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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索命迷案(2)

2010-12-31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老屋鬼话

夜是出奇地静,好像晚上时不时鸣叫的蝉也被这黑漆漆的夜镇住了。

一条黑影在村里游荡着,好像是没有归宿的孤魂野鬼,东一头西一头,到处是黑漆漆的,半夜时分是不会有人类出现的。

黑影最终在依靠河堤而建的一幢老房子门前停住了,在门前伫立了一会儿,头晃动着,好像是在四下张望着,看一看有没有和他同类的孤魂野鬼。

在确认除了他这个游魂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同类后,只听“啪”的一声,一条光束照亮了老房的门,也照亮了苏二叔苍白的脸。

苏二叔这些天正为自己有如此深的城府而沾沾自喜,他的一番哭穷,把那个累赘侄子苏生送进了镇上的敬老院。送走苏生,他就将原来那把旧锁扔掉,换上一把只有他才能打开的新锁。这样,他就可以一步步占有这四间老房了,要知道,只是这四间房的地基在这个土地奇缺的村落能值四万。

苏二叔拿出钥匙,顺利地插入锁眼,他准备先到未来属于他的房子里看看,顺便找一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可是,他拧了几下,锁纹丝不动,刚换上的锁总不会锈住吧?他又拧了几下,还是没有拧动。是不是钥匙没有插好啊?苏二叔将手电的光对准了那把新锁,在这炎热的夏夜里,他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拿钥匙的手一阵哆嗦,钥匙瞬间滑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手电的光束还颤微微地照在那把锁上,锁面上满是长期触摸所积聚的油泥,哪是新锁,分明是那把他扔掉的旧锁!难道是自己老糊涂了?明明是自己花了四元钱买了把新锁换上去的,怎么还是那把旧锁?

正在苏二叔狐疑之时,他忽听到老屋里传来说话声,更确切地说是争吵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这是谁这么大胆敢来和他争夺这个老房子,怨不得锁被换成旧锁了呢。那可不行,只有他这个近门才有资格要这四间老房子,别人谁也没有资格,苏二叔心中升起一股怒气。

他将耳朵贴在门缝上,要听一听是谁如此胆大妄为。

听着听着,苏二叔的脸色由苍白变成蜡黄,脸上冒出层层汗珠,小腿筛糠似地抖动起来。突然,苏二叔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声音穿破黑漆漆的夜空,越过河堤,在幽幽流淌的河面上震荡开来。

早晨,一位早起拾柴的老人在老房子门前看到了瘫在地上的苏二叔。

经过医生几天的抢救,苏二叔保住了一条残命,但只能躺在床上,由老伴喂上一两口汤水了。每到半夜,他才发出模糊的声音,人们无法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有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年的老伴知道他在说:“他们……鬼……说话……”

村里的人都知道苏二叔是倒在苏田的老房子门前的,也有人听说,苏二叔是听到老房子里鬼说话的声音才中风的。

很多胆大的年轻人不相信有鬼,在半夜时分,三四个人要去验证一下老房子里到底有没有鬼魂。

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否看到了鬼,只听见那夜河堤方向传来几声惊恐的叫声。“鬼!”那三四个年轻人很多天没有出门。

后来,一位看河堤的老人说,有一天半夜,他在河堤上看到那老房子的院子里有一个头发披散的吊死鬼,还有鬼争吵的声音。

这个不大的村庄一下笼罩在了恐怖的气氛里,老房子的邻居都搬离了那个地方,有些人干脆将家搬离了这个村庄,只有上坟和过年时,才回来趟,有的干脆不再回来。

命案

县城的发展是突飞猛进的,特别是房地产,几乎是一年两个小区的建设着,让这个小县城的规模增加了一倍,也让那些房地产商赚得盆满钵满。

县公安局在周围这些新兴建筑的衬托下,显得寒酸了很多。

重案组队长办公室里,钟铭坐在办公桌后,突觉有些心绪烦乱,他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来。

烦乱的心绪让他有些懊恼,因为他知道作为一个重案组的队长应该时刻保持稳定的情绪和清醒的头脑。

“钟队!”警员萧天的喊声让钟铭打了个冷战。

“什么事?”钟铭心中那股烦乱的情绪更盛了。

“文阳小区有人报案,说是她的丈夫被杀死在卧室里。”萧天说。

难道心中烦乱的情绪就是这案件的预感?钟铭心想,但他又隐隐觉得并不是。

钟铭打开车窗,深深吸了一口气,希望让心绪平静些,但这么做都是枉然,烦乱的心绪就像疯长的野草,杂乱得分不清哪里是草根。

文阳小区是县城最大的小区,建设该小区的老板侯昌明可以说是该县城的首富。

按照报案人所说的位置,钟铭他们很快来到了5号楼802室。门口大开着,一个穿着时髦、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妇女瞪着惊恐的眼睛站在门外,好像这个装饰豪华的802房间就是地狱。等钟铭小心地走进房间,问“是你报的案”时,那个女人还站在门外。

“是我。”那个女人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你怎么称呼?”钟铭细心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恒亚斯的地毯、亚迅达超大屏幕液晶影视墙可以显示出这个住户的不一般。

“我叫薛菲。”女人颤声回答说,她向前走了两步,站在门口,不肯再往里迈一步。

“你丈夫怎么称呼?他在哪里?”钟铭在一楼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他叫侯昌明,他……他在二楼的卧室。”薛菲的目光游离,但没敢朝小错层的二楼看上一眼。

侯昌明!钟铭和萧天对望了一眼。

钟铭等人来到二楼,一间卧室的门敞开着,一股血腥味从那间卧室里飘出来。

房间里一副惨不忍睹的场面摆在他们眼前,一个上身赤裸的中年男人横躺在梦特娇的床上,脸已被砍得面目全非,分不清眼睛、鼻子和嘴巴,一把带着血手印的菜刀剁进男人的脖颈里,这是致命的一刀。白色的床单已被鲜血浸红了,白色的墙壁和蓝色的窗帘上溅满了血点。

看着这个人死亡的情景,钟铭感觉似曾看到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现场的拍照勘查在有序地进行着,钟铭来到了一楼。

“你不要害怕,希望你能够提供有力的线索,能够尽快地抓住罪犯。”钟铭示意还在哆嗦的薛菲坐下。

薛菲坐在了钟铭的对面,小腿还在轻微地颤抖着,眼神游离,浓妆下,看不出她脸色的变化。

“说说吧,你都知道什么?”钟铭尽量把声音放得平和一些。

“鬼……是鬼杀了他。”谈到“鬼”这个词时,薛菲哆嗦得更加厉害了。

“什么,鬼?”钟铭一惊,他还是第一次听报案人说死者是被鬼杀死的。

“是……是我丈夫说的。”薛菲颤声说。

“你丈夫什么时候说的?”

“就在九月十二日的半夜,我丈夫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也没有听见他和对方说什么,他好像只是在听对方说话,听着听着,我看见他拿电话的手在哆嗦,脸也变得很苍白,呼吸也变得很急促,电话从他的手里落在地板上,他没有去拾,只听他嘴里嘟哝着,‘鬼……十二年了,他们……来了……’”薛菲说着,眼睛向四周看着,仿佛房间里正有鬼魂在看着她。

“你听到对方说什么了吗?”钟铭问。

“我在床的另一边,听不清对方说什么,只是听到对方好像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在争吵着。”

“你是说,对方并不是和你丈夫对话,只是让他听。”

“是的,应该是。”

“就凭这次来电,就说是鬼杀死了你的丈夫?”钟铭本不想提及“鬼”这个字眼,但他又不得不提到。

“自从接到那个电话之后,他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的,到了晚上才平静下来。谁知,半夜那个电话又来了,还是那个声音,我丈夫听了一会儿就挂了,脸色更加难看了,一整晚就是那句话,‘他们来索命了’。一连两个晚上,都是半夜来相同的电话。我丈夫那两天几乎没有眨过眼,有时,我一觉醒来,竟看见他瞪着眼看着楼板。有一天,我竟然看见他躺在床上,拿着菜刀朝着自己的脖子比划,吓得我忙把菜刀给他夺了过来。”把这些话说出来,薛菲的情绪好像稳定了些,声音不再发颤了。

“你们为什么不报案?”钟铭看着薛菲问道。

“我想报案,可是他不让报,只是喃喃地说,‘他们说好了,十二年后来找我的,今年九月十二号正好十二年了,他们要来了。’我问‘他们’是谁,他露出一丝惨笑,什么也不说了。昨天下午,他让我回娘家,我不想走,他对我拳打脚踢,没有办法,我只得回了娘家。”薛菲露出雪白的手臂,小臂上有些青紫之处。

“他为什么撵你走?”

“我问他了,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让我走。”

“后来呢?”钟铭静静地看着薛菲。

“我到了娘家,很害怕,到将近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我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薛菲脸上重新现出恐惧的表情。

“你们通话了吗?”钟铭追问了一句,因为从死者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死于午夜时分,凶手应该就在卧室里,就在电话旁。

“电话通了,可是……”薛菲恐惧的眼睛朝二楼看了看。

“可是什么?”钟铭追着问。

“我清晰地听到一男一女争吵的声音,我当时认为昌明一定是有别的女人了,才用鬼来吓唬我,把我撵回娘家,他们好在家里幽会。我大骂昌明,但电话里的两个人还是争吵着,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一气之下挂了电话,想连夜回家找侯昌明算账,被我的母亲拦住了。我一夜没睡,大清早就赶回家,谁知……”此时,眼泪才从薛菲的眼中流出来。

“那一男一女争吵什么?”钟铭追问道。

“争吵什么……我……我一时想不起来了,我当时很生气,没太注意他们在吵什么。”薛菲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但还是没有想起什么。

“电话里争吵的人有你的丈夫吗?”人在极度生气或恐惧的情况下忘记一些事是可能的,钟铭并没有怀疑薛菲的话。

“我当时认为是,可现在想来,应该不是,那个人的声音比较粗,好像是……好像是我丈夫接的电话里面的争吵声……应该就是……也就是说,我当时打电话时,鬼就……就在我家里。”不知是悲伤还是恐惧,薛菲泣不成声了。

“你要冷静些,绝对没有鬼,是有人杀死了你的丈夫。”钟铭看着面前这个胆小的女人说,“你回家时,门是敞开的吗?”

“不是,门……都是我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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