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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的神秘谶语(7)

2014-07-09 来源:故事会 作者:蒋巍 查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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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56年,刘邦生于沛县丰乡阳里村,据说腿上生来有七十二颗黑痣。那年初夏,十二岁的刘邦与一群光腚娃娃在阳里村附近的河里戏水玩耍,几个半大崽子仿效村民拜神求雨的仪式,玩起了“龙王迎亲”的游戏。他们抓住一个六岁女孩,扯住小胳膊小腿儿一边悠着,一边齐声高喊:“谁想当龙王,给谁娶娘娘,娘娘戴红花,生个大王八!”喊罢一起用力,扑通一声将女孩抛进河里。哪想到那儿恰是个水深没顶的深坑,小女孩一边扑腾一边哭喊,眼瞅着越漂越远。这时光屁股的小刘邦挺身而出,一声大喊:“我愿做龙王,我愿娶娘娘!”然后纵身跳进河中,急速朝女孩游去。待他将女孩一把抓住,也累得支撑不住了,挣扎着一伸腿,恰好踩到河床中的一块突兀巨石。刘邦赶紧拉住女孩站起来,那儿的水竟只有齐膝深,两腿间的小鸡鸡儿还翘在浪波上。从岸上望过去,刘邦和女孩好似稳稳站在河中央的水面上,真是神了!

这一幕被路过的一位阴阳先生撞见,老先生大为吃惊,扔了算命打卦的家什儿,远远朝小刘邦作了个揖,口称老夫靠一部《易经》走遍天下打卦算命,看相识人,预测祸福,从未遇有如此大富大贵之人,如今得见,足慰平生,小子好生保重罢,说罢一路狂歌而去。

那个被小刘邦从河里救出的女孩子就是曹姑娘。

由于对地主老财怀有深刻的阶级仇恨,刘邦生来最烦春种秋收、割草喂猪那些俗事,经常一觉睡到日升三竿才爬起来。因为家穷读不起书,他大字不识几个,但脑瓜灵,鬼点子多,小时偷了不少私塾先生的书简,都抱回家当柴烧了。太阳好的时候,他常揣着破袖筒,靠在土墙上蹭痒痒,冲路过的姑娘挤眉弄眼,出怪声打哈哈。父母和两个嫂嫂黑眼白眼瞧不上他,进了门摔盆砸碗不给饭吃,冷着脸子说偌大的汉子靠老爹养活,真是没脸没皮,有骨气就死在外头,别回家丢人现眼。

幸而刘邦肚里天生装了一部“厚黑学”,心胸宽,谁说啥都不在乎。他私下还结交了两个开小饭店的风流小寡妇,一位叫王媪,一位叫武富,不时接济这位猛男吃几顿软饭。不过,这么混下去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有一次刘邦和两个嫂子大吵一通,一跺脚跑到县城当了农民工,在曹大铃铛的建筑工地上混大锅饭吃。他乐于打抱不平,一听打架后脑勺能乐开花,手拎板砖街头一横,跟谁都敢叫板,算是个一诺千金、两肋插刀的纯爷们儿。到年节了,包工头赖账不发工钱,刘邦领着民工弟兄告状讨薪闹工潮,砸过好几个包工头的家。县衙门派人来查,他跟县吏们唇枪舌剑,当庭理论,就这样和公务员萧何、曹参他们混了个脸儿熟。没过几年,刘邦混成黑帮老大,黑白两道交下不少狐朋狗友,县政府里的功曹萧何、捕役樊哙、书吏曹参、刽子手夏侯婴等,都成了他的拜把子兄弟。出于哥们儿义气,他们私下凑了些银两,帮刘邦捐了一个泗水亭长的小官,以免他衣食无着,惹是生非。

一天,沛县县令的好友、着名乡绅吕叔平过五十大寿,大摆宴席招待各方宾客,但礼金不过千者不能入席。乡里乡外已经混出点头脸儿的刘邦哪受得了这种鸟气,他存心搅局,于是刀笔一挥,刻写了一片“贺礼万钱”的竹简帖子,系了红丝线递进去。果然奏效,他被主人安排到正席上,恰与县令、萧何等县里各界名流贤达同坐一张大案——乡绅是只看贺礼不看级别的。刘邦很高兴,头上顶着漆纱鹊尾冠,大摇大摆上了正席。秦汉之际没有桌椅,人们只能在地上铺一张草席,屁股底下再塞个软垫席地而坐,围着一张低矮的木案吃喝(“宴席”的说法即从这而来),倘若同案有四五人就餐,场面就显得比较局促了。

席间,县令的刀条脸一直阴着,话也很少。与一个小小亭长相对而坐同案饮酒,这让他很不舒服,自此县令就把刘邦这个名字记在心头也恨在心头了。吕叔平当初是从山东避难来沛县落脚的,见识过五行八作各色人等。刘邦如此厚黑无忌,生猛狂荡,敢黑在当面、骗在当场,反叫吕叔平暗暗生出几分敬畏,心想这青头小子脸也太厚了,肯定是敢说大话、敢办大事的人物,将来绝不会久居人下。机遇属于有准备的头脑,但头脑有用知识武装的,也有用“厚黑学”武装的。于是吕叔平不断给刘邦夹菜倒酒,招呼得十分热情,气得刀条脸县令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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