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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擒特大毒枭——跨境贩毒第一案

2011-03-11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摘要:2009年11月6日深夜12时许,云南省保山市施甸县酒房乡小伢村村西北的森林边沿。正在高山上塔房内巡逻守林的阿芒,在出房小便时,从

2009年11月6日深夜12时许,云南省保山市施甸县酒房乡小伢村村西北的森林边沿。正在高山上塔房内巡逻守林的阿芒,在出房小便时,从微微的山风中闻到一股烟熏火燎的气味,一眼望去,发现半里外的山沿上有火光闪动。

阿芒大吃一惊,急忙掖好裤带,赶到起火处,只见一个不到十平米的竹制窝棚已经被火舌吞噬殆尽。他怕引起大火,忙跑到村里叫人。等村委主任林玉琳率众村民拿着扫帚、被褥、水桶等赶到窝棚时,窝棚早被大火烧得精光,只剩下一些还未燃尽的木头发出“噼啪”余响。

奇怪的是,这个窝棚离村子很远,极少有人到这一带活动,怎么会突然起火呢?

更奇怪的是,窝棚的主人阿康半个月没进过这窝棚了,里边既没有打火机,也没有一根火柴,更没有人在棚里烧茶煮饭,怎么会发生火灾呢?

翌日早晨,村委主任林玉琳等又来到林边,对烧毁的窝棚做了进一步的调查。因为按村里的规定,凡发生火灾都必须及时报告公安局,弄清火灾原委,否则将追究失事责任。

遗憾的是,林玉琳查来查去,没有查出结果。窝棚主人阿康不会自己烧掉窝棚,他的家人当然也不会干这种蠢事。其二嫂秦琴出事前五六天已去姚关的娘家,不在现场,不可能分身半夜前来作案。左邻右舍对阿康的窝棚突然起火议论纷纷,也想不出所以然。

时间,小棚起火成了不解之谜。

然而,随着村委领导多方了解以及守林员阿芒和村里百姓们多番讨论、分析,大家得出了一个共同的结论,一致认为这是一起人为的故意纵火案。焚烧阿康窝棚的很可能是他的仇家。

那么,他的仇家到底是谁?是邻居因为积怨而报复?还是阿康在外头做过什么坏事,得罪了什么人?或是他家的其他亲人得罪了人,从而把仇恨转嫁到阿康头上?

在上述种种疑团没法解开的情况下,林玉琳及时向酒房乡派出所报了案。

派出所急派两名民警立即去现场勘查,结果一无所获。犯罪嫌疑人作案手段高明,现场没留下任何遗物遗迹。民警在灰烬及其附近左找右翻,连一个烟头都没有发现。验查足迹也不可行,由于村委和村内人员在现场往返走动,脚印十分混乱,已经无法取证。

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小小窝棚,是阿康为看守西瓜、青菜园专门搭建的。现已值初冬,瓜果尽收,仅剩部分稀稀落落的青菜,不值几个钱,不会有人偷,所以阿康除了摘割野菜偶尔到棚内坐坐,三五天都不来一次。现在,面对烧成灰的棚子,他不免双眉紧锁,万分忧愁。其实,他心里基本有数,但又不能说出来。

这是因为,窝棚被烧的原因他还没有弄清。他估计十有八九是亲人干的,但手里还没有十拿九稳的证据。事情就这么一拖再拖,两个多月过去了。就在阿康渐渐淡忘此事的时候,他忽然听邻居说县公安局来了五六个民警,正向村干部了解他家小窝棚失火的事,说不定马上要传唤他。

就在阿康的守瓜棚无故烧毁的同时,施甸县公安局接到了一封神秘的举报信。这封信系施甸县城商业街一个小伙子送来的,很快被转到了禁毒大队队长杨茂荣的手里。

杨队长看过后,急问小伙子是谁给他的这份信件。小伙子称,是一个陌生男人送来的。此人大约四五十岁,戴一副金丝眼镜,脸盘黑黑的,说有急事在身,塞给小伙子10块钱,让他赶紧送到公安局。

杨茂荣听罢,一下子抓住小伙子的手,催促道:“快!你马上领我去找这个人!”

等杨茂荣二人追过街头,那人早已不知去向。

这封举报信很特殊,信中字迹潦草,说明是在十分紧急的情况下匆忙赶写的。内容如下:

我是刚刚由缅甸的一座清真寺匆匆忙忙回到国内的。这里谨向您报告一万分火急的情况。回国前的第二天,我在一个赌场附近偶然碰到了一位施甸男士。因乡情关系,我和他谈得很投机。他拉我到饭馆吃饭,推杯换盏中,他总是跟我打听云南省和施甸、保山有关警察缉毒的消息,还一再打听保山的公路这几天修得怎样了,是否铺好沥青、轧好路面,可以跑车了……

从他的口音里,我听得出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施甸人。这个人戴着一副黑色宽边大墨镜,看不出他的模样,但从他的打扮、语气,和再三向我打听毒品的情形,我几乎可以肯定他是一个贩毒集团的成员,还很有可能是其中的主要上线,起码是接近上线的成员。他的腰部凸起,可能藏有手枪。他们是不是要向国内大量贩运毒品?这我没有多大把握。

杨茂荣从用圆珠笔写的字迹中敏锐地观察到,举报人写到此处,大概是办什么急事去了,隔了很长时间才返回续写。这一次,他换成了炭素笔,所以不但字的颜色与前面迥然不同,字体也更加潦草、模糊,但依稀可辨

饭钱当然是他付的,事后却吓得我不知所措。他吃完饭就站起身来,冷笑着拍拍我的脸,竟然不顾周围有就餐的顾客,凶狠地恫吓我说:‘从今天起,一个月内,不许你回到中国。如果你敢回去,我让你迈不出缅甸国境就见了他妈的阎王!”后来,我因国内业务需要,必须回国,只好托关系请当地警署派了几名警员当保镖……

这份举报的最后署名是四个字:“爱国人士”。

从信中可以分析出,这位“爱国人士”一是可能确有急需处理的业务,怕为此耽搁时间而没亲身前来举报;二是此人恐怕也考虑到自身的安全,不想暴露身份,以免万一得罪黑道人物,惹出可怕的后果。

“爱国人士”的举报信有多大的可信度,是施甸县公安局必须首先研究、破解,进而确定的侦破课题。他们逐字、逐句、逐段,甚至对逐个标点进行了仔细分析。

从举报信的行文、对事情过程的具体叙述、语气和所表达的主题,以及报告人别出心裁的署名来看,可以综合判定:举报的内容基本属于正常范畴,真实性很强。

局领导经研究,也初步认为举报信基本可以采信,同意禁毒大队队长杨茂荣、副大队长段世安等同志认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意见,建议并决定立即酝酿深查细追的步骤,制订出采取“以快制快”的策略,一定要火速赶在贩毒分子进境之前织好大网!

那么,施甸县有多少人在缅甸境内外从事贩毒活动呢?又有谁曾经有贩卖毒品的背景,而在公安局入档备案了呢?

经连夜搜索、查阅,各派出所、看守所和户籍管理科等人员总计提供了117名曾去过缅甸的施甸籍公民,其中男性92人,女性25人。排除女性,在92名男性中,查出与毒品有关的、包括瘾君子在内的共计26人。但一一对号细细查证、核对后,却发觉这26人体貌特征大都不符合“爱国人士”举报中的描述。

其中有一名叫佘玉栋的,虽年龄、体貌特征同举报中所述非常相似,且经常戴宽边墨镜,但经调查发现,余玉栋并不是久经沙场的“老黑”。经常戴墨镜是由于其左眼有黄斑症,视力很低,常被误认为盲人,所以为遮丑而佩戴的。

五年前,他曾因涉嫌窝藏一个贩毒同伙,被施甸县人民法院判刑3年。此人早己获释,而且去年10月间在开车去西双版纳贩运木材途中,遇车祸而死亡。他也不可能佯装死亡,去缅甸贩毒。因此,施甸县在缅甸境内谋生的人中,没有一个符合举报信中的“画像”。

那么,举报信中那个说一口地道施甸话的犯罪嫌疑人,到底又是谁?难道其祖籍是施甸,后来到境外居住,所以能说一口施甸话吗?

施甸县公安局为破解这一难题,不分昼夜进行反复研究,并派出121人次在施甸各乡镇村寨进行了筛网式调查,却始终找不到“爱国人士”所提供的嫌疑人,更不用说真正的犯罪嫌疑人了。

难道是“爱国人士”的恶作剧,就为了戏弄公安人员,所以报假案?

施甸县公安局领导和禁毒大队人员几度研究、多番分析,觉得“爱国人士”反映的不会是虚假情报;而举报信的转交者也已查出,名叫莫小颜,其电话和地址都为真实,当天的口述也都历历在档,不可能掺半点假。

据此,杨茂荣、段世安在分析会上认为:越是查不到嫌疑人,越说明嫌疑人潜藏得很深,很隐蔽;同时,也越说明我们的深查细挖还没真的挖深挖透,还有盲点、空白点。否则,与施甸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犯罪嫌疑人怎么会忽然间从地球上消失?

果然,杨茂荣和段世安语音未落,案头电话猛然响起,新的线索从才玉河口中传来

以“结构学”侦破许多大案要案而闻名全国的精练干警才玉河,是一个在长达7000公里的缉毒线上屡立战功、被誉为“缉毒一号”的警探。这个哲学系本科毕业的高才生,从哲学、社会学、侦破学和物理学等七个方面的综合角度,研究、摸索、创立了一门新的“结构学侦破法”。这套先进的刑事侦缉法一出炉,即轰动了中国和世界警坛。

才玉河破天荒地提出:一个疑案一旦出现,只要按照结构变化的物理原理和化学原理,不断地变化已发现和未发现的“设想条件”,就能在很大程度上找出破案的E因子(由于保密原因,本文不予细解),因此施甸公安局把这个在办公室工作的特殊内勤人才调出,去突破抓不到破案线索的困难局面。

果然,才玉河一出马,便有绝活。他出人意料地不在本县调查,而是直接奔向保山市(施甸县系保山市所辖)。在该市戒毒所所长魏珂的全力协助下,他很快召见了戒毒所内的241名戒毒人员,拿出由“爱国人士”提供的内容,由施甸县公安局高级刑侦技术人员绘制的嫌疑人画像,让戒毒人员一一辨认。

才玉河坐在暗室,凝神屏息,透过屏幕仔细观察戒毒人员辨认画像时的举止、表情。

可惜,241名戒毒者看过画像后,没有一个说认识这个“大胡子”。

“有没有遗漏人员呢?”才玉河问监管人员。

魏珂和监管科小范几乎同时回答:“只剩下一个人没有来。”接着,魏珂解释了这个没到场的戒毒人员的细节。

原来,该戒毒员叫刀介杰,是个具有四年吸毒史的重号“瘾君子”。两年前,他进所时,已是瘦骨嶙峋、奄奄一息,是戒毒所从上到下费尽周折,把他从死亡线上救活的。为了感恩,报答戒毒所的工作人员,他又以近似疯狂的毅力戒毒。有时,毒瘾犯了,他即便头撞铁窗、血流满面,也不想麻烦工作人员……

半年后,按情况他完全可以出所了,但他说什么也要留下来。他曾在昆明市的大胜房酒家做过二级厨师,会炒几百种佳肴、做五六十种小吃。他说要在戒毒所重操旧业,以功抵罪,用烹调膳食的能力,为所内的工作人员效犬马之劳。

“最好把他叫来看一下。”才玉河说。

“好。”魏珂答应了,到食堂操作间找来了刀介杰。

刀介杰从才玉河手里接过照片,只瞥了一眼,便皱起眉头,然后眼珠子转了几圈,说:“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说罢,他眉头微皱,似有所思。突然,他眼睛~亮,说:“想起来了!这个人曾在昆明大胜房酒家吃过饭。虽说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但我记得他。他当时好像是和六七个人秘密商谈一件什么大事,单独要了一套特别大、带有客厅的豪华套房。他戴着黑边太阳镜,商量事情时声音很低,我当时替一个服务生去送一盘菜,看到了这番情景。他的名字好像叫什么‘金雕’……”

“金雕”是谁?是真名实姓,还是绰号?根据刀介杰的介绍,才玉河判断“金雕”多半是黑道绰号,而且还是老大的绰号。说不定,他就是阴谋贩毒的“一号毒枭”!

经过多次调查,从昆明市有关执法部门翻查存档,启发大胜房酒家工作人员回忆,以及施甸县公安局对全县的第二次明查暗访,终于查到去缅甸经营中国商品推销和打工的总计有371人,这次“席卷施甸、寸土不落的大调查”,比前一次调查要深入得多、细致得多、全面得多。

从一个三进三出施甸县旧城的打工仔“华子”口中获知:他曾在一位“雕爷”的手下打过工,而且关系密切。

“华子”介绍说:“雕爷”系施甸人,生性彪悍,有时出手特别大方,是个人性化的“毒头”。由于是同乡,“雕爷”很信任他。春节前,“雕爷”不但安排他提前回施甸1日城过年,探望双亲,还给他丰厚的红包,高达8000元。这对于一个家贫如洗的异国打工仔来说,无异就清楚地表明,“金雕”只能有…条获得信息的渠道,即从施甸到缅甸去的务工人员口中打听。而这个务工人员,很可能是施甸县本地的公民,甚至是伢村以及伢村附近的普通百姓,否则,“金雕”不会得到如此准确的消息。

那么,这个给“金雕”传递信息的人是谁?

禁毒大队队长杨茂荣立即决定循线追踪,迅速查出给“金雕”传递消息的可疑人。于是,他命令“华子”马上给“金雕”打手机。

“金爷呀,那事我打听了,好像不大准确吧?”“华子”按照杨茂荣的布置问道。

“放屁!”手机里传来“雕爷”的骂声,“这是老三告诉我的,怎么会他妈的不准?”训斥了“华子”之后,“雕爷”又大骂他不该随便打手机。“华子”遵照民警的吩咐,一再忍声吞气,几次请“金雕”“放心”,表示“一定把事情打听个水落石出,不再给他打手机”。

为了暂时稳住“金雕”,火速查出“金雕”所称的“老三”的真实面目,队长杨茂荣等领导经商量,指令“华子”目前不要与一切外人接触,只按照“金雕”所指示的,形式上到伢村走一趟,在村里活动活动就可以了,以免在缅甸遥控的“雕爷”对其生疑。

杨队长和段副队长一再研究后,决定让才玉河立刻率员赶赴酒房乡伢村,彻底缕清“金雕”、“老三”、“二嫂秦琴”及其他涉案人物的关系、背景,但必须注意“打草不惊蛇”,以查清小窝棚被烧的缘由为切入口,顺理成章地暗中摸底。

才玉河果然箭不虚发,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漏洞!

在酒店乡下属包括伢子村在内的七八个村寨中,有一二十名经常来往于缅甸和家乡之间的流动商贩和务工人员。

这几年,随着云南省执法部门打击毒品犯罪的力度不断加大、检查日益严格,个别去缅甸人员采取了“声东击西”的欺骗手法,从而蒙蔽了不少村干和群众。他们对外声称去广东东莞、汕头、广州等地,打工,还有的诡称“去京津大城市混碗饭吃”,隐瞒了入缅经商务工的实情。但是,聪敏过人的才玉河等调查人员通过侦破技巧,还是初步掌握了有关人员的部分实情。

小窝棚的主人阿康,在三个兄弟中排行最末,村民们有时亦称其“阿三”。他们兄弟仨亲情极为紧密,可说情同手足。正是这种隔不断的亲情,使在缅甸内走私贩毒的“金雕”,即老大阿荣,身在异乡仍时时惦念家乡的亲人。

老二阿福在三人中个性最强。他与其妻秦琴婚后时有口角,时不时为了芝麻粒大的小事大打出手。每每这时,阿康就出来帮二哥数落二嫂。秦琴受不了这种夹板气,终于把冤屈、愤恨都集中在丈夫阿福身上。

数月前,由于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人又殴斗起来。秦琴斗不过力大如牛的阿福,赌气出走,回到娘家,赌誓永不进阿福的门。

阿康等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实烧窝棚的就是二嫂秦琴,但这时他一口咬定,对才玉河说:“除了我二嫂干这坏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可疑的人。”

巧的是,此时阿康的二哥——秦琴的丈夫阿福又偏偏不在家。据悉,在秦琴赌气离家出走后,阿福也两手一甩,赌气去了边境一带打工。半年来,他无影无踪,连个电话也没往家打。

再说老大阿荣,早在改革初期就抱着“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的心理,走上了从缅甸经瑞丽向境内贩毒的邪路。几次得手后,阿荣一发不可收拾。他不仅罗织党羽,甚至敢贿赂边检人员。

然而,也正是这种急欲发财的心理,导致他过早地败露出贼迹,被我公安、边防缉毒人员穷追猛打,一直将其追至缅甸国境。从那时起,阿荣就一蹶不振,不敢潜回家乡,害怕被公安抓获。

近年来,随着中缅两国友谊的加深,中国政府及边境官员主动协助缅甸种植罂粟的农民改种粮食,并不断加大开垦、播种投入,从而使边境缅农获益匪浅。

在这种良好的氛围中,施甸人到缅甸经商务工者越来越多,在老街、磨太等地形成了一个施甸圈子。阿荣不时听到施甸乡人传来的阿康、阿福等兄弟的信息,还几次通关潜入国境,悄悄打探,进而掌握贩毒的“平安路线”。

他一直在幻想做一笔一本万利的特大交易,然后在仰光过神仙般销魂的日子!

此时,公安缉毒人员已经证实,阿荣正是那个戴宽边墨镜的“络腮胡子”,正是“爱国人士”举报信中那个蠢蠢欲动的贩毒嫌疑人!“感谢‘爱国人士’为我们指了这么一条‘大鱼,!”才玉河立马将情况反馈给禁毒大队。队长杨茂荣、段世安则急将情况汇报给市局领导。

种种迹象表明,阿荣已经亲自入境了。但是,他现在藏于何处、干何勾当,是单枪匹马,还是带着“狗仔”而来,是来寻“断线”的“内线”,还是前来安插新的“内线”?

在情况瞬息万变的紧急关头,保山市公安局领导经集体研究,决定立即成立“特号缉毒行动专案组”,由施甸县公安局局长段金宏任组长,立马召集精悍侦缉人员,综合各路情报、资讯、网上动态,迅速、全面地研制侦破方案。保山市局领导要求施甸县公安局要不遗余力,投入全部兵力,保证专案组的一切要求,以求毕其功于一役,尽快把阿荣这条潜入国境的大号毒鲨网住!

11月22日,从缉毒前沿临沧市武警检查站传来惊人的消息:有两个可疑男子,从澜沧拉祜族自治县午夜冒雨过来。凌晨时分,二人乘大巴客运车去临沧途中,被我登车缉毒人员检验身份证时,发现证件系伪造。为避免打草惊蛇,查明其去向和目的,未将其扣留、质问。

临沧站在电话中汇报说:此二人有可能去施甸,至于是否与阿荣有联系,是否阿荣派遣的探路毒仔,因怕打草惊蛇,不便深查。

再说临沧市以北,与临沧市区只有六七十公里路的云县。当天傍晚,该县偏僻的庆,庆旅馆迎来了两位风尘仆仆的男客。二人虽然装出一副正经生意人的模样,但庆庆旅馆的老板娘郑露霞却凭借多年接待南客北商的江湖经验,慧眼识真,认出这可能是两个毒仔。

深夜12时30分,老板娘见二人居住的204房间还亮着灯,便悄悄走上楼,贴近房门,娇滴滴地喊道:“先生,请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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