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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天堂的电话

2011-03-12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摘要:杀死我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你李克警官!啊!出人命了一声恐惧的尖叫声划破天空。

“杀死我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你李克警官!”

“啊!出人命了……”一声恐惧的尖叫声划破天空。戊城着名企业家孙智贺的尸体在海滩上被人发现了。

说起孙智贺,他可是戊城的一位商界奇才,整个戊城的商界、政界名流没有不认识他的。其实孙智贺的知名度能够如此之高,不仅仅得益于他的成功和富有,他的奢华和风流也是另一个重要原因。

孙智贺今年刚刚36岁,事业正如日中天,却突然横死。他的尸体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海滩上被人发现,尸体胸膛上有一大一小两个血洞。很显然,是子弹射杀造成的。大的弹洞虽然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却偏离了胸口,未能致死;而另一个弹洞虽小却正中心脏,造成其当场死亡。死亡时间是3天前的子夜,那一晚正好是阴历十五。

风流潇洒的孙智贺恐怕做梦也没有想 到自己会这样死去,他仰面朝天倒在洒满 月光的沙滩上,倒在他心爱的粉红色保时 捷跑车不远处。他的身体也不是面向大海, 而是朝着某一方向凝望。尤为费解的是, 他最后的表情非常古怪和难以形容,半张 着嘴,脸上的肌肉扭曲抽搐,又悲又喜的样 子。

尸首看上去惨不忍睹,就连干过多年 刑警的李克警官也不由侧目。一旁的法医 是个年轻的姑娘,一见尸体更是忍不住大 口呕吐起来。

从中央警校毕业的女警官厉帆,目睹 这样血腥作呕的场面,心里也难受得想吐, 她扶住年轻法医剧烈颤抖的身体——是啊, 干尸检这一行本就不易,尤其是对于一个 年轻姑娘,则更是不易了!

一阵凉风拂过,厉帆打了个冷颤,她立 即回过神来。作为一个以特殊身份参加葬 礼的人,她知道自己此行肩负的使命,于是, 她重新把审视的目光投向前来参加葬礼的 唁客,对他们逐一打量。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死者的遗孀杨衣衣。 也许不光是厉帆,几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 聚焦在杨衣衣身上——她实在太引人注目 了。

杨衣衣黑衣黑裙,胸前别一朵精致的 小白花,经过漂染的波浪秀发呈金黄色,随 意而时尚地披在肩上,带出几分异国情调。 她身姿曼妙,在微风斜雨中显得格外妩媚 迷人。这两年她一直在国外生活,她是在 接到丈夫死亡的噩耗后,专程从韩国超回 来的。

厉帆又把目光转向了杨衣衣身旁的那 个男人。这是个相貌奇丑的男人,他的半 边脸还算正常,可另半边脸仿佛是有泥浆 糊在了上面,又像是灼烧后留下的瘢痕,这 瘢痕牵扯着一边的眉眼和半只嘴角向一侧 极度歪斜,让人看到顿感狰狞。

这两人的反差实在太大了。这个男人 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寸步不离地站在杨 衣衣身旁?

“这女人,我看有问题……”李克走近 厉帆悄声说。

李克是厉帆的搭档。他的脸上有一道难看的刀疤。这是多年前在一次解救被拐少女的行动中被歹徒砍伤的。

“为什么?”厉帆转过脸来。

李克表情神秘地笑了笑,正准备回答,突然传来“啊——”的一声,这声音不大,转瞬即逝,但听上去却是凄厉疹人,尤其是在葬礼上听到这种声音。

“啊——”又一声传过来。

厉帆把手迅速按在腰间的枪上,同时转头四顾。远处的松涛阵阵,来宾之中也没有出现骚乱。

李克从腰间取出手机,朝她笑着晃了晃。原来是手机发出的铃声,他竟然设置的是乌鸦的叫声。’

李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按下了接听键,传来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

“你是李警官吧?”

“是我。请问你是谁?”

“我——”电话里那人笑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地说,“我是孙智贺。”

“什么?你不是已经……”李壳顿觉毛骨悚然,迟疑地问,“难道你没有……”

“不,我的确是死了。”电话里那人又轻轻笑了笑,“你别害怕,你现在听到的是来自天堂的声音。”

仿佛从地狱里吹来一股冷风,李克浑身起栗,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也许我报案迟了点。不过,我要是不死,又怎么能确定有人要杀我?我向来实事求是,从不捕风捉影诽谤他人……”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又缓缓说道,“你想知道谁是凶手吗?”

“当然。”李克强笑了一下。

“那好吧,我告诉你。”那个声音抑扬顿挫地说,“杀死我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你李克警官。”

“我?”李克吃惊地张大了嘴。

“对,就是你。”电话里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变得无比激愤,“你别冒充好人了,会有人剥去你的伪装的。”

“你开什么玩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李克冲电话里嚷道。

“好了,再见!哦不,应该说永别。”电话里那人又恢复了那种舒缓的嘲讽语调,然后就挂了线。

“喂,喂——”电话那头早已归于空寂。“见鬼!”李克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只一转眼的工夫,他就与刚才判若两人,看上去疲惫不堪,目光呆滞,魂不守舍。

“出了什么事情?”厉帆问。

“没,没什么事……”李克咧嘴僵硬地笑了笑。

葬礼上没有一个人为他

落泪,他这一生是不是很失

败?

杨衣衣一点一点地弯下腰去,朝墓碑深深鞠了一个躬,而后倏然转过头。所有的人都觉眼前一亮,也明白了什么叫“光彩照人”。她款款而行,姿态如风摆杨柳,极具诱惑力。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李警官吗?”杨衣衣风情万种地站到李克的面前,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

“不敢当,我是李克。”李克有些慌乱。

杨衣衣的声音并不和她的相貌一样迷人,而是有些哑——沙哑?不,是嘶哑;不,是喑哑;不,是那种把嗓子哭哑了的声音……厉帆情不自禁心里一酸——自己猜的没错,这是个坚强的女人,不愿当众流泪。

“我亡夫的案子由您来负责,我感到很欣慰。”杨衣衣哀楚地一笑。

“不,不是我。”李克有些尴尬,“她是探长,我是她的搭档。”

“我和李警官互为搭档。”厉帆主动伸出手,“你好,我叫厉帆。”

杨衣农握住厉帆的手,良久道:“厉警官真是年轻有为。”

“请问孙夫人——”李克咽了口唾沫道,“你怎么认识我?我们好像没有见过面 ……”

杨衣衣莞尔一笑:“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十佳警察、正义卫士……你可是大名鼎鼎 哟!你脸上的伤疤就是英雄的标记。对于 你,我可以说是仰慕已久了。”说完,她妖媚 地看着李克。

那个丑陋狰狞的护花使者站在杨衣衣 身后,半沉着脸,形同鬼魅。奇怪的是,与 杨衣衣无动于衷的面部表情相比,此人的 眼里反倒隐隐含有泪光。

见厉帆盯着丑男人,杨衣衣柔弱无力 地笑了一下,说:“他是我丈夫生前如影随 形的心腹仆人。他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这时,一位中年男人企鹅般走了过来, 握住杨衣衣的手,一脸沉痛地说:“孙夫人, 请节哀顺变。”

杨衣衣目光迷茫地问:“您是……”.

“我叫姚天舜,是孙智贺生前的好友。”

杨衣衣猛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 声,欲言又止。

人们陆续来到杨衣衣面前表示哀悼和 慰问。厉帆站在一旁,把这些人尽收眼底。

众人散尽,厉帆看了看周围,带着李克 也离开了。

“你注意到她的表情了吗?她站在墓 碑前哀悼的时候,我偷偷跑到前面去看了 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李克边开车边掉 头看了一眼厉帆,“好奇怪,她脸上的表情 令人捉摸不定,半失不哭,半笑不笑,又像 哭又像笑……”

厉帆心里猛地一凛,这种怪异的表情 似乎在哪里见过?一

“还有那个丑男人也像凶手。”李克用 调侃的语气说,“他怎么搞的,竟然比我还 难看。”他抬起一只手,摸了摸脸上的那条 疤。

厉帆查阅过李克的档案,知道他除了 脸上的刀疤,浑身上下也是伤痕累累,这是 他九死一生的明证。自然,得到的荣誉也 和伤疤成正比。

“理由同样简单。”李克扭过脸笑了一 下,“电影里的坏蛋都长得这德行。”

厉帆盯着李克脸。E的刀疤,开玩笑道: “那这么说,你也有可能是凶手?”

李克怔住了,忽然变得恶声恶气起来: “你说得对,也许我就是凶手。”.

厉帆被一股冰冷的感觉攫住了。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突然,一辆轿车迎面朝他们急驶过来。 “小心!”厉帆不由得大喊起来。这是一辆 玫瑰色的法拉利跑车。李克猛地一打方向 盘,车子惊蛇般避开。“哈哈哈……”一串 放纵的笑声,一瞥间发现驾车的是一个戴 墨镜穿着入时的女人。

李克面色铁青,他掉转车头追过去。

“你要干什么?”厉帆惊魂未定地问。

“她差一点撞死我们!”李克一踩油门, 气急败坏道,“她车上有安全气囊,我们没 有。她不会死,而我们则必死无疑。”

那辆车越发开得飘忽如风,两辆车在 山道上展开了追逐。好不容易在一个转弯 道,李克截住了前面的车:“下来!”

女人坐在驾驶室里,点燃一支烟。

“你差点制造了一起车祸!”李克声色 俱厉。

女人摘下墨镜。

“是你,贺婷婷?”

贺婷婷醉意朦胧地一笑:“我可以走了 吗?”

“你喝酒了?”

“喝了又怎么样?我今天开心死了…… 我终于从苦海里解脱了……”贺婷婷仰起 脸,疯狂地大笑着,可是眼泪却不听话地流 下来。

“你喝醉了。”李克不由分说地坐上了 法拉利车。车启动了,在扬起的尘烟中,只 见贺婷婷软软地伏在李克的肩上。

叉一辆轿车在眼前戛然而止,车上坐 的是杨衣衣和大哑。

杨衣衣从车上走了下来:“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她是我丈夫的情人。在智贺不i计其数的情人中,她最受恩宠。”

厉帆怔住了。

“我之所以远走异国他乡,和我丈夫天 各一方,在很大程度上,是拜她所赐。”杨衣 衣顿了顿,“其实这次我完全可以不回来的。事实上,我和他已经离婚了,只是没有对外公布而已。”

厉帆理解了杨衣衣在葬礼上为什么没有流泪。

“一个星期后,我将返回首尔。”杨衣衣别有意味地瞥了厉帆一眼,“而且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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