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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死亡之谜——罕见的一案三破

2011-03-11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摘要:5月7日,是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公安局新兴区分局干警李洪军一生最特殊、最难忘的日子。这一天,在歌弦齐鸣的婚乐中,他和娇美的新娘

5月7日,是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公安局新兴区分局干警李洪军一生最特殊、最难忘的日子。这一天,在歌弦齐鸣的婚乐中,他和娇美的新娘拜过天地,结为夫妻

中午,热热闹闹的婚庆大宴过后,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疑问:真怪,今天这大喜日子,我那些铁哥们儿怎么一个也没来喝杯喜酒,凑凑热闹呢?如果刑警队有事,起码跟我打个招呼吧?

想到这儿,李洪军打开手机,拨打新兴分局刑警队的电话,结果只听到“盲音”。这太不正常了。李洪军大惑不解,干脆打给分局局长王成起,结果久久无人接听。

怎么,连王局长也不理睬他?一定是出事了,而且是大事无疑!

万般无奈之下,李洪军只好拨打了值班室的电话。

值班室的牛伯成一听是李洪军的声音,就说:“李洪军呀,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老老实实当一天新郎官吧。明天你就没时间休息,等着接任务了!明白了吧,李哥?”

一切都明白了。这说明全体干警都上了案,而且必定是非同凡响的特大案件。

是的,李洪军猜对了。当他和新娘走进婚礼殿堂的时候,罪恶的枪声在新兴区北山街第九居民委员会的上空响起,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彪形大汉,惨死在北山街九委的一个狭小胡同里。

“为了不惊动你这个新郎官,特别是怕惊了你的新娘,局领导和刑警队长才决定不给你‘密传’,免得你和新娘亲嘴的工夫都没有。”电话里传来牛伯成诙谐的解释,以及真诚的祝愿,“祝你们幸福美满,我代表全局向你祝福!”说完,不等李洪军说声“谢谢”,对方便“咣”的一声挂上电话。

案情如火!这里的每一部电话,都必须24小时分分秒秒保持畅通。

李洪军,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再也控制不住感情,两行热泪落了下来。他坐不住了。

他默默地擦干眼泪,悄悄回到新娘的身边,低声说:“对不起,新婚第一天,我就不能陪你了,让你独守空房。请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一分钟都不能多留了。因为局领导通知所有人员紧急上案,而独独没有通知我!肯定发生了大案子!”说完,他吻了吻新娘娇嫩的面庞,转身“逃出”洞房,急急拦下一辆的士,风驰电掣地赶往新兴分局刑警大队。

门口的几个老太太望着出租车的背影,慌忙喊道:“哎,你们看,新郎怎么跑了?”

原来,5月7日晨5时,七台河市公安局新兴区分局值班室牛伯成,接到北山街九委居委会主任张宝芝的急电报案,说昨天晚上当地民众正在看电视时,突然听到外头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枪响,又像是爆竹声。当时没人多想,也就并没有在意。没想到,一大早几个人出去打拳晨练的时候,忽然发现胡同里有一具尸体

接到报案后,七台河市公安局主抓刑侦的副局长安庆华、市局副局长兼新兴区分局局长王成起,与分局政委张志义、市局刑警大队长孙海涛、分局刑警支队长张喜立,急忙率领刑警及法医等技术人员,乘警车赶至现场。

尸体为男性,头西脚东,侧卧在新兴区北山街一个狭窄胡同的小水沟内。水沟的边沿染满了血迹。

经法医初步检测、鉴定:该男子生前体格很好,肌肉发达。年龄在28-32岁之间。身高约1. 80米。发型为短发平头。衣着干净:上身穿一件绿色军用作训服,里头贴身套着一件多兜的军用马甲;下身穿一条休闲式蓝色薄纱裤;脚穿白色回力软底胶鞋;手上戴着深蓝色的女性“一支花牌”尼龙手套。在尸体下,压着一把带血的单面刃匕首。匕首柄系黑色硬塑料制成。

查死者伤口,发现头部左耳后有一处明显的洞创,说明枪弹由后射入脑部。细察该洞创,系由猎枪子弹击发形成。男尸颈前部还有两处刀伤,刀伤致气管断裂。另左前胸有8处刀伤,其中3处深达心脏….

现场还发现一枚猎枪弹壳,系塑料质、深蓝色,标识为“重庆嘉陵牌”,型号为12号。

刑侦人员在搜查尸体时,竟连一张纸片也未搜到。死者身上没有一件能说明身份的证件和物品。

法医及其他侦技人员从尸体现状综合分析判断,认为该男子死亡时间约为昨晚8时左右,更具体的、清晰而准确的检验结果,要在尸体解剖后特别是胃部解剖后测出。

此时,技术人员已将现场检验、拍摄完毕;勘查人员遂将周围的50多位居民请至现场周围,在刑侦人员的指挥下,逐个上前识别尸体。遗憾的是,时间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人们左看右看,谁也认不出死者是谁。

最后,居委主任请来了一位92岁高龄的、人们尊称为“土地神”的董老前来辨认,结果,这位“土地神”戴着老花镜,捏着鼻子哈着腰,细瞅了半天,也摇摇头,一脸茫然……

案件一露头,就让七台河市的刑警们陷入困境。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证件的男性无名尸。可是,他为什么身上不带分文财物、任何证件呢?他生前缘何到达这个陌生的地点?又为什么穿着一身奇特的服饰?难道他是一个心怀叵测、前来作案的可疑人员?那么,他又是来作什么案的?

种种疑问,都等待着侦查人员去解答

案件现场勘查后,局长李伟东急令由市局、新兴区分局领导召开案情紧急分析会。

先后参加现场勘查的40余名刑警均参加了会议,只有那位“抛弃”新娘的新郎官李洪军例外——他正乘着出租车往分局赶,还没有赶到。

会场上笼罩着严峻的气氛。大家都认为此案有着明显的因果关系,因为死者全身有许多致命伤口。法医老王进一步指出:头部的三处重创,即左耳后猎枪弹射入后脑的伤位,以及颈前部气管、食管被割断的刀伤,不用多,只须一处,即可致命。可见,凶手作案前准备充分、目的明确、手段毒辣,非将受害人致死不可。

由此,可以基本得出结论:实施犯罪杀人者,绝不是为了拦路劫财。

从伤口还可以看出,犯罪嫌疑人必须持有猎枪和匕首两种以上的杀人凶器。虽然由于6日下午至夜间曾经落下小雨,现场足迹不可辨认,但从作案工具分析,作案者当在两人以上。

奇怪的是,死者为什么要身穿军用作训服?是故意做出的伪装,为了掩人耳目吗?更奇怪的是,七台河市已到五月份,天气趋暖,根本用不着戴手套了,此人却戴了一副手套,而且是女性常用的品牌,岂不更令人纳闷生疑?

种种迹象表明,死者生前可能是去干一件偷鸡摸狗的事儿,所以他脚穿轻便且走路无声的回力软底鞋。

法医还认为,死者身下压着的黑色塑料把匕首,形成不了他身上的刀伤。验查其身上的多处刀伤,均为另外的利刃所致。这在很大程度上证明了死者确系他杀。

法医还补充了一个戏剧性的发现,即该男子没有穿内裤。一般而言,这算是特殊的生活习惯,从中也许能够反映出此人文化素养较低,换句话说,比较粗俗。

法医接着又深入分析伤口,指出此人身上毫无搏斗伤痕,亦无挣扎所导致的伤痕,说明此人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猝然被害身亡的。由此可以判断:参与杀害此人的几个凶手,有可能藏在暗处突然出击;更有可能是死者的同伙,乃至熟人,乘其没有防备,痛下杀手。

再从尸体的奇怪卧状看,本应是中弹身亡,死者中弹后应呈伏卧状,然而,现场上的尸体却呈侧卧姿势。这说明死者在中弹后,犯罪嫌疑人又将其翻拉起来,割断食管、气管,朝肺腹要害部位猛刺数刀……

事不宜迟!会上当即成立了以局长李伟东亲自挂帅的“5-6命案专案组”(以下简称“专案组”),决定由新兴分局刑警支队队长张喜立主抓全案的具体侦破工作。

张喜立在出门前,看了一眼那只蓝色的嘉陵牌猎枪子弹壳,不由想起了在他心头埋藏了三年之久的那件“11.12杀人案”。

为此,他已经遗憾——不,应该说是愤恨了整整三年!

三年遗恨,对他而言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此时此刻,那一幕血染的悲剧又飘飘忽忽地在眼前浮现……

那是三年前的11月12日深夜,新兴区公安分局接到一个姓王的群众来电举报,称其在家附近的胡同口发现一具男尸。该群众住北山街俱乐部西侧百米处的平房内。

那天晚上,报案的王某和朋友一起喝酒,气氛热烈,不由多喝了几杯,于是酩酊大醉。朋友们见王某口流涎水,双目暴红,说话时舌头不利索,便执意送他回家。

刚走出酒家不远,冷风吹来,王某觉得神清气爽,就对护送他的朋友说:“我清醒了,喝这点儿酒,醉不了!”说着,他硬是赶走了朋友,独自一人,趔趔趄趄地往家走。

不知是喝酒过多,还是走夜路太可怕,王某的心跳得厉害,越走越心慌。正左摇右晃地行走之时,他忽然感到鞋底黏黏糊糊的,接着脚下一滑,整个人栽倒在地,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有两个人一边叫嚷,一边把他扶了起来。他这才醒转过来。

原来,王某的妻子给朋友打电话,询问丈夫缘何还未回家。朋友答说早就散了,接着把王某饮酒过多、执意一个人走回去的情况说了。

王妻怕出意外,忙叫上其弟外出寻找,不料刚走到俱乐部西侧胡同口,就发现前头有人横趴在路中央。他们赶紧过去细看,正是王某!更让他们感到害怕的是,在王某身边还有几块血染的碎砖和一摊血迹!

王妻细看丈夫,见他身上毫无伤痕,便觉得这摊血迹十分可疑……

王妻和其弟料是王某被砖绊倒在地,受到惊吓而晕死,于是大声呼叫。此时已是晚上12点20分,王某已昏睡数小时。冷风一吹,加上他们大呼大叫,王某顿时清醒了。于是,他回家后脱下染着血迹的外衣,赶紧报案!

报案人挨着一摊血迹“睡”了两三个钟头的奇特事件,让刑警队值班人员大为震惊。队长张喜立听到报案后,立即带领五名警员赶赴现场。

不料,没出公安局大门,又接到一女子尖声报案,称其开出租车的丈夫张贵民被人杀害在某胡同口,尸体现在市中医院急诊室!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一案两报?

张喜立即刻向局长、政委汇报,获示后兵分两路,一路赴现场勘查,一路急赴中医院详细调查了解死者情况。

子夜2时,刑警找到了发现死者的第一人——魏建民。魏建民年约40岁,系技工学校老师。他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晚上看了一会儿电视,我正准备睡觉,忽听窗外有人呼喊:‘救命!救命!”于是,我便赶紧披上大衣跑下楼去,循着声音,找到了这个呼救的人。他当时趴在胡同中央,旁边有几块砖头沾满鲜血,大概是被砖头绊倒了摔成这样子的,我当时这样想。可再仔细看时,就不对劲了,这人的头上汩汩地往外流血呢,真吓人。

这时,我的邻居老张等人也赶了过来。老张一看,说要赶紧拿绷带,先把血止住才行。我们看这人伤得很惨,就问他:‘你是干什么的呀?”

他回答说:“出租车司机。”

“那你的车呢?”我们问。

‘‘在那边。”他指了指远处,在昏暗的灯影里,我们发现胡同口外确实停着一辆小车。

他声音很小,哀求说:“请你们救救我口巴!”

“往哪儿送?您住在哪儿?”我们问他。

他说:“在新兴区新立街××号。”

我们知道他说的那地方在新兴矿务中学一带,便问他:“家里有电话吗?”

他说:“有。”接着就说了他家的电话号码。

这时,老张拿来了绷带,给他做包扎,我就回去给司机家里挂电话。之后,他爱人雇车来接他,我和他爱人、家属一起去医院,不料车走到半路,还没进医院,这人就断气了。

魏某怏怏地介绍完情况,禁不住叹道:“看样子是个好人,遭人暗算了。”

在医院急救室,干警和法医发现张贵民确已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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