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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捕杀人魔王

2011-03-09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摘要:元旦前夕,建行储蓄所惨遭血洗。一名保安颅骨崩碎,两名女营业员头破血流,而现场居然没有留下凶手的蛛丝马迹两个嗜血恶魔冲滕春

元旦前夕,建行储蓄所惨遭血洗。一名保安颅骨崩碎,两名女营业员头破血流,而现场居然没有留下凶手的蛛丝马迹

两个嗜血恶魔冲滕春明身上刺了二十多刀,直至用力过猛,刀身在对方体内折断才住手!他们没有劫走一件值钱的东西,只留下两条屈死的冤魂和一个六个月大的孤儿!

安庆华睡不着觉,信步走到对面的公用电话亭,取下话机一看,这号码正是凶手用过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七年时间,十二条人命,但案子远没有结束。三个杀人魔头在合伙作恶之前,各自还有多少件人命案没有交代,尚待警方继续调查……

县长本想关心一下教育事业,这一“关心”不打紧,竟害死了一对热恋的年轻人!

深夜,一人肩扛大铁镐、腰挎粗绳索,一人手持两把铁锨,冒着蒙蒙细雨,穿过枝叶浓密的玉米地,悄悄地往坟地摸去

父母急着为女儿“圆坟”,匆匆赶到坟地,当场吓得魂飞天外——女儿的坟头不翼而飞,连棺材带尸体一起失踪了!

两个原本可能成为亲家的汉子展开了殊死搏斗,姚凤鸣一刀劈过去,抹开了对方的脖子,血光迸现,但他的脑袋也遭到木棒的重重一击,登时颅骨碎裂……

两起被盗案,在同一时间、相近的地点发生,连案情都如出一辙!作案时间相隔如此之短,转移速度如此之快,堪称神速。

一般的防盗门,用原配钥匙开门也需要3秒以上,而用朱宗武这套方法,只需1秒即可将锁打开!北起东北松辽平原,南至珠江三角洲,家家惶恐不安,连防盗门厂商都无比头疼。

三个犯罪嫌疑人凭借“神偷绝技”,偷遍了10省近50个市、县,犯罪行程超过8万里!

刑警队长看到那颗猎枪子弹,顿时想起了三年前一桩悬而未决的杀人案,作案人用的也是同样的子弹,莫非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死者刘洪宝生前是打手,最近要替雇主杀人,既然如此,一个杀手怎么又离奇地被杀了?

冬梅一家人都表示不认识死者,但机灵的刑警从一张贴满照片的相框中,一眼发现死者就是冬梅的丈夫。他们为何要隐瞒实情?

一处突然起火的农家窝棚,一封署名“爱国人士”的举报信,两者看似没有联系,却牵出一桩前所未有的惊天大案!

警方截获了两大毒枭来往的密函,不料信纸上一个字也没有,只有三个符号:惊叹号、波浪线和问号……

他精通易容术,能男扮女装,口含可以变声的“女音器”,不但让警方难辨真伪,连贩毒的同伙都以为他是“站街女”!

平均一小时丢一辆车!派出所连续接到失主报案,盗车贼下手之快,着实令人震惊!

牛宝成多年来在全国各地作案达130多起,行程约9.7万公里,是真正的江洋大盗;而“孙矮子”更是传奇大盗,他身高仅1.4米,能站在驾驶椅上飙车,其开车技术在世界上也属超一流……

中国有一个“盗车村”,女孩子出嫁,首先看对方会不会偷车、技术如何;如果不是“偷车高手”,那就免谈。

在2005年春节一个非常平凡的例会上,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公安局新兴区分局的民警们,对一条很不起眼的线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线索来源于前一天——大年三十的鞭炮声。

七台河市公安局有居安思危的“公安习惯”,用该局局长的话说:“每一个节假日都是我们的工作高峰。”所以,越是过节,他们的“神经点”越兴奋。

按照局领导的布置,这天上午9时10分,新兴区分局刑警大队到各片开展基础工作,兼带串门走院给群众拜年。

民警小刘警惕地巡查了辖片内的大街小巷、居民楼的前后角落,未发现异常,之后,他特地到东风街居委会给老太太们拜早年。

当小刘问起这两天有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和可疑情况时,居委会成员都回答说没有。只有一位哈着气搓着手、刚从外边巡查回来的老杨,听后掂量着说:“听说家住六栋A楼的杨德海,办事非常诡诈,有人觉得他行动有点儿可疑。”

老杨的话引出了另一位居委林公海的话。他说:“我发现杨德海这个人确实有些神秘。平常没见他流大汗挣大钱,却经常吃肉喝酒。酒钱肉钱从哪儿来的?”

一条不起眼的消息,背后似乎藏着恐怖的阴影。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小刘,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他马上询问杨德海住所附近的几位委员。委员们却一口否定了老杨、老林的看法。这几位说:杨德海为人特别老诚实在,从没和四邻八舍的吵过嘴、打过架,是个“本分人”。

两种说法,互相矛盾。

“但愿咱们辖片没有一个坏人吧。这才好呢!”小刘平静地说,“大伙留两位巡逻的,其余大妈赶紧回家包饺子去吧!”

说罢,他给大家作了个揖,说:“我代表公安局领导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伙新年愉快,合家欢乐,万事如意!”

可是,出了居委会的大门,小刘的心里却像压上了一块石头。无风不起浪。难道这个表面上的“老实汉”、“本分人”,暗地里是一只嗜血的狼?一条细微的线索,让小刘的内心难以平静了!

翌日上午8时,分局团拜会上大伙互相抱拳、拜贺新春,之后,很快进入了正题:局长张文福开门见山地问:昨天“下海”(到基层摸查)有什么“新东西”(发现)没有?

大家不语。心头不安的小刘,把昨天在东风街居委会两名老人怀疑杨德海的情况简单抖了抖。没想到,刑侦大队队长徐利立即眉头一紧,盯着小刘道:“你赶快把居委会主任老金,以及认为杨德海可疑的老杨老林这两位老人家接过来,我要细问!”

与此同时,敏锐的副局长张喜立,当即让徐利再派个人,速到市局档案数据库,细致搜索一下杨德海的有关资料。徐利忙打手机,请户籍处帮忙,查一下杨德海的个人简历、亲属情况以及户口有无更动、变化等。

最后,张文福对大队全体刑警说:“小刘大年三十抓着一个平平淡淡的小线索,但我觉得还是挺值。一来这是大年三十、春节的前奏!二来说不定小线索会做出大文章!”

果然,徐利散会后刚往办公室迈步,就有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电话中是一个女子很细、很低的声音:“杨德海有犯罪嫌疑……我和他是……他有时半夜回来,可我们竞没有发觉……第二天以为他家没人,但听见门响时,我们拉开窗帘看,竟是杨德海从家里走出来……这不很怪吗?大伙都觉得这人行迹有点儿不正常,但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在手里……”

徐队长急问举报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几楼,几门几号。对方却答非所问:“因为今儿是大年初一,本是个喜庆日子,怕万一出事儿,才多余地给你们打这个电话。”

“太好了,谢谢您!请问……”徐队长刚想“拢”住这位警觉性颇高的举报人,问出其住址和电话,好进一步深追,不料陌生女人“啪”地挂上了电话。

徐利顿时有些茫然。

但他立刻想到小刘摸到的那条不起眼的线索。陌生女人的电话,在春节举家团聚的日子里不早不晚地打来,与小刘摸到的线索不约而同地吻合,恐怕不是巧合吧!

他似乎闻到了“杨德海”这三个字里,有一股异味儿……

那是两年前,七台河市解放后50年来冬季气温最低的一个“冰节”。

12月30日,人们准备着过元旦了,气温却骤然降到摄氏零下39度。

就像这刺骨、阴冷至极的天气一样,七台河市公安局也面临着一个比冰冷的天气还要冷酷的案子——

上午,七台河市建设银行新兴区建华储蓄所,从开门营业以来,就显得非常冷落。存钱、取款的储户特别少,一上午没来几个客户,直到中午11时许,还是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儿。

也许是元旦牵着人们的心,该所女营业员郑敏、黄晓娟见营业厅内这么冷清寂寞,就聊起了元旦购衣买物的消费话题。保卫干部柴满仓躺在沙发上听着听着,渐渐地睡着了

11时40分左右.厚厚的挡风门帘和保温双层门的接连启动声,震醒了睡梦中的柴满仓。他微微抬起头,眨了眨惺忪的眼,看到三名从未谋面的男子走了进来,个子都在一米七上下。

三人头上都戴着黄绿色军帽。其中有两人穿着过膝的军大衣,另一个上身穿着深蓝色的鸭绒服。

进门后,三人以异样的目光扫了一下四周。

奇异的目光使柴满仓有些警觉。恰在这时,黄晓娟也觉得气氛不对,忙冲三人问:“请问,你们是存款还是取款?”

“取款!”身穿深蓝色鸭绒服的男子,冷冷地应了一声,旋即飞步向柜台冲来!

几乎是同时,两名穿军大衣的男子未等柴满仓起身,闪身跨到柴满仓跟前!

柴满仓怒目圆瞪!他还未及采取行动,便被一个手握锤子的歹徒“砰”地击中头部,接着,又受到重重的两击。

柴满仓顿时头上血光迸溅,斜倒在沙发下的血泊里……

被惊吓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的郑敏、黄晓娟,疾声呼叫:“捉贼!”

声犹未了,便见那名用锤子击倒柴满仓的歹徒,从腰中掏出一把手枪,冲早已躺在地上的柴满仓“砰砰”连开两枪!

此时,那名“蓝衣人”早将鸭绒衣角一撩,抽出一支约一尺多长的特制短枪,冲惊呼的郑、黄吼道:“不许嘁!不许动!要不就毙了你们!”

在这突如其来的、极其恐怖的气氛中,郑敏、黄晓娟本能地蹲在了柜下。

接着,她们听到一阵“嘎吱嘎吱”的金属声。

原来,另一名身着黄军衣的歹徒已将怀中藏匿的、长约50公分的铁钎取出,用力地狠撬存储现金的储蓄仓与营业厅之间的铝合金防盗门!

不好!郑敏、黄晓娟几乎同时想到:不管怎样,得赶紧挨近报警装置,启动报警器。

但是,看到身高马大的凶狠歹徒持枪对着她们,她们刚刚挪动的脚步又停下来。

就在这时,“咣当”一记重响突然传来!

原来,手持钎子的歹徒撬了半天,没能撬开防盗门,便招呼另一歹徒帮着用铁锤猛砸。此时,防盗门禁不住两名疯狂的歹徒死命推、撬、砸,终被砸开。

“歹徒要进金库抢钱了!”职务意识震动了郑敏几近麻木的神经。她比黄晓娟距报警器较近,就想趁门被猝然打开的这一刹那,赶紧摸过去按动报警器。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刚一起身,便觉头顶被重重一击!

拿锤的凶汉没等郑敏倒下,又冲黄晓娟的头一记重砸!可怜两个女营业员在元旦前夕,双双倒在血洼里……

当郑敏第一个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三名歹徒早逃得无影无踪!

有气无力的郑敏,强挺起身抬头张望,险些又被吓晕过去:只见黄晓娟一动不动,死人般躺在血泊中;柴满仓衣襟卜溅满血滴,斜躺在沙发上,头上的血还在流……

再看营业厅,整个厅内物什遍地,一片狼藉。

郑敏强忍着头部的剧烈疼痛,挨近电话。可是,她没料到,早有准备的歹徒们已将电话线、报警线全部掐断……郑敏无奈,踉踉跄跄地捱到门外。几个好心的路人见她活活像一个血人,忙搀扶着她,走到相邻单位明星饭店向110报警……

市公安局以及新兴分局刑侦人员风一般赶到现场。只见保安干部柴满仓早因受锤击而死亡;怀有7个月身孕的黄晓娟尚在昏迷状态;郑敏这时头晕眼黑,口不能语。

郑敏和黄晓娟后来经抢救侥幸脱险,柴满仓因颅骨崩碎、失血过多,生命已不能挽回……同时遭到厄运的建华储蓄所,有8万元现金被抢走。

七台河市公安局立即将案情上报公安部、省公安厅,引起部及省厅领导高度重视,立马挂牌督办。遗憾的是,强盗来无踪去无影,现场基本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尽管市公安局上下尽心竭力,画影描图,连续三四十个昼夜不停地追踪,但月复一月,曰复一日,三年过去了,这个“12·30特大抢劫杀人案”的卷宗还没有一字落实,仍是空空一纸!

可巧,就在这起杀人、抢银行大案苦苦难破的时候,刑侦出身、年仅35岁的安庆华升任公安局副局长,主抓刑侦。

上任第一天,安庆华面对这份“有头无尾卷宗”,心里很是不安。抚卷自问,他觉得此案不破,既对不起那位九泉之下的柴满仓,也对不起公安部和公安厅“挂牌督办”的热切期盼……

每每从建华储蓄所门前经过,抑或从市报上看到有关建行的消息,哪怕有人提到“建行”这两个字,他都觉到一种无名的压抑,一种愧疚,一种愤懑!

“有头无尾”案不仅压得安庆华心如沉石,也压得市局、分局其他一些领导和刑侦人员抬不起头来。

此刻,刑警大队长徐利听到小刘反馈的东风街居民反映杨德海有可疑迹象,马上联想到那年建行储蓄所被劫的杀人案。那件悬案发生在元旦前夕,而今天的消息又发生在春节前夕。难道杨德海的可疑迹象与那个悬案有什么内在联系?难道杨德海就是那三名抢走8万元巨款、打死柴满仓的杀人凶手之一?难道杨德海现在吃肉喝酒的钱就是那次得手的黑财?

机敏的徐利拧断抽了半截的香烟,立即向分局局长、政委以及市局局长李伟东、副局长安庆华分别挂了“热线”,汇报情况。

李伟东在电话中当机立断地指示:“马上深挖!”

但是,经过17名刑侦人员暗中布网,历经24个昼夜的秘密追踪深查,78名被暗访者竟没有一人道出杨德海有值得深查的犯罪嫌疑,更谈不上杀人罪证。刑侦人员眼睁睁看着杨德海出没于市场、街道、饭馆,眼睁睁看着这个“自由人”像鱼儿在海水中浮游。但他们没有丝毫放松紧盯的目标。他们深谙一条侦破哲理:“是狐狸总要出洞,是野狼总要露出尻尾。”

2005年3月12日,新兴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破获了一起裸铝架线被盗案。谁也不曾想到,这个芝麻粒儿似的小案背后隐藏着一个江洋大盗。

位于该区的东方废1日物资回收站,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门脸儿。这天上午10时许,带着调查公安部和省公安厅督办的抢劫银行杀人案这一特大任务的民警伊明,侦查途中经过这个废品收购站的时候,瞥见门口有一段大约三四米长的铝架线,不由…怔!

铝架线是一种特有的金属材料,缘何出现在废品站?

为了不打草惊蛇,伊明回到工作单位,衣服一扒,马上换了一套便装,戴了一副宽边太阳镜,然后急急赶回原处。奇怪的是,十几分钟前扔弃在门内一侧的那段铝架线却不翼而飞!

“我想买点铝架线,听说这儿有。”以顾客身份出现的伊明开始了秘密调查。

收购站的销售员张明洁警惕地问:“你买这啥用场?”

“还用说吗,这东西用场大着了。”伊明随意地答,“我是五金再生厂的。你明白了吧?”

“五金再生厂”这个“牌子”,打动了销售员张明洁的心。他知道,“再生厂”大多是“黑厂”,废品站卖给这样的人是“黑对黑”,再对路不过了。

放松了警惕的张明洁,马上把伊老板领到一个库房门前,将库房门打开。

霎时,伊明大吃一惊!眼前小山似的铝架线,映着门外射进来的阳光,银灿灿,亮晃晃,耀人眼睛!

“怎么样呀,伊老板,这成色不错吧?”急于售出的张明洁,开门见山地问。

“这么多货,都是从哪儿进的?我能不能跟卖线的主儿见见面?”

“那还行?开什么国际玩笑!”张明洁不屑地说,“您这大老板怎么说这没边没沿儿的话?”

“那好,咱们谈谈价格吧?”聪敏的伊明在确认这批线材是赃货之后,很快同张明洁淡妥买入价格,借口钱不够,回去拿钱,向刑警大队长徐利作了紧急报告。

徐利立即下令:将废品站负责人“请进”该站附近的派出所,挖出兜售铝架线的卖主。

不到10分钟,一条惊人的短讯在徐利的手机屏幕上出现:卖主叫杨德海!但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在这闪电般的秘密调查、取证中,在消息封锁得极其严密的情况下,杨德海竟像会掐指神算,没等民警去其家逮捕,已逃之天天!

密查杨德海,发现其身后有一隐藏很深的疑点。这个疑点,是通过秘密查阅距七台河市百十里的皮德镇矿业开发局的历史旧档案发现的。

1998年,一个叫杨再兴的人在皮德镇投资,准备开几个煤井。但后来,矿业开发局发现其用地手续不全,同时还发现其他环节上有些问题,就让其补办手续,不料对方超了很长时限,也未将应补的手续交上,因此,矿业局没批,杨再兴开矿的事情告吹。

据矿业审批科科长魏先进回忆:“后来,我们才知道杨再兴系化名,其真名叫杨德海。他在这里投资几十万元,准备开矿赚大钱。后来大概是由于他是‘外来户’的关系吧,当地的关系、脉络没捋顺,所以造成手续不完备,矿没有开成。”

查原始知情人、与杨德海共谋开矿事宜的李某。李某称:“杨德海确实投了资,而且投进去的不是个小数,起码有几十万。但他太急于赚大钱,所以只顾了投入资金买没备、选矿址、招人员,没料到审批很严,手续不够没批下来,以至于后来他这几十万元的投资全泡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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