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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天堂的电话(4)

2011-03-12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你和贺婷婷的关系,和姚天舜的关系,你紧盯着杨衣衣和大哑不放,你的手枪不翼而飞,你看到死尸时的表情……总之,伴随着调查的深入,你的嫌疑越来越多,几乎所有的疑点都落在了你身上,几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你!鉴于你身上的诸多嫌疑,你已成为了本案最大的嫌疑人。”

厉帆铿锵的话语一结束,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这就是你自以为是的推理?”李克冷笑一声。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冷静下来,看着厉帆,摇了摇头,叹道,“你的口才不错,想像力也够丰富。可惜这不是编故事,这是在破案。”

“其实,我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疑点,相信会让你们大吃一惊。”李克苦笑道,“我在案发后,接到一个举报电话,他告诉了我凶手的名字。”

“凶手是谁?”众人不约而同地问。

“凶手就是我。”李克自嘲地一笑,“而举报人是坟墓里的孙智贺。”

“就是葬礼上你接到的那个电话?”厉帆如梦初醒道,“难怪你四处调查留言电话。”

“你为什么不主动向组织交代?”局长严厉地问。

“如果我说了,作为犯罪嫌疑人,我就得避嫌,就不能介入此案的侦破。我想暗中调查,我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我知道,我不是凶手。”李克最后这句话,几乎是佤吼了出来。

局长走过来,拍了拍李克的肩膀:“目前你是有些嫌疑,但还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表明你就是真凶。记住,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李克怔了一会儿,转过头,盯着厉帆,一字一句道:“不管你怎么怀疑我,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孙智贺生前投过一笔巨额人寿保险,受益人是杨衣衣。”

结婚?杨衣衣和大哑结

婚?

一天,杨衣衣来到公安局。她坐在椅子上,拭着眼窝,动情地说,“我要求撤案。不管谁杀了孙智贺,我都不恨他。相反,我感激他。孙智贺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和对不起我的事,他这是罪有应得。有人杀了他,是替天行道,也算是为我报仇。”

“我理解你的心情。”历帆道,“可这是杀人案件,不是你想撤案就能撤的。”

杨衣衣摇摇头道:“而且,我不相信会是李警官。李警官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是正义的化身。”她从包里取出一样东西,“这个也许能够洗脱李警官的嫌疑……”

厉帆接过来一看,是一封遗书,上面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妻子:我以前所挣的钱都是肮脏的,也是你鄙视而不肯接受的。只有这保险,-是用我的命换来的,是清白的,请你务必收下。我知道此生负你很多,就用它作为我对你最后的一点补偿吧。孙智贺。”

不待厉帆读完,杨衣衣早已是双手掩面,泪水从指间渗出。这是杨衣衣第一次痛哭,面对这封遗书,面对丈夫传递给她的最后温情,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这遗书是从哪儿来的?”厉帆问。

“是大哑交给我的。”杨衣衣泪眼婆娑,“我没有想到,智贺竞瞒着我投了一笔人寿保险,受益人写的是我。”

厉帆轻轻点了点头。

杨衣衣把头转向李克,,说:“我今天心情格外不好,我想请李警官陪我去海边走走,不知道李警官是否愿意?”

海风轻拂,浪花拍岸。

这正是孙智贺的罹难之所。杨衣衣和李克在柔软的沙滩上坐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李克盯着杨衣衣的眼睛,“我可是杀害你丈夫的犯罪嫌疑人。”

“我暗恋你很久了。美女爱英雄,我也不能免俗。”杨衣衣眼神风情万种。

李克一时无言以对,

“按照预定同程,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想带上你,我们一起去首尔,那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城市,我们在那里共度此生。我看得出来,你并没有受到重用。那个厉警官,年纪轻轻,却当上你的上司,你觉得这公平吗?你如果跟我到了国外,那就会截然不同,洋房、汽车,还有我……你就什么都拥有了……”

“也许我一辈子只能干小警察,可是我愿意。”李克笑笑。

“哦,我明白了。”杨衣衣神色黯淡下来,道,“你嫌弃我是孙智贺的遗孀……”

李克笑而不答。

“智贺——”杨衣衣望着海面,突然激动地喊了一声。

李克一惊,他连忙顺着杨衣衣的目光望去,只见水天相接,浪花翻涌,半个人影也没有。

“你是来接我的吗……你要带我去天国……好,我跟你走……”杨衣衣嘴里喃喃地说着,她站了起来,痴痴地向海边走去,“智贺,你等等我,我来了……”

她是在装神弄鬼还是真的入了魔怔?眼见着杨衣衣一步步向海水中走去,李克惊呆了,飞快地朝海水中跑去。就在海水淹至杨衣衣的口鼻,即将把她吞没时,李克一把将她揽了回来。杨衣衣拼命挣扎着,捶打着。李克毫不理会,沉着脸,手臂铁钳一样揽着杨衣衣的腰肢,一言不发地往岸上走。她哭了,冲李克大声嚷:“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教我?”

李克几乎是把杨衣衣拖回了岸上。他把杨衣衣扔在海滩上,大口喘着粗气,瞪着眼睛,看着杨衣衣。

杨衣衣躺在沙滩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李克的心突然软了,他蹲下身子,去扶杨衣衣。不等李克反应过来,杨衣衣已投入了李克的怀中,她紧紧拥抱着李克,身体颤抖着。

“我好冷。你抱紧我。”

李克犹豫了一下,抱住了杨衣衣。

杨衣衣不动了,李克能感觉她身体内的热度正潮水般退去。

“对不起,我失态了。”杨衣衣推开李克的手,挣脱李克的怀抱。她站起身,径直走了。

这天傍晚,厉帆和李克收到了杨衣衣的结婚请帖——“我将于明日9时在世纪广场和大哑举行婚礼,请你们二位届时务必大驾光临。”

二人都怔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结婚?和大哑结婚?她疯了?简直是匪夷 所恩。

“几个小时前,我刚拒绝了她的求爱。” 李克自嘲地一笑。

难道杨衣衣求爱不成,恼羞之下,索性 下嫁给了大哑,好让李克追悔莫及?

送请帖的是婚庆公司的一位礼仪小姐, 她彬彬有礼地说:“场面会很热闹的,新郎 和新娘将乘热气球在空中完成婚礼。杨小 姐请你们务必参加,她说已经订好了明天 下午的机票。婚礼结束之后,新郎、新娘将 直接乘机飞往首尔。”

厉帆和李克4i禁相互对视一眼。

礼仪小姐刚走,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来 人是姚天舜。

只见姚天舜喝得一身酒气,一进门就 气急败坏地说:“我又让孙智贺这小子给要 了!孙氏公司表面上风光,其实是徒有其 表,空壳一个,资产己被他挥霍一空。幸亏 他死了,他要是还活着,就冲着这一屁股债,, 他就得跳楼!妈的,这小子死了还给我摆 个‘空城计’。”

在医学技术高度发达的

今天,整容作为犯罪分子逃

避惩罚的一种手段,已经不

鲜见了

从葬礼到婚礼仅隔七天,这无疑是‘ 个极具爆炸性的新闻。杨衣衣和大哑的婚 礼吸引了大批的来宾,也引来了不少媒体。 酒店的宴会厅里,几支话筒同时举到了杨 衣衣的面f订。穿着洁白婚纱的杨衣衣,此 刻更加美丽动人。一身黑色新郎装的大哪, 则局促小安地陪啦在一旁。

“孙智贺之死到今天仍是一个未解之 谜,清问你对此有何感想?”

“我相信公安部门,总有真相大白的‘ 天。”

“你一个年轻荚貌的富豪遗孀,多少男子对你梦寐以求。可你偏偏选择了既不英俊,也无才情,甚至连话也不能讲的大哑。请问你为什么要嫁给他?他又是如何打动你的芳心的?”

“在我最痛苦的这段日子里,大哑一直守在我的身边关心我,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和他都是苦命人,我俩产生了相依为命的感情。经过了奢侈豪华的婚姻,我现在只要朴实无华的爱情。”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鼓起掌来。历帆和李克看了看周围热闹的场面,悄悄挤到了人群外,他俩的身后还跟着法医古媛。

这时,一个女记者把话筒举到杨衣衣前面,兴奋地说:“杨衣衣,你还认识我吗?我是何敏霞呀!”

“何敏霞?”

“是呀。从小学、中学到大学,我们一直都是最要好的朋友。怎么,你把我忘了7.真是贵人多忘事。”女记者噘起嘴,有些不高兴地嗔怪道。笑皎:对对。我想起来了。”杨衣衣抱歉地

“在韩国这几年你真是没白待,你变得越来越漂亮,也越来越有气质和品位了,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何敏霞由衷地说。

“是吗?”杨农衣随口道,可以看出她在敷衍。

厉帆低声对李克说:“我明白是怎幺回事啦……”她抬腕看了看表,离9点还差最后10分钟。二人分开记者,挤了进去,古媛依旧跟在后面。

“我们想找你谈点事情。”历帆走到杨衣衣面前道。

“可是……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杨衣衣迟疑道。

“不会耽误你的婚礼的,就10分钟。10分钟足够了。”厉帆正色道,“我们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杨衣衣沉默不语了。

李克转回身对众人说:“我们要和新娘新郎单独谈一谈,请你们回避片刻。”

记者们不情愿地出去了,古媛转身把门关上,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让我们把案情从头梳理一下吧。可以说,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透着诡异。”厉叽说,“从海滩上发现孙智贺的尸体,证实了是他杀后,我们便把目光对准了种仲嫌疑人。这其中有贺婷婷、姚天舜,还存李克。而你因为这几年一直生活在国外,没有作案时间,也缺乏作案动机而排涂在外。李克则没有这么幸运了,随着侦查的深入,他身上的嫌疑越来越多,从池和贺婷婷是初恋情人,到和姚天舜的旧交,还有手枪不早不晚的丢失……这正直了一个‘邻人盗斧’的典故。有人丢了一把斧头,怀疑是邻居所为,于是,他看邻居的一举,一动都像是个偷斧子的贼。可事实上,这是错的。”

杨衣衣眉头挑了一下,随即欣喜地笑道:“我早就说过不是李警官,这下他的嫌疑可以解除了。”

“我们之所以当初对李警官停职审查,是因为我们发现有人欲嫁祸于他。为了彻r芪查明真相,我们只好顺水推舟,将计就计。果然,凶手暴露了。” “噢,难道真的是贺婷婷或是姚天舜?”汤衣衣惊讶地问。 “经过我们的调查,贺婷婷和姚天舜尽´对孙智贺恨之入骨,但他们也不是凶手。”劈帆十分肯定地说道。 “那么,谁是凶手昵?”杨衣衣仰起美丽的脸,疑惑不解道。 “他是自杀!”厉帆突然提高声音说道。 “自杀?不可能吧?”杨衣衣一副雉以酲信的样子。 “我们想到了另一种他自杀的方式,就黾雇人杀死自己。” “这简直像是天方夜谭,智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说起来,还是你送来的那封遗书泄露了天机。表面看,他构筑的资产大厦高耸入云,实际上却面临崩溃的危险,他回民无力,或者已经丧失了填补黑洞的信心。就在资产大厦即将坍塌的前夕,他想eU了死。他唯…的遗憾就是对不起妻子,F是,他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事先投了保险,然后再请人杀死自己,这样就能得到一笔巨额保险,以此作为对妻子的最后补偿。”

杨衣衣怔住了,一旁大哑的眼中已是泪花闪闪。

“可这个杀手是谁?”厉帆有意停顿一下,分析道,“这个杀手必须具备以下3点——服从命令,极度可靠,守口如瓶。”她把目光忽然瞥向了大哑,“这个人不会是别人,只会是忠心耿耿,对主人唯命是从的犬7哑。”

“不,不是他!”杨衣衣失声叫喊起来。

大哑面色惨白。

“你别着急。我知道,作为新娘,你是不愿意我们把新郎从婚礼上带走的。这只是我的第一个推断,我现在已经把它否定了。”

“否定了?”杨衣衣和大哑面面相觑,均感到大惑不解。

“是的。否定的理由就是——你们俩结婚了!这真是令人不可思议!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人,能够在杀了他的主人之后,又霸古主母为妻吗?不,不能。于是,我得出了第二个推断。”

“是什么?”杨衣衣紧张地问。

“那就是你刚才回答记者时提到的,你和大哑都是苦命人,在接触的过程当中,你和大哑日渐产生了相依为命的感情,于是勾结起来串通杀夫,杀死了孙智贺j这就是为什么葬礼之后,紧跟着就是婚礼的原因。可惜你们也太性急了。”

杨衣衣和大哑又怔住了。

“孙智贺聪明绝顶,这样的人是小会轻易死的。我忽然明白了,孙智贺根本没有死,死去的是大哑。他和大哑互易了容貌后,杀死了大哑。那个死去的所渭孙智贺,只不过是他的替身大哑而已。”

厉帆陡然把日光逼向了大哑:“不信,你伸出舌头,让我们看看!”

大哑惊恐万状,紧紧抿住了嘴巴。

厉帆轻蔑一笑:“你不敢。真正的大哑舌头是断的。”她悲伤地摇了摇头,“可叹大哑对你们忠心耿耿,你们却对他残忍地下 此黑手。”

“不,不是这样的!他不是孙智贺!” 杨衣衣又喊了起来。

“他的确不是孙智贺。”厉帆又道。

“他不是?那谁是呢?”杨衣衣似乎有 些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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