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故事网传奇故事

金袈裟之谜(3)

2011-04-01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石塔里有什么?”净无眼睛一亮,紧盯着茶姑问道。

茶姑心里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说还是不说呢?说吧,不行!这是她和海量一起定下的盟约,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金袈裟的秘密。不说吧,净无又催得急。再说,自己眼看就要和净无结为一家,往后的日子长着呢!要保护金袈裟,光靠她和海量两人是不是行呢?如果有净无这两顶“革委会委员”和“工作队副队长”的大红伞的保护,那岂不更好!

净无见茶姑犹豫不决,便站起身,脸上露出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对茶姑说:“茶姑呀茶姑,想不到直到现在,你还是这样信不过我,还把什么事瞒着我呀?”

“不,不,净,你听我说。”茶姑慌了。

“茶姑妹。”净无伸出双手紧紧搂住茶姑,两只细小的眼睛里竟滚出两滴混浊的泪水,他激动地说道,“茶姑,我的?a href=https://m.banxia.me/gsdq/meimei/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妹妹茫阋娴男挪还遥且仓缓盟懔耍也幻闱磕?hellip;…”

“净无!”茶姑的心软了,她猛扑到净无的怀里,仰起脸,纯净的眼睛望定净无,恳求似的问道,“净,你答应我,这件事我告诉了你,你得向我保证,不再向第三人说,你能做到吗?”

“如若做不到,天打五雷轰!”

“你!”茶姑嗔怪地用手捂住净无的嘴,“谁让你赌神罚咒讨不吉利呀。”于是,茶姑怀着对净无极大的信任,把金袈裟的秘密一五一十向净无和盘托出,同时,她在心里天真地想:到明天再把这事告诉海量,想必海量也会同意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净无听了茶姑的讲述,不由长长吁了口气,他激动地连连亲吻着茶姑,“茶姑,我的好妹妹,你这样信赖我,我还有何话好说?我只有守口如瓶,恪守师父的遗训,竭尽全力保护好这件金袈裟!”

此刻茶姑完全陶醉了,她任凭着净无亲她、抚摸她。天空一片乌云飘来,遮住了晶莹明澈的圆月,整个山林顿时沉浸在一片黑暗中。

夺袈裟生死搏斗

当石塔内的海量正睡得香甜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海量翻身坐起,警觉地问:“谁?”

“是我,净无。快,快开门!”

海量急忙点燃蜡烛,披上衣服来到塔下把门打开,净无惊惶失措地冲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海量,不好,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茶姑她、她被人拦在黑松林中了……”

“什么?!”海量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暴怒地一把抓住净无,“你不去营救,还来这儿干什么?”

“他、他们人多,我一个人斗不过他们。”

“快走!”海量不容分说,从I、J后抄起一根棍子,随着净无,一头冲出寺院。

两人奔出寺院,一前一后急急沿着山路向前狂奔,一阵阵凛冽的山风吹来,使海量一时狂热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他渐渐放慢脚步。这深更半夜的,茶姑上山来干什么?净无他又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一个个疑问涌上海量的心头。

“海量,快跑呀!”净无在后面催促着他。

海量干脆站住脚,等净无赶到近前:“慢,你先把话说清楚了,黑松林里都是些什么人?茶姑她深更半夜地出来干什么?你又是怎么……”

净无叫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些!”“不,要问个清楚的。”海量固执地一犟颈脖。

突然,净无惊慌地把手朝前边一指:“啊呀,不好了,有人来了!”

“在哪……”海量才把头一扭,头顶上就重重挨了一棍,“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净无见海量昏倒在地,不由冷笑一声。他一脚把海量踢到路旁草丛里,跳起脚返身向寺院奔去…..

这个隐藏了整整4年之久的披着人皮的恶狼,终于露出了尾巴!原来这净无是佛门的败类,他早在4年前就被王大元一伙别有用心的家伙收买了,妄图借着这件金袈裟,来进一步达到自己向上爬的目的。他明白,若得到金袈裟,自己就成了佛门的正宗,是再向上爬的资本。就算升不了官,将价值连城的金袈裟卖给外商,也够享用一辈子了。4年前,一重方丈焚火自尽,净无就从残存的衣片上看出,这不像是那件金袈裟。于是,他当天就和王大元密谋,并有意识地把自己留在山上,以保护海量为幌子,又破例把海量留在了石塔内。后来,他又从茶姑与海量的密切交往中,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于是,他以茶姑为突破口,自导自演了一场苦肉计,布置何福行武于茶姑,然后自己跳出来救下茶姑,进一步骗取茶姑的信任。谁知色鬼何福弄假成真,真要对茶姑下毒手。在与何福的搏斗中,净无出手重了点,打伤了何福。何福竟恼羞成怒,带领小弟兄冲上山来,报复净无。于是,就演了一出“殿堂拦捆”的闹剧。

净无骗取了茶姑的爱情之后,继而从茶姑身上得到了金袈裟的下落,不由欣喜若狂。为防夜长梦多,净无与茶姑分手后,就迫不及待地请示了王大元,征得他同意,并协定:金袈裟到手后,即由王大元拿去海关卖给走私商,所得钱财一人一半。于是,净无连夜返回山上,把海量骗出了石塔。

净无打昏海量后,摸黑回到寺院,直奔石塔,沿木梯翻上石塔二层寝室,点亮蜡烛,按照茶姑所说的方位,推翻床铺,掀开床下石板,果然摸到了一只圆溜溜的瓦瓮,捧出瓮摔碎一看,里面确有一只紫绒布包。他就着烛光,哆嗦着手打开一看,不由得心跳加快。只见烛光下,一件他朝思暮想的金袈裟正一闪一闪地向自己微笑。净无迅速把金袈裟重新包好,揣在怀里,吹灭蜡烛,回到梯口,蹬住木梯就往下爬。

这当口,木梯忽然腾空飞起,把正在梯上的净无摔了个结结实实,怀中的包裹也滚了出去。净无忍住痛,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蹦起,刚站定,就见一个黑影迎面向他压来。他急中生智就地一蹲,把扑到头顶的黑影奋力一举,向身后扔去。那黑影被净无头朝下地抛出老远,一声“哎哟”,跌在地上就不再动弹了。

净无一听这声音好耳熟,又见那黑影躺在地上不再动弹,认定他已昏厥过去,便一个虎跳扑到黑影身边,就着从塔外射进来的月光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这黑影竟是那个整日嘻嘻哈哈的泥塑师刘太生!

净无又惊又疑,正怔怔出神,忽然,刘太生一声低吼,疾速从地上跃起,与此同时,把一柄雪亮的尖刀捅向了净无的胸膛。

净无惨叫一声,仰天倒下。刘太生拔出刀又狠狠捅了几下,见净无彻底气绝后,才飞快地从墙角摸到那个紫绒布包,揣进怀里,嘿嘿冷笑几声,就向塔外奔去。

原来,这刘太生并不是什么泥塑师,而是一个在十年前就逃离法网的越狱犯,一个曾赫赫有名的惯偷、走私犯。他趁着这几年到处一片混乱,各地流窜,投机倒把,盗卖走私,又开始了他的犯罪活动。去年,他在某海关与一批专搞走私贩卖文物的外商勾搭上之后,又打听到灵宝寺中有一件价值连城的金袈裟。就煞费心思,乔装改扮,混进了泥塑工的队伍,来到山上伺机作案。他一边装出一副正义、善良的模样,来蒙骗人们的眼睛;一边暗中观察、摸索着寺中一丝一毫的情况变化。他发现净无也在动金袈裟的脑筋,于是,就把着重点放到了净无身上,日夜留神。那日攀登石塔,窗外所现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刘太生。今日,终于被他等到了机会。

却说刘太生怀揣金袈裟,刚窜出石塔,来到外面平台上,人还没站稳,双臂就被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钳住了。刘太生惊愕地回头一看,是海量!

原来海量刚才遭到净无暗算,吃了兜头一棒,昏厥过去。后经山风一吹,随即清醒过来。这才醒悟自己是中了净无的调虎离山计,他不由心急如焚,急忙赶回石塔,恰巧撞见刘太生在与净无搏斗,他正要上前插手时,刘太生已杀死净无,携了金袈裟窜出石塔。海量哪里肯让他溜之大吉,猛扑上前,扭住刘太生。

那刘太生仗着自己人高马大,飞起右腿,来了个“倒踢紫金冠”,直向身后海量的胯下踹去。海量早有防备,纵身一跳,跃到空中,随即运足丹田之气,双手猛力一推,把刘太生推出了几丈远,让他来了个“饿狗抢屎”,手中的包裹也甩出老远。刘太生恼羞成怒,爬起来,拔出腰间的尖刀,恶狠狠直向海量刺来。

海量步步后退,就着月光觑得真切,大吼一声,来了个“灵猫上树”,直跳起一人多高,然后斜刺一脚,正好踢在刘太生的右手腕上,把那把尖刀踢出老远。

刘太生见状不妙,连滚带爬扑过去抢那尖刀,海量一个箭步赶到,起脚用力把刘太生的手与尖刀一起踩住:“好一个泥塑匠!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是金钱!”刘太生躺在地上,咬牙切齿进出这三个字。接着,他趁海量不防,又迅速从裤腿里掏出一把牛耳刀,扬手刺向海量的大腿。海量没防备刘太生还有凶器,大腿上给他猛刺一刀,一阵痉挛。趁这当儿,刘太生就势把海量掀翻在地,夺路而逃。

海量忍住剧痛,从大腿上拔出牛耳刀。这时,刘太生已经翻上寺院围墙,海量自知追他不上,扬起手中尖刀,就向刘太生投去。

说来也巧,海量手中尖刀脱手,刘太生刚爬到围墙上,一脚踩空,身子猛向下一坠,偏巧牛耳刀飞到,不偏不倚直扎进刘太生的后脑勺,刘太生哼都没哼一声,就坠下围墙,当场气绝身亡。

海量见闯下大祸,不由浑身冷汗直冒。惊慌中,他又猛然想起那件金袈裟,连忙折回石塔,谁知找遍了塔前塔后,连那件金袈裟的影子也没找到。海量正急得六神无主,这时,整个寺院都惊醒了,大殿东西耳房的人们涌出寝室,举起火把来到石塔前,团团围住了海量。也不知是谁向山下报了信,王大元和何福来到山上,一见出了人命案,不由分说,便把呆若木鸡般的海量捆了起来。

天明后,刚恢复活动功能的市公检法和民委指挥部(原群众专政指挥部的化身)来到山上的现场,草草检验了一下净无和刘太生的尸体,便收兵回了营。不久,就作出判决:现行反革命海量因仇恨无产阶级司令部,图谋阶级报复,杀害革委会领导及泥塑工人,蓄意破坏文物修复工程,破坏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农历初三那天,已处于麻木呆滞状态的海量被押赴刑场,验明正身,当场枪决。

净无的暴露与死亡,海量不明不白的冤死,金袈裟莫名其妙地失踪,这一连串沉重的打击,使茶姑那颗饱经摧残的心破碎了!她终于疯了!

人们看着这位淳朴、善良的农家姑娘,整日披头散发地奔走在天灵山的荒郊野坡上,听着她那凄厉悲惨的“金袈裟一金袈裟——”的呼唤声,都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阳春三月的一天,E国佛教代表团终于来了!在已升为全市园林革委会书记王大元的陪同下,他们踏上了天灵山的山道。

王大元在翻译的陪同下,与为首的E国佛教代表团团长并肩走着,他们一路上谈笑风生地向山顶走去。那掩映在山顶绿荫丛中的灵宝寺,在初春和煦的阳光照耀下,7似乎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王先生,我们这次专程前来拜谒灵宝寺的目的,你知道吗?”E国团长笑吟吟地问王大元。

“知道,知道!”王大元连忙答道,“不就是为了那件金袈裟吗?”

“不,不,岂止是金袈裟,它是我们净宗佛门的老祖宗,是我们大佛国的荣誉呀。”

“对,对!”王大元尴尬地笑着。

“王先生,听说贵国那场‘运动’把许多代表着贵国古老和文明的佛门衣钵都摧毁了,有这等事吗?”

“啊?!不,纯属误会,纯属误会。”王大元一怔,随即搪塞道,“我们中央首长是十分关心这些菩萨和庙宇的,所以灵宝寺……”

“照你这么说,那件金袈裟一定还在?”E国团长打断他的话。

“那当然,我们保护得好好的。等一会儿,你就可以亲眼看到了。”

“太好了!”E国团长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金袈裟——金袈裟——”突然,从路旁的松林里跑出了披头散发的茶姑,她两眼呆滞,衣衫褴褛,口中机械地呼喊着,直向人群奔来。

“妈的,怎么搞的?何福,你这保卫工作是怎么做的?”王大元恼了,责问一边的何福。

“这……不知她躲在什么地方了,没看见。”何福辩白说。

“还不快把她轰下山去!”何福答应一声,连呼带喊向茶姑赶去。

“慢!”E国团长猛地站住,“她好像说什么金袈裟?”原未这E国团长也懂一些中国话。

“疯子!她是一个疯子。胡言乱语不可听的,不可听的。”王大元一边指手划脚地解释,一边急急忙忙领着E国团长往寺院里去。

王大元陪同E国佛教代表团来到山上灵宝寺,把整个寺院拜谒了一圈,然后来到藏经阁。虽说这些临时拼凑补修起来的佛像显得不伦不类,但E国团长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他自然又把话题转向了那件金袈裟:“王先生,现在总可以把那件金袈裟拿出来让我们见见了吧?”

“当然,当然!”王大元胸有成竹地下了令,“何福,你把佛龛中那件金袈裟取下来,让E国朋友开开眼界。”

“是。”何福应声登上楼梯,上到佛龛,不一会儿果然取下一件金光闪闪的黄袈裟,小心翼翼地捧到了E国团长的面前。

E国团长和他的代表团全体人员顿时肃然起敬,按佛门礼节,倒退三步,整衣拂袖,双手合十,然后一齐嘟嘟哝哝不知说了些什么,这才伸出双手,接过那件金袈裟。

E国团长虔诚而又欢喜地接过金袈裟,小心谨慎地翻动着,细细欣赏着。看着看着,渐渐地,笑容从E国团长的脸上消失了,两条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抬头望望王大元,用一种带着嘲笑的口气,慢条斯理地说:“王先生,你可真会开玩笑啊!”

王大元不解其意,诧异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E国团长冷冷笑着,把金袈裟放回何福手里,望定王大元说:“王先生,我们这次专程贵国之行,为的就是看到我们净宗佛门的真正的金袈裟,而不是这件赝品!”

王大元一听,不由暗暗吃了一惊。原来,这件金袈裟的确是件仿制品!为了应付E国佛教代表团的来访,掩饰金袈裟的失踪,王大元报请上级,秘密加工复制了这件金袈裟的赝品,试图混淆外国人的耳目。但万万没料到E国代表团一眼就把它识破了。但是,王大元还想蒙混过去:“尊敬的团长先生,你不会一时看错了吧?”

“错不了的,王先生。20年前我来贵国参观,清楚记得在金袈裟的右肩领处,有一个不慎留下的香洞。莫非是贵国请了神工仙匠把它缝补好了吗?!”

王大元一听,顿时像斗败了的公鸡,他怎么也没想到E国团长还有这么…手,不由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支支吾吾地说道:“不,不,这是误会,这肯定是误会……”

“不!这不是误会,这确确实实是假的!”E国团长脸上露出了愠怒的神色。在E国团长疑惑的目光中,王大元只得尴尬地结束了这次参观活动。

那么,真正的金袈裟在哪里呢?

金袈裟重见天日粉碎“四人帮”后不久,有一天,一个老头来到了当地的文物管理局。

只见那老头眼含热泪,用颤抖的双手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紫绒布包,高高举起:“这是一件正义的人们用鲜血和生命保护下来的金袈裟!真正的金袈裟!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想利用政治运动,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他们垮台了。是金袈裟回到祖国和人民手里的时候了!”

说着,那老头把那个紫绒布包郑重地放到新上任的文物管理局局长手里。正巧,E国团长重访中国,他也在场,等打开布包一看,他不由失声惊叫起来:“金袈裟!这才是我们所要拜谒的真正的金袈裟呀!”

E国团长说完,紧紧抱住那老头,激动地说:“谢谢,勇敢、善良、朴实的中国人民,谢谢。你们才是千年文明的真正保护者呀!”

这位主动把真金袈裟送交文物管理局的老头不是别人,就是章丰!

老章头何许人也?金袈裟又是怎么到他手里的呢?现在,可以抖开谜底了。

前面己说过,老章头原是×市公安局长,1956年被划成右派,遣送回乡参加劳动改造。自修复寺院那日起,他来到山上做勤杂工。当净无把他介绍到刘太生的脚手架上做下手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个泥塑师,是十年前由他经手亲自定案的一个惯偷犯和走私犯。如今见刘太生改名换姓混上山来,料定他必另有不可告人的动机,所以他表面上不露声色,暗中却严密监视着刘太生的一举一动。他利用与刘太生是同宿舍的有利条件,掌握了他的行动。那日,他亲眼见刘太生翻上石塔,又鬼鬼祟祟地溜走,这更增加了他对刘太生的怀疑。那晚刘太生夜闯石塔,杀害净无,夺走金袈裟,与海量搏斗时,老章头都一路尾随在后,躲藏在石塔附近的冬青树后看了个一清二楚。当海量与刘太生一路搏斗离开石塔时,老章头趁这空档,把那件金袈裟取走藏了起来。他坚信总有一天,金袈裟会回到人民的手中,会恢复它的尊严和价值的。就这样,金袈裟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藏到了老章头的手中。

E国团长激动地说道:“回国后,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们净宗佛教的老祖宗还在,它是英雄的中国人民用鲜血和生命保存下来的!”

在场的人们无不激动万分,继而开怀大笑了起来。这笑声是多么欢畅,多么动人,这是人民胜利的笑声呀!它久久地萦绕、回荡在峦群峰之间,不愿散去……

上一页首页3/3下一页

上一篇:下辈子做夫妻

下一篇:狙击手一生的0.9秒

相关文章

评论

顶 ↑ 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