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力领命前往，郑天翔带着几个人继续跟着游行队伍“看热闹”。
聚集的百姓呼叫着一拥而上，泥春牛瞬间被捣碎，人们欢叫着争抢牛泥
太阳偏西时，游行的四条春牛到达了“洗牛院”，郑天翔看见这四条春牛被抬进院门，他也悄悄来到陈力的藏身处，两人从一院角攀上院墙头一看，那四条春牛被抬进了一间大房子去“洗澡”。
两人翻身进入院内，溜到陈力说的那个窗户缝向内张望，却发现这缝已经被里面什么东西挡住，根本看不见。郑天翔略一寻思，使个眼色，两人原路退到院外。郑天翔说：“你在这里监视着，我到前门去看看，等我派人来通知你，你立即带人冲进去。”
郑天翔带着一个兵士来到前院门，等了小半炷香功夫，还不见“洗了澡的春牛”被抬出来，他正准备向人打听何时出来，忽听“砰砰砰”三声巨响从“洗牛院”内响起，接着就见这院子上空被一大片黄黑灰蓝绿的五色烟雾笼罩着，周围等待的百姓全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五色色烟雾。郑天翔问身边一人这烟雾是不是仪式中的一部分，这人莫名其妙地摇摇头，说往年从未见过。郑天翔顿时感觉不妙，正在这时，那四条春牛被抬出来了，他挤上前往牛后右腿内侧一摸，他早上用那尖石子划的痕迹没有了，果然这看上去一模一样的四条牛并不是抬进去的四条，他立即派那兵士去通知陈力行动，同时自己也挤过人群，从正要关闭的前院门冲开守门人强行闯入。
郑天翔和陈力带的人包围了院内的十多个人，一看，里面一人正是张员外，其余人也基本上是他家的泥工。
“郑大人你这是——？”张员外愣愣地望着郑天翔，郑天翔瞪他一眼，带人直接进入那间大房子，一看，里面立着四条泥牛，他上前一摸牛后右腿内侧，果然这是从县衙门口抬来的那四条，他转身对跟进来的张员外说：“我想把这四条牛开膛破肚你不介意吧？”
张员外铁青着脸不作声，郑天翔一挥手，手下兵士三下五除二便把这四条泥牛捣碎了，令郑天翔大吃一惊的是这牛里除了泥土，并没有他认定能见到的银子。
正疑惑之时，一个衙役前来报告：“郑大人、张员外，我们罗大人有请，在东城门楼。”郑天翔眉头一皱，见张员外正望着他神秘地笑。他悄声对陈力吩咐了几句，便和张员外一起随那衙役出了院，他要看看这罗张二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来到东城门楼上，罗县令摆了两杯茶正等着呢，罗县令说：“郑大人，我特意请你来观看‘打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