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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支书是色狼(13)

2013-08-14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丁香就一鼓腮帮子,说:“擀(敢)是煎饼不擀(敢)是饼,咱们就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罗占山听了,顿时蔫了,霜打了的茄秆似的。思前想后,他只有说实话这一条道了。罗占山对丁香说:“听我的话,周兰肚里的孩子还是保存着吧。我也是怕我罗家断后,不想让肥水流进外人田啊。”

丁香听了,两手一蒙脸,就号啕起来。一边哭,一边骂:“你这个老狗,老扒灰,你说说,咱大队的大闺女小媳妇的,让你占了多少啊,你还不知足,竞连儿媳妇也不放过。”

罗占山做贼胆虚,只是看着,也不劝,也不问。

丁香哭了好一会儿,才收住了泪水,抹了一把眼睛,说:“这事,我也想明白了,谁让咱家宝贝疙瘩是个不踩蛋的公鸡呢。但有一条,你必须依我。”

罗占山听了,就是满面红光,连忙接茬,说:“你说,你说,我依准照办。”

丁香叹了口气,长长的,道:“今后,不许你再占西屋的便宜,倘再有一次,让我知道,我就给你张扬出去。”

罗占山当然是一依百依,连连保证。只是,一想起周兰那细皮嫩肉,那娇喘轻吟,他的心头就刺痒痒地,爬动起那种欲望。丁香一见罗占山脸上的表情,就知道罗占山心里依旧痴迷,但她不想说破,枉惹得夫妻不和气。只是叹了一口气,道:“是狗改不了吃屎。”言罢,便背过身去,吭哧吭哧喘粗气,像只陈旧的老风匣。

罗国知道周兰怀孕是过了春节以后的事。他虽然生理上有缺陷,不能正常行事,但那种激情还是有的。因此上,每天夜里他都要周兰同他睡在一起。有话说话,没话时同周兰动手动脚,也是一种心理补偿。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日子一长,也就抚摸出了周兰隆起的肚皮。出乎周兰意料,发现了周兰怀孕的罗国并没有像周兰想的那样,狂风骤雨,霹雳闪电。他只是阴沉着一张脸,一遍一遍地问,让周兰告诉他,是谁占了周兰的便宜。而且,他还信誓旦旦地发誓,一遍又一遍,只要周兰说出是谁干的,他决不追究。

周兰原本是不想告诉他的,但看见罗国那种委曲,那种憋气,心中又老大不忍,便小心地讲述了那段旧事。罗国听了,脸色就铁青出黑云,周身哆嗦成一团儿。周兰见状,一双凤眼便透出了惊恐,内心后悔不迭,埋怨自己,不该轻信罗国,不该把真相告诉给罗国。

屋子里漆黑一片,沉寂得有些阴森。恐怖,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的恐怖。不是墙角的一只蛐蛐叫,一声两声的,谁都相信,这里不是农家土屋,而是地狱。似乎又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季,像惊蛰后的一头黑熊,罗国又苏醒过来。他笑,阴、阴地,声音像狼嚎,吓得周兰缩在被窝里不敢抻头。

罗国扯开了周兰的被头,说:“其实,你不讲,我心里也猜个大概。在靠山屯,除了我爹那个老骚狐狸,谁还敢动你一根汗毛。”

周兰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地。耳听罗国说得明白,她睁着眼睛,既惶恐又羞愧,盯着罗国。

罗国看出了周兰眼睛里想说的话,便一手揽过了周兰,说:“你不用害怕,把孩子生下来。生小子,是我的儿子;生丫头,是我的闺女,这个哑巴亏,我就吃了。”罗国说罢,就哭了。

周兰听了,鼻子一酸,也哭了。只不过,罗国哭,哭的是自己窝囊,连自己的媳妇都保不住;而周兰哭。哭的是自己命苦,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已然够惨了,偏偏丈夫又是个软货,还受公公的欺侮。

周兰生的是个男孩。周兰给男孩起个名字叫罗周。罗周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谁见谁爱。他皮肤白嫩,眉腈目秀,像他母亲,大头大脑,又像他爸爸--当然是他的生身父亲而不是罗国。

罗周的相貌引起了乡亲们的好奇。纷纷议论,背着罗家人,说这孩子长得蹊跷,不像他爸爸,像他爷爷。说这话的,是对罗占山有恶意的,免不了添油加醋;也有人说,这叫隔代遗传,孩子像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的大有人在,并举例说明,谁家谁家的女孩像她姥姥,谁家谁家的男孩像他姥爷。说这话的是对罗占山有好感的,或者说是与人为善的,或者说是溜须拍马讨好罗占山的。不管外人怎么议论,怎么评价,其实,了解真相的,满天下算来算去,也只有罗家一家,罗家的老两口儿、小两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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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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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不错不错
2013-08-21 11: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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