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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活宝(9)

2013-03-07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黑李子娘是担心花姑娘带着小连宁回西北,或远嫁他乡。她的提问,黄姑娘也一脸茫然,说:“黑李子不在了,宁春柳有婚姻自由权;关于小连宁,她也是直接监护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干涉她。”

老人没有听劝,明里暗里争夺起了小连宁的抚养权,即便是晚上,也不准小家伙离开奶奶。小连宁死活不肯与奶奶同睡,一到晚上就哭闹,花姑娘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后,差点发生了婆媳大战。

蔫脑壳见了花姑娘的面仍旧远远躲开,花姑娘心里愧疚,几次望着蔫脑壳笑,但蔫脑壳还是如同老鼠见了猫,生怕闯祸又挨打。望着他那恐惧的面孔,花姑娘心底突生莫名的疼痛。

村里有人开玩笑,说叫花姑娘招个男人上门,小连宁就永远是李家的后代了。这话正中黑爷下怀,他直截了当问花姑娘是否愿意。

花姑娘闻言脸色一变,说:“这是我的私生活,谁也无权干涉。”

黑爷暴跳如雷,说:“你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想带我的孙女远嫁,没门!”这话让花姑娘浑身颤抖,晚上窗外猫头鹰的怪叫又使她心惊肉跳,她彻夜失眠了。

这事还是让黄姑娘知道了,她没有过多的时间来陪花姑娘,就偷偷找到蔫脑壳说:“你听我的话不?”蔫脑壳使劲点头。

黄姑娘说:“花姑娘晚上怕鬼。”

蔫脑壳就说:“我守着屋外的墙,我不进李家的门了。”

黄姑娘扑哧一声笑,放心地走了。

黄姑娘说的神奇之事真的很神奇,蔫脑壳整夜猫在李家院外的土墙下,劣质烟呛的咳嗽声似催眠曲,别说花姑娘能安心睡觉,连小连宁也不哭夜了。花姑娘真不明白蔫脑壳为何要这样,想着想着,她就进入了梦乡。

倒是蔫脑壳娘一大早起来,就跑来将儿子的耳朵拧起,习惯早起的黑爷见了,睁一眼闭一只眼佯装不见。

花姑娘心里突然有一种冲动,她抱起小连宁直奔五里铺去。在同一老式木屋里,神算老者对花姑娘说:“……此妹子生来与父母相克,命中注定还有灾难……要想一帆风顺,她必须得寄名认亲;亲爷(干爸)的年龄须得与父母的年龄相仿,且憨厚老实的单身男人最好。”

黑爷也十分迷信,知道这事后拍着脑袋想,孙女认谁做亲爷好呢,他征求花姑娘的意见,花姑娘脱口而出说:“就蔫脑壳吧。”

突然得了个干女儿,村里人也看不出蔫脑壳有高兴的表情。倒是蔫脑壳娘,将小连宁抱在怀里,左亲一下,右亲一下,喜极而泣。

黑李子娘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花姑娘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

这是初冬的一天上午,太阳暖洋洋的,要不是飘落的树叶和空旷的田野在叙说季节的变化,这里竟找不出一丝冬天的痕迹。

这天正逢小镇的圩曰,农闲时赶圩的人特别多,外乡的人也蜂拥而来,所以小镇的小车站也成了个闹市。有人看见,花姑娘在车站登上了路过的长途班车。车没来时,花姑娘一直跟蔫脑壳站在一块,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花姑娘走时,是抹着眼泪上的车,而后,蔫脑壳一整天眼圈也是红红的。这是目击者第二天在黑爷面前说的。

黑爷径直来到蔫脑壳家,进院门的那一刻,他大吃一惊,蔫脑壳正在母亲面前嚎:“阿妈,花姑娘走了……”母亲喝斥住儿子,自己却也抹起了眼泪,似乎是在怨花姑娘带走了那令她喜爱不已的干孙女。

待蔫脑壳平静了,黑爷才用哄小孩似的语气探问:“你看见她上的车,是开往哪儿的班车?”

蔫脑壳说:“花姑娘要我送她上的车,班车去哪我不知道。”

黑爷又问:“上车前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蔫脑壳一脸茫然,思索了很久后说:“花姑娘问我想讨婆娘吗,我说不想了……”

黑爷见问不出什么,只好沉着脸回家了。

其实,那天花姑娘自己也没想到,临别时,竟然跟蔫脑壳说了很多话,嫁过来这些日子,她从未和蔫脑壳说过什么话。同时,她还很惊讶,蔫脑壳在她面前讲话思路非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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