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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天堂的电话(3)

2011-03-12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二人来到了卧室门前,看见李克正站在屋角的电话机前,这是一部留言电话。

“今晚我不回去了。”厉帆对李克交待道。

李克看了厉帆一眼,然后一声不晌地走了。

“李警官给人感觉怪怪的。”杨衣衣望着李克的背影道。

临睡前,杨衣衣从一个药瓶里取出几片药喝下。

“什么药?”

“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药。”杨衣衣怔了一下,“一种治疗失眠的药,类似于国内的安定片。我最近总是失眠。”

“给我也来一片。”厉帆大感兴趣。

“你年纪轻轻的要它干什么?”杨衣衣嗔怪道。

“我也患有失眠症,不过,是轻微的。”厉帆顽皮地一笑。

杨衣衣笑着摇摇头,递给了厉帆一片,又取过水杯来,看着她喝下。

二人躺下,厉帆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你说。”杨衣衣温柔地说道。

“深更半夜的,孙智贺去海边干什么?”

“智贺有一个独特的嗜好,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开车出去兜风,他喜欢夜色中的大海,这是他散心解压的一种方式。也许生意场上的压力太大了。每一个成功的人,也许都背负着不为人知的巨大压力。”

“还有人知道他这个嗜好吗?”

“贺婷婷应该知道。”杨衣衣想了想道。

半夜里,厉帆突然被一双手惊醒,一双抚摸她身体的手。她正要睁开眼睛,房门极轻地响了一声。那双手突然停止了抚摸,只是一瞬间,那人已起身离开,塞塞牢率爬上了那张席梦思大床,躺下了。

厉帆向那离去的人影看去,原来是杨衣衣。她又把目光偷偷转向门口。这一看,厉帆惊恐得差点大叫起来。门口,一个黑影逆光而站,如同一只黑色的蝙蝠,是大哑!

不等她失声喊叫出来,那大哑早已影子一样消失不见了,门也被无声地带上。一切都恢复了静谧。仿佛刚才这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

一家乱哄哄的酒吧里,贺婷婷醉醺醺地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找我?找我干什么?”

厉帆向贺婷婷表明了来意。

“你们别听信那女人的一面之词!”贺婷婷嗤之以鼻道,“孙智贺是个魔鬼,是冷血,是变态狂。我们之间也不是爱情,而是交易。”

“交易?”

“如果不是交易,他为什么不肯和我结婚?他什么都答应我,就是不答应这件事。”

“孙智贺是麂鬼?”

“他给我买车、买房子,帮我开个唱……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真情……他死了,我彻底地解脱了……可是,我还是忘不了他,他葬礼的那天,我还是想去看看他……”她哭泣起来,把头埋在胸前,“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我看不透他……”贺婷婷脸上的泪还未干,又开始哈哈狂笑起来,“他折磨得我还不够吗?大哑对他那么忠心耿耿,又得到了什么?他还不是照样把他的舌头给割了!”

厉帆和李克一惊:“你说什么?大哑的舌头被割了?”

贺婷婷似乎意识到了失言,突然沉默了下来。

“请你告诉我真相。”李克严肃地说。

贺婷婷抬眼看了看两人,低声说:“大哑并不是哑巴,他只是不爱说话而己。可是后来有一天我发现,他的舌头突然没有了,他成了真正的大哑。我想,一定是让人割去了,而这个人,除了孙智贺,不会有第二个人。”

“你说的可是真的?”厉帆心里一阵阵发冷。

“我绝对没骗你们。”贺婷婷肯定地说,“人们常说,十聋九哑,可是你们发现没有,大哑的听力却很好,这就足以说明他不是个天生的哑巴。”

“那孙智贺为什么要割掉他的舌头?”厉帆狐疑地问。

“这很好解释,因为怕他泄密。大哑成天跟着孙智贺,形影不离的,一定知道他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

以酒吧里出来,厉帆感到心头很沉重,正如贺婷婷所言,孙智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本是一句醉话,大哑却

放在了心里,他把自己的舌

头咬断了

转眼已是第五天,厉帆有一种进入倒计时的感觉,内心不由地焦灼起来。她和李克再次来到了别墅,这一次对准的是大哑。厉帆曾学过简单的哑语,当她试着用手语和大哑交流时,发现大哑对此却是懵懵懂懂的。

从大哑身上寻找突破口的希望破灭了。但是,这至少证明他不是先天的哑巴。

杨衣衣让面色尴尬的大哑退下,她讲起了大哑的来历——

“说真的,我不知道大哑的姓名,就连智贺也不知道。他不仅无名无姓,也不识字。”

这样的人,如何会被孙智贺视为心腹知己?厉帆颇感奇怪。

“智贺认识大哑纯属偶然。几年前,他去外地接洽一桩生意。谈妥之后,主人邀请他去娱乐消遣。那里有一家地下俱乐部,表演着五花八门的节目,其中有一个节目最为刺激血腥,就是你可以花钱,去任意殴打台上的那位汉子,你可以对他拳打脚踢,大打出手,他却不能还手,只能任由拳脚加身,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你还可以用木棒、用皮带去打他、抽他,只要不伤及要害部位,你都可以。当然,价钱自然要加倍。他以此方式来挣钱。”

厉帆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智贺上去了,朝那汉子身上重重打出了一拳,然后给了超出常人数倍的钱。就在他转身准备走下台时,那个汉子给他跪下了。他取出一把刀来,双手捧着,递到智贺的面前,说可以随便捅,只要不捅死他,条件是10万元。”

“他疯了?”李克瞪大了眼睛。

“当时全场都沸腾了,人们站了起来,挥动着手臂,怂恿地喊‘捅他,捅他!”’

“他捅了吗?”李克听得惊心动魄。

“没有。”杨衣衣摇摇头说,“智贺把刀子拿在手中,在众人疯狂的呐喊声中,盯着那汉子看了良久。之后,他把刀子扔下了。~同扔下的,还有一张10万元的支票。”

厉帆和李克对视一眼,都沉默下来。

“原来这汉子是为了给母亲治病,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他家境极其贫寒,住在偏远的小山村里,父亲早就过世了,不幸的是,这一年,妹妹又得病死了。由于妹妹的死,母亲经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从此一病不起。”

李克叹了口气说:“这是个孝子。”

“他拿着用命换来的这10万元钱,欢天喜地跑回家去,要给母亲看病。不想,还没走进家门,就见屋里冒起了浓烟,那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火很快熊熊燃烧起来。他哭喊着,不顾一切地冲进火里,抱起瘫痪在床的母亲,又冲了出来。”

听得一旁的厉帆和李克无不动容。

“母亲已是奄奄一息,静静躺在儿子的怀抱里。谁能想到,这竟是母亲放的一把火,她不愿意再拖累儿子,不愿意让儿子再留在这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母亲最终还是去了,这位孝顺的汉子痛哭流涕。他没能救活母亲,自己也被那场大火烧毁了面容。他本来就不爱说话,从此以后更沉默得像个哑巴。”

谁能想到大哑那张吓人的面孔背后,还有这样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

杨衣衣接着动情地说:“他把那张烧残的支票还给了智贺。他倔犟地不肯离去。他要报答智贺,要做孙家的仆人。”

“这个人就是大哑,对吗?”厉帆轻声问。

杨农衣点点头。

“他到底怎么变成哑巴的?”李克咄咄逼人。

杨衣衣颤声说:“说起来,这都是智贺的错……”

看来,贺婷婷所言不虚。

杨衣衣幽幽叹了口气:“大哑成天都跟着智贺,智贺也觉得大哑忠实可靠。大哑身无所长,智贺就手把手教会了他开车,他成了智贺的专职司机。智贺在生意场上是个成功的人,可他内心也有脆弱的地方,需要有人倾听。于是,他把大哑当成了倾诉的对象,他差不多把心里所有的失意和苦恼都告诉了他,而大哑也只是静静听着,从不多言。有一天,智贺喝醉了,他用手指着大哑的鼻子,开玩笑地说,你知道了我这么多的秘密,如果哪一天你把我说的话告诉了别人,你出卖了我,怎么办?”

杨衣衣似乎不愿意再说下去。

“他把大哑怎么样了?”李克问。

杨衣衣摇摇头,苦笑一下,说:“智贺没有把大哑怎么样,这本是一句醉话,一句无心之语,可是大哑放在了心里。他盯着酩酊大醉的智贺,一言不发,腧芦.渐渐蛮得荐白。过了片刻,一股血水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他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大家相对无语,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可是,这和之前贺婷婷的说法完全不一致,到底哪个说的话才是真的呢?

伴随着调查的深入,几

乎所有的疑点l落在了李克

身上

案子调查到现在,厉帆和李克决定去找找那位年轻的女法医——古媛,了解一下关于尸检方面的情况。

当厉帆和李克推门而入的时候,古媛正专心致志地趴在显微镜前。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古媛抬起头来问道。

厉帆忙说:“你在检查孙智贺的尸体时,有没有注意他的舌头?”

古媛低下头,难为情地小声道:“我没看。我想,死者明显是被人枪杀,又不是被人毒死的……”

“你怎么能够这样疏忽大意!”李克突然变得火冒三丈,“现在尸体已经火化了,你叫我们再到哪儿去找?”

“是……是我不好……我……”古嫒头埋得更低了,她几乎要哭出来。

“还有,死者是被什么枪所杀?”厉帆瞥了一眼李克。

古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迟疑片刻,这才低声吐出四个字:“警用手枪。”

很快,李克被停职接受调查。一间大屋子里,除了局长、厉帆,还有其他两位刑警。

厉帆侃侃而谈起来:“进入本案侦破视野的,有四个人——分别是贺婷婷、姚天舜、杨衣衣和大哑。作为孙智贺的惰人,贺婷婷尽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一直得不到孙智贺的爱情,于是她因爱生恨,杀死了他。可她显然无力做到这一点,我分析得对不对?”

“不错。”李克昂起头,倔犟地答道。

“于是,她只能借助他人,甚至借刀杀人。可这个人是谁呢?你一定不会忘记,就在参加葬礼返回的路上,咱们险些和贺婷婷两车相撞,酿成惨祸。当时你大发雷霆,怒气冲冲地追了上去,结果你却发现是贺婷婷,你把贺婷婷送回了家。车开走了,尘烟之中,贺婷婷软软地把身子靠在了你肩上。”

“我们两家过去是邻居。”

“你只说出了一半,她不仅是你的邻家女孩,更是你的初恋情人!”

“你在暗中调查我?”李克怔了一下,又辩解道,“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总之,贺婷婷想到了你,利用了你。或者你本来就对孙智贺侵占了你的初恋情人嫉恨不己,你们两人一拍即合。”

“你胡说!”李克禁不住愤怒了。

厉帆轻蔑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那天晚上,先是由贺婷婷打电话,把孙智贺。约了出来。深更半夜的,如果不是极其相熟的人,孙智贺是不会孤身一人来到海边的。”

“你可真是想像力丰富。”李克挖苦道。

“孙智贺带着笑容死去,那是因为他看见了贺婷婷,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可是笑容里又掺杂丁奇怪的表情,那是因为你出现在了贺婷婷的身后……”

“越说越荒唐。”李克气得扭过脸去。

“为了掩人耳目,作为公安系统神枪手的你,故意打偏了一枪,然后又走到近前,开了第二枪。厉帆顿了一下,“接下来,就是你的手枪莫名其妙丢了,这也太巧合了吧?作为经验丰富的刑警,你自然不会愚蠢到再把它带在身上,所以,你编造了手枪丢失的谎言。”

屋子里静静的,众人都屏息听着。

“我记得,咱们一同赶到案发现场时,你看到孙智贺尸体第一眼时,把脸扭向了一边。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你心里有鬼,所以,你才会有这种不自然的表现。”

“你知道什么叫惨不忍睹吗?”李克反驳道,“当你看到一个人惨死,躺在血泊之中,凡是正常的人,都会不忍目睹,这是人类的本能反应。除非你是冷血动物,才会对此无动于衷。”

“还有……”厉帆并不恼怒,微微一笑道,“贺婷婷的车和咱们险些相撞,除了偶然因素之外,还存在一个极大的可能,那就是,贺婷婷存心要撞死你。她想杀人灭口!幸亏你反应敏捷,才躲过了这一场劫难。”

“你说什么呢?简直是胡编乱造,信口开河!”

“这是你的第一个嫌疑。”厉帆瞥了李克一眼,又道,“经过我的调查,姚天舜和你也不无瓜葛……”

“哈哈哈哈……”李克气极反笑,他盯着厉帆,“好啊,还有什么离奇故事,我洗耳恭听。”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作为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屡屡败北的姚天舜自然视孙智贺为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他们这种人,通常是不会亲自动手的。同贺婷婷一样,他也需要雇请杀手。不同的只是,贺婷婷采用感情笼络的方式,而姚天舜直接是金钱雇用。”

“我李克从不拿不义之财!”李克怒目圆睁。

“说起来,这个世界真小。”厉帆并不理会李克,笑了一笑,说,“姚天舜和你竟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少年时代,你们甚至模仿桃园三结义结拜了兄弟。这样,杀手的重任自然而然地落往了你的肩上。”

“你这是凭空捏造!”李克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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