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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往京师的贡米(6)

2013-07-25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依团过见酒保说话吞吞吐吐,也不再问,只坐下喝酒、吃饭。喝了一会儿酒,他捂着肚子站起身来,问道:“小二哥,你家可有茅厕,麻烦你带我去一下,这几天着凉了,闹肚子。”

酒保带依团过进到茅厕,依团过便从怀里摸出几两银子塞到他手里,低声央求道:“小二哥,昨晚有一队押着大车的客商住店?”那酒保见了银子,哪有不说实话之理。他压低声音道:“有哩。那是牛街庄的帕老黑领着人在外面做了买卖回来。”

“帕老黑?”

“他本名叫帕成信,原是外地人。十年前他们夫妻来到这里开武馆。这几年不是水灾就是天旱,官府不但不体恤百姓,还加税赋,没法过日子了。他仗着一身本事,前后收了几百号徒众,拉起杆子来了。在这一带很有名气……”

“牛街庄离这里多远?”

“不远,不过二十来里地……”

四 险境逃生

多思屯被装进棺材后,从棺材底部伸延出来的三条绳子,将他的脚、腰和胸捆得牢牢的。而棺材底部有一个洞,大概是留给他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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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思屯凝神运动内气,抗拒着麻药,也不知过了多久,晕眩感逐渐退减了,代之而来的是一种疲弱无力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已成功地控制了麻药的作用,同时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他缓缓睁开眼睛,试着活动身体,发觉右手还是有点活动不灵,他明白这是药性还未褪尽的缘故。

尽管药性还没有褪尽,会影响他逃走的行动,可是他已没有等待时间了。他刚想动作,忽听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而近,他断定来的大约有二十多人。多思屯暗骂一声,装作昏迷过去。

脚步声在棺材外面停住了。接着,棺材盖子被掀开了一条缝,两道凌厉的目光从那条缝里斜视过来,在多思屯身上停留了半盅茶的工夫才移开。然后,棺盖被重新盖上,接着,传来一个沙哑低沉、毫无感情的声音:“抬到车上,拉走!”

棺材被人抬上马车,开始了运送旅程。

马车在凹凸不平的山道上行进着。多思屯有种熟悉的感觉,这辆马车应该是早先的马车。到底要把他拉去哪里,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逃走机会了,否则插翅难飞。

多思屯仔细倾听棺材外的动静,呼吸声显示,除了赶车的以外,这辆车上再没有别的贼人。贼人大概是以为被强力麻醉的多思屯已经成为死老虎,构不成任何威胁了吧!多思屯不由心头一喜。

他借着路面震动的掩饰,将右手从绳子的捆绑中挣脱出来,然后缓缓扭动身子,让右手朝脚的方向伸过去,终于从靴底摸到了那枚蝶型钢镖。多思屯用钢镖割断了绑在身上的绳子,轻轻顶起棺盖,让双眼透过缝隙向外仔细打量。他发现,马车正行驶在一条荒僻的山道上,路两旁是茂密的林木,而在押解他的这辆马车后面还紧跟着一辆马车,后面那辆马车坐着四名持大刀的贼人。凭武功而论,这四个贼人对多思屯构不成很大的威胁,但多思屯不想节外生枝,所以,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在寻找着时机。

黄昏时分,马车还在大山中行驶,天色却已渐渐昏暗下来,这是多思屯逃跑的有利时机!这时,马车来到一个弯道口,多思屯瞅准时机,立即托起棺盖,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趁势跃出马车,一个筋斗滚入路旁的树林。这时后面的马车才转入弯路口,没能看到刚才多思屯从马车上跳进树林的情景。

多思屯自然还不知道在他离船以后,船上发生的“毫木西”悉数被劫的事。但他明白,《勐巴娜西春景图》被强人劫走,朝贡的队伍是没法再往前走了。所以,逃离了樊笼的多思屯决定先到埠头,安排自己的亲兵、马锅头就地驻扎下来,小心保护好“毫木西”,等自己会同官府到杨柳村找到那伙强人,夺回《勐巴娜西春景图》后,再启程赴京师。

多思屯在暮色笼罩的森林里,借着树枝的长势,迅速辨清了津渡的方向。经过两天的奔走,第三天的上午,终于来到了横江边。

过了横江就是津渡镇了。多思屯站在江边招呼着渡船。

不一会儿,一只渡船从江那边“吱呀”、“吱呀”地摇过来,多思屯立即跳了上去。

时值横江水涨,混浊浑黄的水流卷着漩涡向下游奔泻而去,让人看了头晕目眩。三个艄公把渡船撑离了岸,到了河心竟然立下船篙,任那渡船在湍急的水流里打旋,就是不走了。多思屯心里一惊,仔细打量那三名艄公,虽然一个个面带菜色,但却都是凶眉怒目。他估量这几个人绝非善良之辈,一定是地方上的混混儿,看来他们是想仗着人多,趁着涨水勒索过往行人。他心里说一声:“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船家,咋个不走了?”多思屯带着笑问。

“先交船钱后渡客,这是我们的规矩。”

“这个自然,不知费用多少?”

一个汉子乜斜他一眼,扬起一个巴掌:“这个数!”

“五分银子吗?”

“去你娘的五分银子!五十两。拿来!”那汉子眼睛一横,把一个大巴掌伸到了多思屯面前。

多思屯还是不动声色:“船家,你这渡船价咋个这样高?”

“哈哈,嫌船价高?你游过去吧!”

多思屯微微冷笑一声:“你们这不是打劫吗?”

“今年一场洪涝让老子颗粒无收,官家还要加田赋,存心不让老子们活下去,不打劫,老子家八十岁的老父亲哪个来养?妻儿子女咋个活法?”

“我要是不给你呢?”

“在这江面上就由不得你了!”那三个船工一边说着,一边操起包着亮闪闪铁茅钩的船篙,向多思屯逼了过来。

多思屯虽然两天水米未进,但他仍毫无惧色地挺立船头,双目炯炯地盯着那几个步步紧逼的艄公。其中一个袒露出多毛胸膛的家伙眼露凶光,挺起带水的船篙朝多思屯戳来,多思屯身子微微一偏,待船篙戳到胸前时,才伸手顺势一带,那艄公站立不稳,一个狗啃屎朝前直扑,跌倒在多思屯脚下。多思屯喝一声:“去吧!”飞起一脚,把那家伙踢进了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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