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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秀的婚事(11)

2012-01-05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白洁如银?是不是写给……”

“谁吃了大粪,嘴巴那么臭?”便听到白洁尖锐的声音。

叶劲波却不管。实在说,这是他出彩的好机会,便无头无脑地拉扯开来:“老师写情诗,找情人,居然要找学生来!”

危岩怒发冲冠,眼珠通红,“呼”一声冲过去,一把揪住叶的领子,狠狠地拽到讲台上,吼:“无耻!下流!”

叶劲波先还愣了一下,随即又硬气起来:“老师还写流氓诗!谁无耻?谁下流?”

危岩像一头狂怒的公狮,挥起巨掌,“啪”一声,叶劲波脸上立时印出几道指印,嘴角就流出浓于水的东西。叶劲波瘦是瘦点,但那蒿子比危岩还高,冲劲恁是了得。吃了这一掌,就像一匹熊,一头拱去,一个顶门撞,危岩连连后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冀寅勇一挥手,几个班干冲上去,扯开叶劲波。叶劲波嗷嗷直叫:“好啊,你们够意思!”一面冲出去。班干们要追,危岩一把拦住:“让他滚!无赖!”弯腰拾起本子,揣进口袋,一边自语:“怪,我的诗集,怎么到了他的手上?”

有人接腔:“翻屉撬锁,他的拿手戏。”

危岩大怒:“这种东西,还跟他瞎起哄?你们班干一大堆,团干一大堆,这点鸡毛蒜皮,都镇不下来?”

迟暮时分,危岩火犹未消,声称要去家访。几个班干直劝,说现在社会不尊重老师,学生也不怕老师,得留神点;有的干脆劝他缓缓,等叶劲波降降温再说。危岩一时性起,锐声大叫:“反了他!我怕谁来?”白洁放心不下.要陪他去,说是有个女生在,谁也不好撒野。危岩摆摆手,谢绝了,心下却涌过一股暖流。他自己暖流是暖流,可是因为粗心,却没发觉,白洁却是一脸的委屈。

同中的教师主要由两块构成:一是文革前正儿八经分来的,更有那知识越多越反动的、被流放来的老右,他们被称作“实力派”;还有就是文革期间出道的工农兵学员,他们被称作“少壮派”,像危岩、杨雄刚之类。客观说,在这群英荟萃之地,危岩实在算不得什么,但他总觉着“实力派”迂阔,“少壮派”肤浅,唯自己得了知识和能力的真传,所以无论什么场合,他是每每放言无忌,但高一(6)班教育教学管理的实绩,却让两派都无话可说。可是这一回,可不就露了一天大的破绽?打学生,那便是犯了天条。写情诗,小资情调,那还了得!问题是:叶劲波把这情诗挂了个钩——白洁。现在的问题是,谁都知道这其实是捕风捉影的狗屁!所以,校方一直迟迟未动。

杨雄刚起先也分到高中,并且是好班。见危岩分到一(6)班,心底里还暗暗一乐。可是奔了一程子,一6)班改头换面,蒸蒸日上;好班却倒了个个儿。两下一比较,彭进臣就不干了:去去去,初中部去!可是,他贬杨雄刚就贬杨雄刚,却偏偏要拿危岩出来说事,就好像他杨雄刚不是自己干下去的,而是硬生生给危岩比下去的。而危岩,既不懂得安慰,更不懂得说情,好像还觉得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随才器使,各安其所嘛!

可是呢,杨雄刚却因祸得福:泡上了初中部蛮正点的一位。又谁知,不出几日,人家又不干了,说他是“小男人”。

“你尽管泼辣些,焐得他痒痒的,酥酥的,再野再花的心,还怕笼他不回?”

危岩倚在床头看小说,正入港,忽听到轻轻的叩门声,就不耐烦,叫:“进来!”嚯,却是白洁。危岩略微一怔,不好意思地笑笑:“想不到大驾光临,无事不登三宝殿,白委员有何见教?”

白洁说:“就是无事!就是要登三宝殿!无事就登不得?”心里好笑:乱七八糟,像个狗窝,还三宝殿?只怕是狗宝殿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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