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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索命迷案(3)

2010-12-31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偷情

蔡晓丽虽已是将近四十的人了,但丰韵犹存的身子,还会常常引来男同事窥视的目光。依靠丈夫的关系,她到县城的实验一小教书已经很多年了。

认真的态度和泼辣的性格让蔡晓丽成为学校的教导主任。不过,今天的她不知怎的,和一位鸡蛋里找骨头的学生家长争吵了起来。

校长见她情绪很激动,就让她暂时回家休息一下午,由他来处理这件事。

蔡晓丽骑着电动车在几乎要晒化的路面上急行,虽是烈日炎炎,她的心情反而冷静下来。

到了家门,蔡晓丽从手包里拿出钥匙,准备打开房门,就在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她的手停住了,屋里传来说话的声音,难道丈夫今天下午没有出车?不对!屋里分明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蔡晓丽刚平息的怒火又燃了起来,转动钥匙的手都哆嗦了。

门终于打开了,当她气冲冲地冲进房间时,争吵声突然停止了,她看到的只是从沙发上站起来瞪着惊恐的眼睛的——她的丈夫侯继明。

她撇开侯继明不管,打开所有的房门,包括卫生间和壁橱,连床箱子都找过了,都没有找到那个无耻的女人。

她又回到了客厅,侯继明还是瞪着惊惧的目光,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好像无视蔡晓丽的存在。

“她躲到哪里去了?”蔡晓丽歇斯底里地喊着。

“谁啊?”侯继明神情木然,对蔡晓丽的喊声毫无反应。

“装什么蒜!那个臭女人呢?”蔡晓丽几乎把手指戳到侯继明的脸上。

“你说什么?女人?屋里除了我就是你了,哪有别的人?”面对妻子的质问,侯继明好像刚刚回到现实中来,恐惧的眼神淡化了些。

“那刚才你和谁说话?”蔡晓丽的怒气不减。

“我没有和别人说话呀,”侯继明避开蔡晓丽愤怒的双眼,“也许你刚才听到的是电视剧里的人在说话吧。”

“真的?”蔡晓丽把伸出的手放下了,怒气也消减了一半,因为她确实没有找到那个女人,一个大活人总不能从百十平方米的房间里蒸发掉。现在想来,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的确不像自己的丈夫,也许是自己在学校里和学生家长生气而产生的幻听吧。自己到底怎么啦?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呢?蔡晓丽懊悔不已。

平时,侯继明对这位教导主任总是满脸堆笑,唯唯诺诺,而今天,整个下午,甚至吃晚饭的时候,侯继明都没有主动和她说过一句话,总是坐在沙发上发呆。吃饭时,夹菜的筷子竟停在半路不再往嘴里送了。

“干什么呢?”蔡晓丽问话让傻愣在那里的侯继明打了个冷战,好像刚从梦中醒来一样,把筷子往嘴里送,可是,筷子上的菜已经一点不剩地掉在桌子上,而侯继明的嘴竟然还在空嚼着。

“有事啊?”看着侯继明奇怪的表现,蔡晓丽的疑心顿起,是不是侯继明真的在外面有什么猫腻。

蔡晓丽对侯继明的印象并不好,要不是看在侯继明的舅舅教育局长的份上,她才不会跟着这个游手好闲的出租司机。好在这些年在她这个教导主任的教育下,侯继明的坏脾气改了不少,也能按时出车,收入也超过了她这位教师。

是不是有几个臭钱了,就想那花花事了?这些年,她常听到已婚男人在外偷情的事,侯继明会不会也和那些人一样?如果真的那样,自己还能在学校里抬起头来吗?想到这些,蔡晓丽的心绪又乱了。

夜能够盖住世间一切肮脏的东西,也能让烦恼暂时休眠,蔡晓丽慢慢进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蔡晓丽发现侯继明站在床前,他身边还站着一位化着浓妆穿着妖艳的女人。

“我们离婚吧。”侯继明说。

“就是为了这个女人。”蔡晓丽见侯继明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气愤之极,“我不离,你们休想!”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侯继明突然露出狰狞的面孔,右手一下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朝她当头劈来。

蔡晓丽一声惨叫,猛地坐了起来,看着黑洞洞的房间,她还在床上,原来是一场梦,她喘着粗气,汗水已经湿透了睡衣。

她打开床头的灯,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她还在为刚才的噩梦而后怕。她转身看时,侯继明的位置空空的,他竟然没在床上。

侯继明到哪里去了?刚才梦中的景象让蔡晓丽感到了不安,她从床上悄悄地下来,推开了卧室的门。

客厅里传来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好像就是今天下午那个女人的声音。好啊,三更半夜,竟敢到我家里来了!她冲出卧室。

也许看到了卧室里的灯光,客厅里的说话声突然停止了,一个黑影坐在沙发上,茶几上一个东西在闪着冷光。

“啪。”蔡晓丽瞬间打开了客厅的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客厅的一切。

客厅里就侯继明一个人,侯继明一双恐怖的眼睛盯着茶几,茶几上摆着的竟是他们家那把明晃晃的菜刀。

蔡晓丽来到房门前,她拽了拽,房门锁着,任何人绝对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开房门离开。

难道自己听错了?不,绝对没有听错,一定有人在客厅里说话,蔡晓丽相信自己不是幻听。

“你在干什么?”蔡晓丽只能质问傻坐在沙发上的侯继明。

侯继明目光呆滞地看了看蔡晓丽,目光又落在那把菜刀上,像是在喃喃自语,“十二年了,到时候了,他们来了。”

“谁来了?”看着丈夫这副神态,蔡晓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鬼,他们来叫我了。”侯继明阴沉沉地说,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蔡晓丽感到毛骨悚然,忽然看见侯继明的右手按在沙发旁的电话上,一定是来了恐吓电话。

她几步来到电话旁,抢过电话,翻阅着电话记录,没有刚来的电话记录,只有前天半夜十二点的电话记录,号码清晰地呈现在蔡晓丽的面前:14141444444。

薛菲

钟铭这两天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因为侯昌明的死讯很快传遍了整个县城,除了这位老板是县城的首富之外,鬼魂杀人的消息竟不胫而走,闹得人心惶惶,公安局长亲自过问了此事。

案发现场只有侯昌明和薛菲的脚印和手印,而薛菲的父母和薛菲父母的邻居都可以证实薛菲案发那晚就在她父母家里。从调查来看,薛菲和侯昌明虽小有吵闹,但平常没有大的矛盾,文阳小区的人可以证实这一点,薛菲谋杀亲夫的嫌疑暂时可以排除。

凶器菜刀柄上的血手印确实来自侯昌明自己,很难想象一个想自杀的人会在把自己的脸砍得血肉模糊之后,再一刀结果自己的性命,除非真的是魔鬼附身。

钟铭不相信这荒诞的解释,但凶手是怎样在死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他杀死的呢?除非是死者根本没有反抗,任凭凶手痛下杀手。谁会在面临死亡时,让人任意宰割呢?

钟铭也看过文阳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喜欢夜生活的人们在半夜前开车进进出出并不是意外的事,调查了几个对象,也都排除了作案的嫌疑。

脸被砍得血肉模糊,一把菜刀深深地陷入死者的脖颈里……侯昌明惨死的情景一遍一遍在钟铭的眼前闪过,多么熟悉的场景,在哪里见过呢?

钟铭拿过薛菲的口述记录,翻看着,他的眼前突然一亮,紧紧盯着死者详情记录:

死者:侯昌明

籍贯:××县××镇小侯村

××镇不就是自己十二年前当所长的乡镇嘛!小侯村,小侯村,钟铭反复念着这个村庄,他突地站了起来,心口感到隐隐地作痛。

脸被砍得血肉模糊,一把菜刀深深地陷入死者脖颈里面,当年那个苏田死亡的景象闪现在钟铭的面前,难道侯昌明就是那个小侯村的?一个乡镇不会有两个小侯村的。

侯昌明和苏田死亡的样子重叠在一起,多么的相似,钟铭觉得心中有些憋气,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才觉得好受些了。

“萧天,和薛菲取得联系。”钟铭对一旁的萧天说。

“好。”萧天拿起电话。

“钟队,她在她的父母家。”萧天没有挂电话,等着钟铭的指示。

“让她在那里等着,不要外出。”钟铭拿起手机匆匆地走出了办公室。

警车伴随着车水马龙的车辆向前行驶着,钟铭心中的隐痛再次阵阵涌起,很多年他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正源小区仅次于文阳小区,也是侯昌明的杰作。

钟铭正要按动2号楼405室的门铃时,门忽然自己打开了,从里面首先走出来的并不是薛菲,而是一个男人,根根直竖的寸头下是一张苍白的脸,目光深邃,仿佛两个无底的深渊,让人无法看到里面隐藏着什么。

钟铭心中一凛,这张面孔,这样的眼神,似曾相识。

“钟队长,你来了,请进!”薛菲紧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出来,看来她正要送这个男人走。

那个男人看了钟铭一眼,眼中一股寒意闪过,虽然只是那么一瞬,但干刑警多年的钟铭还是察觉到了,那个男人向薛菲摆了摆手,径直下楼去。

“不巧,打扰你们了。”钟铭跟着薛菲走进房间。

“不,没事,他是我请的律师。”薛菲脸一红,忙解释道。

钟铭看了看薛菲,前两天那种恐惧惊慌不见了,丰韵的身体,红红的嘴唇,让人无法相信,她刚刚经历丧夫之痛。

“律师?”钟铭和薛菲分别坐在沙发的两旁,“也许我不该问,有什么事吗?”

“这……”薛菲有些迟疑。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钟铭看出薛菲有隐衷。

“不,不,也没有什么,”薛菲一笑,“我丈夫死了,我还年轻,总不能……我和他的母亲在财产的分配上有些分歧,所以……”

“哦。”钟铭轻声应了一下,他明白了薛菲请律师的意思,他心中好笑,丈夫刚刚死,就想着后步了,那个死了的侯昌明也够可怜的了!

薛菲似乎看出了钟铭的意思,低下了头。

“啊,我来是有些事要问你。”钟铭把话转移到正题上来。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薛菲将满头的秀发向后甩了甩,把刚才的尴尬也甩向脑后。

“你的记录上写着,你丈夫的籍贯是××镇小侯村是吗?”钟铭看着薛菲问道。

“是啊,侯昌明就是这么说的。”薛菲声音很甜美,不像将近四十的人。

“你听侯昌明说的,难道你没有去过小侯村吗?”钟铭知道再用“你的丈夫”这个词语已经不适合薛菲了。

“从来没有去过,我们结婚时,就是在县城。”

“这么说,小侯村就没有什么亲人了吗?”

“有,他还有个叔叔在小侯村。”

“这么说,侯昌明和他的叔叔关系不怎么样了?”钟铭淡淡地问。

“不,他们的关系很好,他的叔叔和兄弟经常到我们家来,昌明也经常让回小侯村的母亲给他的叔叔捎些钱去。但是,他自己从来就没有回过小侯村,也没有回家给他的父亲上过坟。”

“这是为什么?”钟铭惊奇地问。

“我也问过他,但他当时很生气,不让我多问,后来听他的母亲说,是因为小侯村闹鬼,昌明怕鬼,所以从不去小侯村。”谈到鬼,薛菲的脸上现出一丝惊恐。

钟铭点点头,“那么,在十二年前,小侯村发生过一起命案,你知道吗?”他紧紧盯着薛菲的表情。

“听昌明的母亲说过,我娘家和昌明不是一个乡镇的,那时,我们还没有结婚呢,所以并不清楚。”

钟铭看出薛菲说话时很平静,不像在撒谎,“今天就谈到这里,如果发现什么线索,请及时和我联系。”说着,钟铭站起身告辞。

“我一定配合你们,我也希望尽快抓住凶手……”薛菲把钟铭送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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