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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擒特大毒枭——跨境贩毒第一案(3)

2011-03-11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果然是“雕爷”。只听“雕爷”命令道:“明天是乡里赶寨,你趁这工夫去找阿康,让他喂饱骡子,后天赶着骡子到澜沧江玉沱那边驮货。”

“雕爷,还有别的事吗?”华子怕听漏了,谨慎地追问。此时,对方已经挂了手机。

华子再也睡不着了。他左思右想,也猜不出“雕爷”的声音怎么变粗了,但如果不是他,又是谁敢冒充他下达假命令呢?

华子急向公安局报告。按照专案组的精心安排、设计,华子一早便雇了一辆三轮摩托,绕过酒店乡赶寨的人群,直奔伢村阿康家。不料,刚拐过一个墙角,便听有人在大声争吵。

华子抬眼一看,见一女人拿着棍棒冲一男子怒骂:“你这狗奴,怎说是我烧了你的窝棚?谁不知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怎会干那蠢事?你这个混账东西还往派出所告我?”

“烧窝棚?”华子一怔,仔细望去,那男子正是“雕爷”派他来找的阿康!

华子不由暗暗叫苦,不敢上去劝架,只好停步,站在角落里张望。不料,这两人越吵越急,越骂越难听。只见那女的竞抡了木棒朝阿康打去,阿康猝不及防,顿时满脸是血……

原来,生气的女人便是秦琴,因为阿康说是她烧毁了小窝棚,导致公安去她娘家调查询问,闹得满城风雨,在老乡亲面前,秦琴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就怒气冲冲地从娘家赶来,让阿康一家拿出证据,否则以死相拼!

幸好村邻四舍好说歹说,拉开了架。阿康捂着被打破的额头,跑向医疗所。躲在暗处的华子见状,本想快步追上去,把“雕爷”的情报告知阿康,但又怕在这种情况下不好开口,何况还有许多村民跟在阿康后头,一旦泄露机密,怎么向公安人员交待?

实在想不出办法的华子只好无精打采地踱到村外的偏僻处,一边抽烟,一边打手机向“雕爷”请示。对方吼道:“头破了?没关系!你他妈告诉他就行了!但是你要留心,避开那个骚女人,不要让她看见!”

华子完成了专案组人员布置的任务后,蹲守、巡逻在伢村的民警发现阿康只在医院里呆了一天,脑袋缝了18针,就死活要出院。虽然大夫要求他起码住院三天,观察一段时间,确无异常后再出院不迟,但阿康以无钱付费为借口,说什么也不再住院观察、治疗。其实,阿康听到华子传来的秘信后,满脑子想的是阿荣捎来的口谕:备好骡子,明天去江边的废弃码头接货!

他知道这“货”是什么。但是,阿康让亲情迷住了心窍,不惜铤而走险。

此时,在以缉毒着称的畹町市边防检查站,工作人员在沿江巡逻时,从越江来我方购物的缅甸“农民”口中,截获了一个难得的情报:一个叫龙悦汶(音)的男子,和一个已经到达保山市施甸县的贩毒马仔,议定将一大批毒品运至龙陵县。据信,龙悦汶本人已先至瑞丽,在瑞丽坐镇指挥,遥控贩毒行动。

急查龙悦汶履历:其真名为杨泽,系在我滇南贩卖毒品秘密档案中早就挂名的“显赫人物”。此人亲自出马,窜至瑞丽坐镇指挥,说明此行牵扯的毒品数量之多、价值之高,绝非一般区区小数!

保山公安局领导认为,这个情报尤为可贵的是,它印证了专案组特别是一线人员对此案的预测:阿荣虽到处活动,跃跃欲试,但有可能只是一枚重要的棋子。指挥他的幕后人物,才是我们要擒拿的祸主原凶!

保山市公安局领导层还综合各条线索的反馈,进行了全方位分析,认为龙悦汶的指挥系统已经站稳脚跟。他们的探行、潜入、安插、定位都很顺利,已经要起运、押送、接货了。

箭在弦上,双方都做好了引弓待发的准各!

令专案组备感鼓舞的是,不仅保山市公安局领导早有制敌方略,使专案组线路分明、布局到位,而且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不仅能抓获阿荣等上线人物,亦能端掉其全部下线!更让他们感到鼓舞的是,挂案在逃的贩毒嫌疑人阿康的二哥阿福,也在案中现出身影!

在小勐统悬崖峭壁下的大峡谷,有一个头发篷松、身上斜挎背包和水壶的旅行者,正艰难地跋涉在溪水汩汩的谷底沙道上。

亿万年的原始森林中,不时发出奇怪的动物声响,树上不断落下阴湿的水珠。而这位独旅者全然不怕阴森的气氛,只专心致志地往前赶路。

确实,这一带的地形地势对于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半年前,他就是通过这条布满荆棘的出国幽径,窜进缅甸国内,经多方打听,找到了他的大哥阿荣的。兄弟俩突然见面,自然有几多欢欣,但也平添了几多悲伤。

阿福向大哥阿荣诉苦说:“秦琴实在不是个东西,不该因为阿康偏向我,说他骂她两句,就暗中捣鬼,把阿康的看瓜棚给烧了……”他还向阿荣抖底儿说,“我过去贩毒的事,秦琴都知道,所以她恨我、恨阿康,也恨你,恨咱们一家……我真想把她杀了!”

阿荣好言劝慰二弟阿福:“你要耐得住性子,要学会忍!来日方长嘛。”他还给阿福打“强心针”,“你来到这里,就进了安全窝。这里保镖多,比家里还安全。”

谈着谈着,阿荣说:“到了咱哥们儿拿出吃奶的劲头,迎接财神的时候啦!”

“大哥,你说吧,我怎么跟你卖命?”阿福雄心勃勃,急着向阿荣要任务。

“二弟呀,运货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我担心这次货码极大,万一有人从中捣鬼,将部分货私自截下,埋在途中,这样的话,我们就吃了哑巴亏。因为这是提着脑袋办事,命就像棵草,不知什么时候被吹折,一旦丢了货,谁都说不清到底丢在哪个环节上……”

“哥,我明白,你放心,我瞪出眼珠子也要把货盯住,不会出一点岔子!”

于是,阿荣为阿福举杯饯行,阿福带着五名马仔,背着毒品上了路。他们在深山老林出生入死,穿越了两天两夜,才走出了原始森林。但是,他没有想到,云南省公安厅早将这条秘密路线堵死!凡是出入此路的公民,不管身份职位多高,都不可避免地接受边口检查人员的仔细检查。因此,即使犯罪分子侥幸从缅甸进来,也难找到路出去!

在保山市繁华闹市区的大洋酒店,是一座有名的星级高档酒店。

深夜12时10分,一辆豪华的小轿车停在酒店正门。没等门童开门,一个戴着墨镜、风度翩翩的男士,已悄然下车,径直步入酒店。这时,候在大厅茶座的一老一少迎了上去。年老者寒暄了几句,便将绅士模样的阔佬接到了218房。

阔佬走进房间,便冷冷地挥了一下手,让老少二人退去。

他在房间轻轻踱着步,手里摸出一颗“纽扣”,接到一个小匣子似的装置上,继而细细地检查房屋上方是否有暗藏的监控监听装置。在确定安全后,他又开始谨慎地将装置对着墙,…寸一寸地检查,甚至不放过沙发,乃至一张小小的、用高级玻璃镶嵌的茶几。最后,他拉开天蓝色窗帘的一角,观察着马路上的动静。在他的瞳孔里,映出闪闪烁烁的灯影,以及斑驳的树影。

他长吁一口气,脸上露出微笑,坐下来,看看手表。时针已指到2时5分。

与此同时,那辆送阔佬来酒店下榻的豪华小轿车,已经风驰电掣般驶至金昌汽车维修站的一号车库门前。从车上走下来的,正是林树茂叔侄二人。

这对叔侄早在酒店恭候多时。他给租车主子订好了一夜近千元房价的218吉利号豪华房间,并把主人引进房内。他不但领略了这位上级的非凡风度,也领略了所谓“英雄虎胆”的含义——是啊,一个重案在身的特大毒枭,竟然不带一兵一卒,敢独身一人闯入“龙潭虎穴”,不能不让人佩服!他们知道,藏在车内的司机,肯定是阔佬的贴心人,是保镖,还是与阔佬同等级别的重量级人物?

住进大酒店的阔佬,正是专案组的一号抓捕对象阿荣。他并不知道,当他在中缅边城瑞丽拦出租车赶往施甸,至施甸换乘林树茂叔侄的豪华小车抵达大洋酒店的路上,专案组早就精心策划,用五辆不同型号、不同牌号的轿车,一路“照顾”左右。

阿荣为何不带随身保镖,单独住进大洋酒店呢?

原来,他认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2010年3月3日,六个身材魁伟的大汉,身背不同形状的背包,像一支探险队穿行在怒江西岸的深山密林中。这里地形险恶,气候潮湿多变,人烟稀少,有的原始地貌区为无人地带。探险队在这里穿越,应该说是正常现象。

然而,这支“探险队”却一反常规,只是一味地淌水过溪、攀岩爬壁,向前跋涉……即使行进如此艰难,为首的汉子还催着大伙儿快走。他们一天一夜只吃了两顿饭。从缅甸潜入中国国境时,为了躲避关口检查、轻装逃避,他们不得不把约40斤重的罐头和便于携带、储存的食品及饮料弃在界河内。此刻,所剩食品仅能维持六人一天的食用。

为了不致饿死在半途,快到平达镇边沿时,为首的汉子冒险走出山林,到木雅村找到一家食品小卖部,一次性买了20多袋饼干、20多包方便面、20多盒糯米羹和许多饮料。

一个风尘仆仆、满脸泥沙的汉子,一下子买这么多食品,不能不引起小店老板阿肯的怀疑。当阿肯问他为何买这么多食物时,此人张开嘴巴,“啊啊”地叫——原来是个哑巴!

等那个汉子背着沉甸甸的大口袋走后,阿肯暗暗跟随在后。只见这汉子一路不停,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快走进山下垭口村时,汉子放下口袋,伸腰晃头,突然转身,似乎在观察有没有人跟踪。半晌,他点燃一支烟,继续向勐丘的山口走去。

天色渐暗,阿肯在树后眼看着那可疑的汉子消失在山林中,这才返转。他感到很纳闷:这哑巴买这么多食物,往山里送给谁吃?买东西为什么不让个会说话的人来买,偏偏找个哑巴?那山里除了有一条通往龙陵的、毒蛇出没的无名野径外,没有任何道路可走,这哑巴到底要去哪里?

阿肯越想越怕,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值夜班的副所长郭亚东听了报案,甚觉诧异,急忙集合全所11名民警出去调查!

在阿肯的带领下,郭亚东率三人先骑着摩托赶至山口搜寻,随后其他民警也大汗淋漓地赶到了。郭亚东让大家分散开,沿着缓缓的山坡地毯式搜索。结果,两三个小时过去了,手电筒都快没电了,也没有寻到一个可疑的物件。更让郭亚东纳闷的是,那个哑巴买吃的喝的不就是为了解饿解渴吗,怎么一路上连饼干的包装纸、饮料的瓶子也没见到呢?

无奈,他们只好涉险走上那条野路,搜寻到天亮,也没有发现一个人影。郭亚东只好打电话向龙陵县公安局紧急汇报这个情况!就在县局领导听取郭亚东紧急汇报的时候,紧挨着龙陵县的怒江岸边又出现了异常情况!

一个老翁独自坐在怒江畔浅水区内凝神下钩,一任江风吹动他飘飞的散发。

当地人知道,这几年除了个别发大财的风流老板,偶尔带女人到这里垂钓作乐之外,还没有见过老头子这么悠闲地来钓鱼。

天渐渐地黑了,老翁却没有划船归家之意。他收竿拢钩,走进船舱,点烟抽了起来。8时许,他打开蓝带啤酒,剪开香肠,自品自饮。偶尔有夜航船的灯光射过江面,老翁只是站起来翘首一望,复又坐下。10时许,他出舱登岸,在死寂的氛围中来回踱步。

终于,天空破晓,霞染江面。老翁熟练地驾起那一叶渔舟,沿江边向北慢慢驶去。行驶不到五里水程,他又将船掉头返回。他是在沉稳的小舟上,不动声色地观察两岸有没有异常。几艘早行的民船,“突突”地从他小舟旁驶过,他只要见船头上有人,就按民俗扬手致意。

日头西下,天色昏沉,老翁不时看手表,显得颇为焦急。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老翁正有些睡意朦胧,忽然,远处隐约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走上船舷,竟像猿猴一跃而下,单耳贴地,辨别声音来的方向。刹时,他显得惊恐不已,急急跳上船板,紧拨木桨,一溜烟儿向对岸划去!

此时,江面上飘起层层水气。

当他摇进对岸苇丛,回头望着刚刚离开的江岸时,不由半惊半喜!只见朦朦胧胧的雾纱中,趔趔趄趄地走出一队身影,向废弃的码头走来。

这不是武警缉毒兵,也不是公安便衣。近了,近了!隔江相望,不过两三百米了。他眯起细眼,努力辨认,只见那六个身影也在对岸寻找什么。他伏在船头,屏住呼吸,纹丝不动地静观对面人影的行动。

霎时,老翁的手机响了起来!

货终于送到了!

原来,岸上六人正在苦苦地寻找这位老翁——“龙头”龙悦汶。按照约定,龙悦汶就在这座废弃的码头边接货。六个运货人中,为首的、装作哑巴去买食品的正是阿福。他奉家兄的命令,从中国境内畹町附近兜了个圈子窜进缅甸,成了阿荣的运货头目。

阿荣之所以来回调动其弟阿福,是因为他深知“龙头”为人善变,怕“龙头”捣鬼,从中抽货作祟,引起内部纠纷,到时不但赚不到大钱,反倒成为缉毒人员的瓮中之鳖。因此,阿荣让阿福组货、探路、找人、备车,又让他穿山越岭,在阴暗潮湿的原始森林中跋涉了400余里,带领五名马仔将货运至怒江岸边的一个叫乔卜的废置码头,交给“龙头”。

六人中,除阿福身背干粮供大伙一路食用外,其余五名马仔每人均背20公斤的毒品。

他们走了四天四夜,一路忍饥挨饿,走得人困马乏,头晕眼花。他们跋涉到中缅边界的鹅头山时,裹着早已预备好的“充气被”,从山腰滚落下来,就这样死里逃生,躲过了边检人员的层层哨卡…

此刻,他们气喘吁吁地到达江边码头。阿福打通电话,只听里面有人说:“我恭候多时,请等一下,马上就过来!”浓浓的水气中,只见对岸芦苇丛中驶出一叶小舟,划船的老翁轻拨水花,小船箭一般驶来。

六个人钻进船舱。五名马仔早饿得要死,向阿福要吃要喝。幸好老奸巨滑的“龙头”考虑周全,从一个大提包内取出四五罐啤酒、鹅掌、肉肠、面包等食物,几个马仔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渐渐地,太阳爬上东天。“龙头”亲自掌舵,将小船划过了施甸西北方一二十公里处的惠通桥,然后隐藏在一个秘密角落,等待另一个神秘人物前来接货。

至于接货人姓甚名谁,是当地毒仔还是外乡“马客”(专指用汽车等工具运输毒品者),不用说阿福,就是龙悦汶也不知底细。这一切,都由阿荣一人牢牢操控。阿荣曾对龙悦汶讲:“能单线联系的,决不成双。”这是毒品走私分子为逃避公安耳目所惯用的小伎俩。但对阿荣来说,他更多考虑的是防着“龙头”运毒偷毒,生变误事。因此,每一个环节,哪怕完成运货任务后给马仔的赏金多少,他都要过问,亲自把关,滴水不漏。

狡猾的龙悦汶,此时全然被蒙在鼓里。他们不折不扣地按照阿荣的布置,猫在暗舱里一等再等,而神秘人却迟迟不来!

施甸县公安局上案人员近日却有了一个新的突破,他们在暗中锁定了一个可疑人物。此人在施甸县甸村可谓头面人物,身高1米92,体重约250斤,是甸村着名的壮汉,绰号“大猫”。可是,就是这个在县农机公司守门护院、身兼传达室和保镖的“大猫”,最近却称身体有病,请了一周的假。

几天前,阿康来找他,约他去酒店喝两盅儿,说跟秦琴吵架挨打以后,心里总是不痛快,要“大猫”跟他喝酒解愁。“大猫”巴不得有赚吃赚喝的机会,立马应邀进了镇东边的阳阳美食餐厅。

与“大猫”几次碰杯后,阿康说:“大猫,我想让你帮我干点儿事。”

“说吧,不管什么事,只要我能办的,绝不含糊。”

阿康说:“那我就直说了:有个客户,愿出3000块钱,让帮他运点东西。你看,我这脑袋也破了,时不时地犯晕,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听说运点东西给3000块,“大猫”爽快地答应了:“行啊,什么东西?”

“东西不多,不过有一两百斤。”阿康避而不答。

“啥子东西这么贵重?”“大猫”感到很新鲜。

“好像是玉器吧。”阿康模模糊糊地答,“不管啥东西,你说行不行吧?”

“当然行!事成之后,我也不能独吞。”“大猫”很仗义地说,“这样吧,不让老兄白搭桥,咱们俩一人一半,1500块,怎样?”

“我就拿1000块吧。”阿康故意推让着。

两人吃饱喝足,临走前,阿康冒出一句:“大猫呀,如果这货物的主人暂时不取的话,就把货先存放在你家,可以吧?”

“没问题,尽管放心!”“大猫”马上答应。

他盘算着,在公司一月工资才500块,现在运趟货就拿2000块,太赚了!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到公司找办公室主任王太康,说血压高,请几天假。次日晚上11点,“大猫”脱鞋上床,准备睡觉,忽听竹栅门一响,刚想披衣下床,阿康走进来说:“大猫,快跟我走!”

“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哪里去?”“大猫”嘟哝着。

出了院子,“大猫”一怔,问:“阿康,你怎么还牵了一匹骡子?”

“小声点儿,别问了。”阿康说,“时间紧,赶紧走吧!”说着牵起了骡子。二人摸着漆黑的土路,悄悄绕开村子走到江边,龙悦汶、阿福早在暗中迎候,把一个大编织口袋放上骡背,塞给阿康3000元,让他们赶紧离开。

在这一接一送中,“大猫”借着黯淡的星光月影,觉得有个交货人好生面熟,似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大猫”怎会想到,戴着眼镜的大汉就是阿康的二哥阿福——这个因贩毒被我公安紧紧追缉的嫌犯此刻与他近在咫尺!

于是,阿荣赶到了保山市着名的大洋酒店218房间。他要亲自指挥,攫取这笔价值以亿元计的高额黑金,也是中国有史以来贩毒案值最大的一笔黑金

施甸县公安局的缉毒人员也在进行针锋相对的行动!专案组大会已经开了足足三个小时,仍辩论得沸沸扬扬、十分激烈,中心议题是马上收口、进行逮捕,还是再观察几天,然后撒网捕鲨。组长段金宏综合与会人员的各种意见和分析,总结出如下行动纲领:

第一、此案从国外延伸至国内,从云南波及贵州,从保山波及六盘,涉案人员之众多、之复杂,为保山市和施甸县乃至全省全国罕见!因此,应该采取快刀斩乱麻的方针。

第二、根据所控犯罪嫌疑人,不少是久经毒场的“枭王”、“黑将”。他们往往举一个棋子,想三步保护,诡计多端,不能小视。我们应选在他们最得意忘形的时候,也就是肉马上到口、最容易疏忽的时候开刀,以快制快!

第三、如果再观察那些细小的线头,一是夜长梦多,二是有可能走露风声,而对方一旦发觉风声有异,定会逃之天天!那时,我们即使起获了亿万毒资,然而抓不住大小毒枭,岂不是事倍功半,抓了芝麻,漏了西瓜?

“因此,综匕所析,我们现在正处于一网打尽的难得契机之中。”段金宏说罢,全体与会者表示同意。段金宏让食堂送来两大盆热气腾腾的肉丝面和两大筐馒头,让大家边吃边议。

马拉松式的专案会开到早上6时许,才由专案组副组长、县禁毒大队队长杨茂荣、副队长段世安敲定并作了如下作战布署:

一、副大队长段世安率领五名熟悉甸村的警员,蹲守、控制“大猫”家及其周边;四名辅助接应警员巡查、巡堵周围路口小巷,以防其万一脱逃,毒品外流。

二、大队长杨茂荣率领身体矫健、能走擅跑的精悍兵力,加强对其他涉案人员的亲戚、朋友的了解、摸底和控制,从外线保证抓捕工作顺利进行。

三、保山市内阿荣的落脚处,由教导员段松率六名警员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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