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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除名的警花(3)

2010-10-29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柳城主管政法的副书记庞少东接到一个电话,是黑丫头在电话亭打来的,电话内容是:善宝才有贩毒嫌疑,有一证据可证实,但此证据还不能出示,因为你主管的公、检、法均有他的眼睛和耳朵,特别是公安局,一直掌控在他哥哥善宝刚的手里,这您知道。因此必须等待人证、物证、现行三者成为证据链的时机。今日打电话披露此事,是想求助于您,对善宝才施加一定的来自官方的压力,这样我会乘虚而入,最终揭开善宝才的面纱。当然,这样做会波及某些领导以及方方面面的有关人物,柳城也将因此发生不小的震荡。之所以求助于您,是因为我只相信您,望您斟酌。

黑丫头的电话令庞少东回顾起两年前的一次市委扩大会,那次会议是商讨柳城一项重点工程的招标意向,参加会议的除庞少东等少数人外,一边倒地倾向寰宇集团接标。尽管如此,庞少东依然提出了异议,认为善宝才虽是柳城纳税大户,但并非城建工程的最佳企业,启用寰宇集团应持谨慎态度。他的异议非但没得到重视,还受到了谴责,说他缺乏“经济发展观”,对柳城的龙头老大缺乏保驾护航的意识,云云。他也曾秘密派人监控善宝才的动向,但监控的结果是后来让他去省委党校学习半年的决定。

有了前车之鉴,他不能不对黑丫头的求助进行缜密思索,最后,他想出一个方案,用他的话说,叫做敲山震虎。

几天后,庞少东在一次宴会上,借敬酒之机,当着善宝才的面,讲述某某市某某集团如何飞速发展,如何创造经济效益,又如何成为楷模,但最后被查出走私、贩毒、洗钱等等违法行径,到头来一败涂地。讲述完,嘴里还不停地感叹着:“可惜喽、可惜喽……”他边讲边注视善宝才微妙的神情变化,觉察到,他的敲山震虎达到了预期效果。宴会结束后,善宝才握着庞少东的手说:“庞书记的提醒宝才一定铭刻在心……”

时隔不久,一件意外的事发生了。这天傍晚,庞少东的女儿庞蕤下班回来,路过园林区时,突然被两个绑匪劫上面包车。面包车驶向郊外,开进一个废弃的厂房里。两个绑匪将庞蕤推下车,拽进废弃厂房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外屋有张双人床,里屋有张单人床。两个绑匪将庞蕤绑在里屋单人床上,然后从外面的面包车里取出若干方便面、矿泉水、面包、火腿肠、小菜之类的食品和饮料,还有几瓶白酒。两人将食品和饮料抱回房间,便在外屋吃喝起来。这两个人一个叫二愣子,一个叫大彪子,二愣子管大彪子叫彪哥,两人一边喝一边聊起来。

“彪哥,”二愣子说,“你说咱哥儿俩这趟活是不是有点怪呀?”

“咋怪?”大彪子问。

二愣子说:“你琢磨呀,老大让咱把这个妞绑到这儿,一不是为钱,二不是为色,还不让咱碰她,那他图啥呀?”

“操,”大彪子说,“管那干啥,咱赚的是绑票钱,七天五万块,上哪儿找这便宜去,偷着乐吧,操。”

“我说彪哥,”二愣子喝了一口酒,说,“这个妞够靓的,咱碰碰她能咋的?”

“操,”大彪子说,“咱才拿到一半钱,要是碰了这个妞,那一半钱就没了,你脑袋让驴踢啦?操。”

“可也是。”二愣子又喝了一口酒,挠了挠后脑勺,不再吭声了。

庞少东夫妇做好了一桌饭菜,只等庞蕤下班回来共进晚餐。这是他们一家三口多少年来的习惯,可是左等右等一直等不回来,夫妇俩十分焦急。正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庞少东急忙拿起话筒:

“你好,我是庞少东。”

“找的就是你。”

“你是哪位?”

“我是哪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让你的宝贝女儿安然无恙。”

“我的女儿在哪儿?”

“她在一个什么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想让她毫发无损地回去,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我答应,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我要你以后别管闲事,做个瞎子、聋子、哑巴。”

“那不可能。”

“那我就保证不了你的女儿还能不能完整地回去,或者说还能不能活着回去。我给你三天时间,好好想想吧!”

电话挂断了,庞少东的手颤抖了,身子也抽搐了,不一会便缩在沙发上动不了了。夫人沈楠急忙过来,发现庞少东的嘴角流出许多涎水。她预感不妙,即刻叫来急救车,速将庞少东送往中心医院救治。经检查确诊,庞少东是突发性脑溢血,需要紧急抢救……

二愣子和大彪子两人一直喝到晚上八点多,两人喝得半醉半醒。二愣子说:“彪哥,乘着酒兴,咱哥俩玩玩里边的妞吧,不玩白不玩,你说呢?”

“操,”大彪子顺水推舟,“你敢玩我就敢玩。”

两人晃晃荡荡走进里屋,在绑着庞蕤的床边转了转,便动起手脚来。庞蕤拼命地呼救。正在这时,一个紧衣女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两人下意识地拔出匕首,虎视眈眈瞪着紧衣女人。

“你是谁?”大彪子问。

女人道:“听说过黑丫头吗?我就是。”

两人闻听惶恐起来,持着匕首便向黑丫头刺去。黑丫头并不躲闪,待两人冲到跟前,黑丫头才出手,还未等两人反应过来,匕首已落入黑丫头手中,两人却莫名其妙地跪在了地上。黑丫头解开绑在庞蕤身上的绳索,然后转向大彪子和二愣子:“说吧,你们俩受谁的指使绑架庞小姐?”

大彪子和二愣子用眼睛瞟了瞟黑丫头,低下头默不做声。

“看来不动点粗你们俩还不知道本姑娘的厉害,那就先让你们俩尝尝。”说着,黑丫头在两人的肩上分别点了两下,两人的臂膀即刻脱臼,疼得嗷嗷直叫,无奈,只好开口:

一年前,大彪子和二愣子去酒吧喝酒,为了抢占雅间与另外四人打了起来。大彪子和二愣子有些拳脚功夫,不一会,就把四人打倒在地,四人爬起来便逃,于是他二人大步流星迈进雅间,趾高气扬地喝起酒来。正喝在兴头,一个戴墨镜的汉子走进来,冲他俩笑了笑,说:“你俩的拳脚不错,想不想靠你俩的拳脚赚大钱?”

“咋赚?”大彪子问。

汉子说:“跟我干,具体干啥,到时我再电话通知你们,放心,肯定不去杀人。”

“只要不杀人我们干啥都成。”大彪子说。

“好,”汉子掏出一沓钱甩在酒桌上,“这是你俩入伙的报酬,以后,我就是你们老大。”

从这以后,每有绑票的活,老大便通过手机通知并指挥他二人去干。绑票结束后,老大通过秘密账户与他们二人结账,结完账就不再联系。再有活时,老大会用新的手机号与他二人联系,依然遥控指挥,从不见面。

听了大彪子的回顾,黑丫头有点扫兴,她明知这次绑票是善宝才的手下所为,目的是威胁庞少东书记,迫使他放弃对寰宇集团乃至善宝才的质疑。黑丫头本想抓个现行,借此拿到善宝才的又一证据。但眼下她既不能在此久留,又不能在最短时间内通过两个绑匪顺藤摸瓜,找到那个在幕后的老大。于是她把大彪子和二愣子捆起来,绑在床腿上,然后拨通刑警队长谷峰的手机:

“喂,你是谷峰吧?”

“是我,你是哪位?”

“你一直秘密寻找的人。”

“这么说你是大名鼎鼎的黑丫头?”

“去掉大名鼎鼎,黑丫头。”

“你在哪儿?我想见你。”

“可我现在不想见你,该见你的时候,我会找你的。”

“你我合作不是很好吗?”

“跟你合作?你能像我这样随心所欲吗?等时机成熟再跟你合作吧,现在合作只能延长黑恶势力横行的时间!这是气话,不说了,你现在马上带人来郊外的废弃厂房,庞少东的女儿庞蕤被绑架在这儿,不过我已摆平了,你来把两个绑匪带回去顺藤摸瓜就可以了,至于怎么顺藤摸瓜,那就是你的事了。再见!”

黑丫头关掉手机,带着庞蕤离开了废弃厂房……

黑丫头死咬不放,刑警队长突然介入,使善宝才的两次密谋失手,这让善宝才颇伤脑筋,甚至窝火恼火,他弄不明白是哪儿出了问题。每次密谋,他都十分缜密,却还会被黑丫头察觉,他怀疑有人向黑丫头通风报信,于是对参与两次密谋的所有人作了细致盘查,但没发现任何可疑迹象。排除了有人走漏风声之疑,他又推测,或许有人替黑丫头在关键部位安了窃听器。于是他调动保安部的全部人马,对上层领导的办公室、休息室、会议室乃至洗手间的角角落落搜个遍,结果一无所获。善宝才有些糊涂了,他甚至怀疑黑丫头有特异功能。黔驴技穷时,他找来善宝玉,让善宝玉为他解解谜团。其实善宝玉也在迷茫之中,善宝才想不清的,他同样也想不清。他更担心另外一件事,于是对善宝才说:“二哥,也许这两件事纯属偶然,找不到答案就别找了,如果把精力都放在这上,那可就受影响了。这次‘通道’交易高达五百公斤,这可是上亿的买卖呀。”

“这次‘通道’交易定在什么时间启动?”善宝才问。

善宝玉说:“两个月后的今天。”

“时间上来得及,”善宝才蛮有把握地说,“我们必须在‘通道’交易启动前,迫使黑丫头亮相,然后牵着她的鼻子走,乘机灭了她。同时要借助公安,把黑丫头的那个帮手谷峰送进看守所,只有排除这两个障碍,咱的‘通道’交易才会安全进行。”

善宝玉担心道:“二哥的谋划好是好,可是胜算的可能恐怕不大。”

善宝才说:“我会想出招数来的……”

尚未到清明,柳城就飘起了毛毛雨,于是天气突然又凉起来。

黑丫头驾着桑塔纳2000紧跟一辆大货车向城外驶去。由于天气所致,桑塔纳里滋生了许多寒气,黑丫头只好打开热风。

大货车行至城郊三岔口,突然停下来,只见从路旁的树林里走出两人,在大货车前停下脚步。驾驶楼里的司机和副驾驶走下车,和林中走出的两人点了点头,便走开了。林中走出的两人登上驾驶楼,少时,大货车又向前驶去。

在桑塔纳里窥视大货车的黑丫头,脸上露出不屑的冷笑,自语道:“这帮家伙要动真格的了,今天本姑娘抓个现行,看你们还能横行几时!”

大货车开进林间的一条土路,又顺土路开进一个废弃的砖场。砖场孤零零地坐落在林子里,像荒凉的坟地,阴森而冷寂。大货车停在窑口前,司机和副驾驶走下车后,另一个提皮箱的人跟着走下来。这时,窑口里也走出两人,一人倒背着手,一人提皮箱,背着手的人示意提皮箱的人前去与对方交换皮箱,两个提皮箱的人交换皮箱后,分别打开,只见一方皮箱里装的是钞票,一方皮箱里装的是透明塑料包裹的白色粉状物。验明箱中之物后,两人将皮箱合上,正准备交换,桑塔纳2000突然驶来,急刹车后,黑丫头从里走出:“真是绝妙隐蔽的交易场所啊,可惜喽,本姑娘到此,你们的交易得换个地方……”

“谁呀?说话这么不中听。”说话人从窑口走出来,是个中年人,自称白狼,他倒背两手,站在黑丫头对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赫赫有名的黑丫头吧?”

“既然知道了,就乖乖地跟我走,免得麻烦。”黑丫头说。

白狼哈哈地笑道:“我很想知道为啥乖乖地跟你走?”

黑丫头说,“你们的交易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吗?”

白狼又哈哈地笑起来:“有什么不敢?不敢是孙子。”说完,示意手下将内装白粉的皮箱拿给黑丫头看,黑丫头打开皮箱,从中拿出一袋白粉,取出一点尝了尝,居然是精制奶粉。她蓦然感到,她钻进了善宝才设下的圈套。她镇定一下情绪,抱歉道:“对不起,这是个误会,请原谅!”黑丫头说完,转身欲走,被白狼拦住:“黑丫头,说声对不起就想走,没这么容易吧?”

“你想怎样?”黑丫头问。

白狼说:“既然来了,那就走不了了!”

“好啊,”黑丫头说,“那要看你们能不能挡住本姑娘,出手吧。”

白狼挥了挥手:“里边的弟兄们,给我上。”随着白狼的喝令,从窑口里跑出二十多个杀手,人手一把腰刀,直奔黑丫头杀来。待众人临近黑丫头的瞬间,黑丫头拔地而起,踏着众人的脑袋越到他们背后,然后速转身,飞起双脚,顷刻间,半数杀手被扫翻在地,接着又腾空而起,越到剩余的杀手背后,连续两个双飞脚,把剩余的杀手也全部扫倒在地。黑丫头落下双脚,冲白狼说:“本姑娘不奉陪了,告辞。”黑丫头刚转回身,忽然飞过一人,落在对面,是善宝才的女保镖葛菲,葛菲冲黑丫头抱拳道:“对不起,过了我这关你再走。”说着便冲向黑丫头,两人一来一往打得不可开交,直打到黑丫头的桑塔纳跟前,这时,黑丫头忽然开口:“葛菲,我是王琼。”

“咋这模样?”葛菲边打边问。

黑丫头说:“我假扮黑丫头不化装能行吗?听好,我马上给你个飞脚,你后翻躲闪,我乘你躲闪之机开车离开。”黑丫头说罢,转身一个侧飞脚,葛菲立马后翻,黑丫头乘机从车窗口飞快越进车里,葛菲假意逼近车身,黑丫头飞速离开,车尾扬起翻滚的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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