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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和长大

2015-02-01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摘要:我就像个色狼一样,在随时随地地关注与迷恋着女人的性征部位。我估计自己在滑向邪恶、自卑、丑陋、堕落、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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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从我的幼年开始。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早的不幸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我还是穿着开裆裤的时候,我常常是一个人坐在家门口那个老旧的磉墩之上,一边任屁股底下的阴潮和冰凉侵略着我小壶嘴一般的鸡鸡,一边津滓有味地吸吮着指头,羡慕地望着对面的小娟子和好奇地观望着过往的路人。

我们家临河,河边有个渡口码头。码头上有一艘破烂的公共渡船。所以那个时候我所居住的柴窑弄,成为了瓷器镇连贯东西两岸的一个交通要道。在上游没有建石孔桥之前,尽管我们柴窑弄是一条地势低洼潮湿、巷道狭窄拥挤的石板路弄堂,但是在上下班高峰的时段,上船下船过往的各色行人犹如过江之鲫。

而我坐在门口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我确实无所事事。

我开始感觉到痒痒。下体,裤裆上敞开的那一小部分。我只是用所谓的“爪子”,围绕着我于家的那个“祖宗”反复再三地使劲挠挠。父母亲在外面“鼓足干劲力争上游”。走我面前过的大人们都轻易地想在我身上过一过手瘾,像变态一样顺手钳一钳我的鼻头,或掐一掐我白嫩的腮帮。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去关心一个小屁孩裤裆里的瘙痒不安。

在我家边上码头抬上岸的东西,除了瓷土、匣钵,以及窑柴,当然也不可避免地包括尸体。因为临河的危险,那个时候全家人对我的态度是:既不放心我走出他们的视线之外,又没一个人有耐心来陪我玩我想玩的游戏。所以在我“孤立无援”的时候,我就像个孤儿一样独自坐到门口的磉墩之上,一只手在不停地胡弄着冰冷的鸡鸡,一边痴呆症似的默默地看着路面,以及正对面那个板壁房屋里面的动静。

“对面小娟子的姆妈总是抱着小娟子。”吃晚饭的时候我说给大人听。有嫉妒和埋怨的意思,我主要面对的是一向难得理我的母亲。

“那你过去做她的崽去。”我母亲往门口推我。

“小娟子爸爸总是买鸡蛋糕回家。”我又对于家男说。

父亲就笑,“那个单身汉不是小娟子的爸爸,买鸡蛋糕是为了哄小娟子姆妈的。”

“小娟子姆妈又不哭,哄她做什么用?”

于是那一天我奇怪地看到,爷爷、父母和大姐他们都无缘无故地发出哈哈的大笑。

这就是我,刚刚懂事就开始试图深入的人物——小娟子的姆妈,以及想得到小娟子姆妈的那个光棍。

就在这个时候,我大姐像强奸犯一样突然闯过来掰开我大腿。细心的大姐发现我一只手总是放在下面不断地使劲。扒开裤裆一看,于是类似于城门失火,全家人在她大惊小怪的声音中都放下碗筷——有关我的生殖器方面的问题就此摆上了桌面。

但是我和我爷爷都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是鸡巴大的事情。像一只四脚朝天的癞蛤蟆一样,我仰躺在大姐的怀里,恬不知耻地在众目睽睽之中敞开着红色的斑点。爷爷一个人坐在阁楼上面照样吸他的烟管。而我当时耿耿于怀的问题一直是,在同一个屋檐底下进进出出,小娟子竟然叫女人叫“姆妈”叫男人叫“叔叔”。叔叔和姆妈可以在一起生小孩吗?这成为我小时候独立思考的第一个比较深奥的社会学课题。

“小娟子小娟子,姆妈抱抱。”

在记忆中像《红灯记》里的李铁梅一样,对面的那个年轻寡妇,梳着一条既黑又粗的像长蛇一样可以拖到屁股的辫子。她丰满无比。在她怀抱着小娟子走出柴窑弄的时候,我探照灯似的目光追随着她肉感厚实的背影。那条黑粗的长蛇,便欢快地在那个结实而又饱满的屁股上拍打。她就是小娟子母亲,一个从乡下赶来奔丧而不愿回去的寡妇——李桃英。

“小娟子小娟子,姆妈抱抱,上街街去。”李桃英拍拍巴掌张开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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