,前去按图索骥抓捕阎瑞生和吴春芳。

5点多钟,带人去捕阎瑞生的探长龚大宝先回来汇报说,阎瑞生家仍是铁将军把门。邻居反映,他一早出去就没有回来过,估计已畏罪潜逃,现暗中作了布置,正张网以待。

黄金荣听了,十分着急,便派人去通知他手下的八大将,请他们也协助查拿。

将近6点,前去拘捕吴春芳的张大炜进来禀报:吴春芳已被抓获。

不一会,吴春芳就被带进了审讯室。只见他高大魁梧,横肉满脸,牛眼阔嘴,倒眉塌鼻,他东张张,西望望,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黄金荣知道这是条入了歧路的硬汉,便直截了当地说:“吴春芳,你们谋财害命之事,方阿三已一一招认。我看你像一条汉子,省得浪费时间,还是从实招了吧!”

吴春芳哈哈一笑:“既被抓住,何必多问,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本来我不想牵连别人,王莲英是我勒杀的,姓方的自己招了也好,省得去阴间里怨我。”

黄金荣熟悉这类人的脾气,便点了一支雪茄,叫张大炜转递给吴春芳。

吴春芳似觉意外,就一边吸烟,一边瞧台上这个威风凛凛、脸有麻点的胖子,心头一闪,莫非他就是人称“金荣麻皮”的督察长吗?

黄金荣心平气和地问:“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你能不能帮我搞清这个答案?”

吴春芳点点头:“难为你能这样,好,请问吧!”

黄金荣饶有兴趣地问:“阎瑞生是个文质彬彬的人,又是朱府的清客,也算是个场面上的人,你怎么与他攀上关系的?”

“哈哈,别看有些人脸孔雪白,实际上良心墨黑,说起来还是阎瑞生来攀我的。”

“怎么?还是他来攀你?”

“对!”吴春芳猛吸了几口烟后,就交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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