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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被盗之谜(3)

2010-10-30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这是一座汉代的流沙墓,沙子是炒过的,不会板结。这是古人想出的一种防盗方式。从枯井往里看,根本看不出名堂。民警鸣了三枪,里面毫无反应。原来,盗墓贼是从井壁打了横井,里面有吃有喝,在里面待上几天都没问题。韩育林和高军持枪下去,到了横井口,俩人没敢贸然往里钻,在河南的一个盗墓现场,就发生过民警在横井里被盗墓贼用探杆捅伤的事情。两个人持枪守住洞口往里喊话:“再不出来,我们就开枪了!”听到这话,横井里终于有人应了声:“别开枪,我们出来!”两个盗墓贼终于被民警押了出来。

因为高军的搅局,这个墓盗墓贼最终没盗成。为这个流沙墓,这帮家伙也真费了不少劲。先是挖了个大坑,想让沙子都流进去。但沙子实在太多,填平大坑还有的是;后来,这伙人想出了个绝招儿,用能压一吨重东西的压缩机往沙子里压钢圈,一个圈套一个圈,就像鱼竿一样,一节一节都是空的。顺着钢圈,人就可以钻进去,接近墓室。可惜,他们的工作被高军搅了。

还是说“承议郎”这起案子。现场守株待兔,不是唯一的办法。这个时候,韩清龙想到了那盒火柴。火柴盒上印的是“西佳宾馆”,这座小酒店位于友谊东路。火柴盒说明这伙人刚刚入住过西佳宾馆。能在这儿住,就有他们住的道理。如果墓盗完了,大晚上他们返回西安,是重新找地方方便,还是去刚刚住过的熟悉酒店?只要没有受到惊扰,想必是后者。韩清龙决定一路人留在蓝田五里头守候,自己带另一路人去查一查西佳宾馆。盗墓贼一夜折腾,睡觉都死。这时候去逮人,就叫堵被窝。

14日凌晨,警察摸到了西佳宾馆。他们把入住登记一查,一楼有一间房就是吕富平开的,入住时间就在13日晚上。

一听是警察,服务员挺配合,愿意给开门。问题是宾馆房间门里都有插销,他这儿就是开了,也进不去。“回头咱给人家宾馆赔门吧。”韩清龙决定踹门闯入。

盗墓贼常常逃生有术

就不能采取个文明点儿的办法,非得深更半夜踹门,整得个天摇地动吗?没办法,因为这帮从事文物犯罪的家伙鬼得要命,稍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跑了,这方面教训不少。

韩育林是特警出身,飞檐走壁、擒拿格斗全练过,而且是个神枪手。他的另一强项就是长跑。有一次搞案子,嫌疑人一看警察拔腿就跑。开始,后面的民警都在追,到后来,就只剩下韩育林一个了。前面那厮拦了四次出租车,每次没等往里钻,韩育林就追到跟前,于是只得继续跑。后来,这人硬是被韩育林追到了。您猜此人何许人也?虽然他被抓住时也就是小区的一个物业人员,以前却是西安体院的一万米长跑冠军。这哥们儿边喘粗气边说“没想到”,没想到遇上个警察,居然比他还能跑。

不过韩育林也有失手的时候。刚干文物缉查那会儿,韩育林还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浑身是劲。有一回抓了个文物贩子,要在广州跟他的下线接头。这种情况下,就不能给贩子戴手铐,人也不能贴得太近。要不,下线一看,还不早跑了?领导把押贩子去接头的任务交给了韩育林。结果,贩子仗着对广州地形熟悉,一眼没瞅见就跑了。为这件事,韩育林流了他从警之后的唯一一次眼泪

还有一次,也是在广州,韩育林抓过一次后来盗了武惠妃石椁的杨彬。当时,西安还没有立交桥,居民楼也没有那种能对话的门禁系统。杨彬在广州住的就是一座立交桥边的高层住宅楼,有门禁,民警尾随别的住户才进到杨彬所在的单元楼里。一到夏天,杨彬在家喜欢把自己打扮成真理的化身——真理是赤裸裸的。听到有人按门铃,他才穿了条裤衩来开门。一瞅是西安的警察,他飞快地把门重又关上。等警察想办法弄开了门,房子里已经找不到他人影了。杨彬住在五楼,窗子上都有防盗网,他能跑哪儿去呢?好在楼下面还有民警守着,而且给几个拿手电的小区保安说好了让他们协助抓捕。保安的强光手电照到,四楼的防盗网上有个只穿裤衩的男人。原来,杨彬在厨房窗外的防盗网上留了个消防口,对于杨彬来说,防的当然主要是警察而不是火灾。就在警察破门那工夫,他一个大胖子居然麻利地从防盗网上的消防口钻了出去。杨彬赖在防盗网上不肯上去,最后还是韩育林下去用枪把他逼了上来。当晚,审查杨彬的民警后半夜困了,把他铐在了酒店的床腿上。也就是打个盹的工夫,杨彬居然卸掉床腿,戴着铐子跑掉了。

元月14日凌晨两点,一切准备就绪。韩清龙仔细查看了宾馆地形,房前屋后都安排了人。深更半夜,破门而入,就是图个出其不意。那辆白色的富康车并没有停在宾馆,这说明什么呢?说明房子里住的应该是外地人,西安人已经回家了。此时,如果有点儿风吹草动,惊动了屋里住的人,人家一个电话把风漏出去,这案子不就成了夹生饭?再说,如果里面的人有凶器,早就准备拒捕呢?

按照分工,五大三粗的高军负责踹门,韩清龙、韩育林和探长王楠负责进屋抓人。“咚、咚”,夜深人静,踹门的声音显得特别响,可高军一连两脚都没把门踹开。韩清龙急了,推开高军自己冲上去狠狠又是一脚。门“咣”的一声被踹开,黑暗中隐约看见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正在拨手机。韩清龙扑过去,一把夺过那部手机。手机调出的人名正是吕富平,只是还没来得及拨通。再搜房间,文物没有,但雪亮的匕首倒是有一把,这玩意儿可不是墓里挖出的文物。悬不悬?

拿手机准备打电话的那位就是熊义方;岁数大些、身材瘦小的人名叫丁新现。一见抓他的人,熊义方乐了。为啥?有熟人。几个月前,熊义方就认识高军了,相互之间还留了电话。知道这个河南人是个人物,高军就想从熊义方那儿获得些情报。熊义方呢,也想认识个搞文物案子的警察,好给自己留条后路。这几个月里,他们还通过几次电话。熊义方倒是“高哥”长、“高哥”短的,对高军挺尊重,也说些捕风捉影的所谓线索,但有价值的一条没有。也是,他自己就是这道儿上混饭的人,没短处让警察捏着,凭啥要自己砸自己饭碗?可这回见面就不同了。熊义方挺激动,马上就把邱兆军、吕富平他们都交代了,好像他是在给高军提供破案线索,这事儿跟他无关一样。

熊义方交代,他们挖的这个墓是吕富平家的祖坟,也就是宋代的吕氏四贤家族墓。文物一共出了一百多件,都在那辆白色的富康车上,让邱兆军、吕富平拉走了。13号晚上从蓝田回来,熊义方、丁新现被安顿在这儿住宿,邱、吕二人临走跟他们说好,14号要租辆好车把东西往广州送,让他们在宾馆等电话。

和处于亢奋状态的熊义方不同,比他大十几岁的丁新现见了警察吓得可不轻,说话语无伦次。虽然都是河南人,但熊义方家在襄城,丁新现家在新密。熊义方从邱兆军手上接下活儿,就雇了丁新现当帮手。丁新现长得精瘦,海拔只有一米五几。打眼一看,警察就知道他是个挖坑钻洞的材料。这个丁新现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出来干活儿,全听熊义方的;现在,被警察抓了,他的脑子乱极了,也后悔极了。这不,警察给他做完笔录,让他签字,他拿过来一看,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得坐牢了。情急之下,丁新现刷刷两把将一张自认为关键的笔录给撕了,还塞到嘴里给吞了下去,仿佛他是电影里机智的情报人员。民警哈哈一笑,让他安安稳稳地重新落座,怕老兄噎着,还给他倒了杯水。丁新现原以为如此跟警察对着干,挨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可警察对他挺客气,他十分诧异。其实警察觉得他挺可乐。守着个大活人在,一张笔录,没了就没了,有什么关系呢?等他平静下来,重新再做一份就是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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