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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被盗之谜(2)

2010-10-30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不过,《汲郡府志》记载,在蓝田买下墓地的人,是吕通的二儿子吕贲。“吕贲其先,汲郡人,任比部郎中;父通,仕太常博士。贲过蓝田,爱其山川风景,遂葬通于蓝田,因家焉。贲娶瞽女生五子,四子登第,即大忠、大防、大钧、大临也。”这意思是说,吕贲是汲郡(今河南卫辉)人,刑部四司比部郎中,其父吕通,任太常博士。吕贲路经陕西蓝田时,由于喜爱蓝田山川风景秀美,就把父亲吕通的骨骸移葬到此,并安下家来。后来吕贲娶了个盲女为妻(一说盲女乐师),生下五子,四子中了进士,即吕大忠、吕大防、吕大钧、吕大临,后人称其为“吕氏四贤”。但是,后来吕氏墓地被发掘之后,考古专家通过墓志铭研究考证认为,虽然吕贲在蓝田买了墓地,但并不在五里头村。买下现在这块墓地的,应该是吕氏四贤。是他们把爷爷和父辈的坟迁到了这里。

吕氏四贤与苏轼是同时代人,其中吕大防比苏轼年长十岁。有专家认为,从文识造诣方面比较,“四吕”并不逊于“三苏”。“四吕”中,论做官,以吕大防成就最高。吕大防官至宰相,而且是北宋名相,在政治、军事上都颇有作为,在经学、理学和文学上也有很高造诣。吕氏四贤中,大忠与大钧、大临都是关中理学祖师张载的学生,在同胞兄弟们的支持下,吕大钧编写了《吕氏乡约》、《乡义》等。《乡约》提出 “德业相劝”、“过失相规”、“礼俗相交”、“患难相恤”等。这是乡约的鼻祖。后世仿效《吕氏乡约》的乡规民约不胜枚举,它还传到了朝鲜、日本等国,对于民风教化起到了很大作用。吕大忠在担任陕西转运副使期间,于元佑二年移唐明皇李隆基亲笔书写的《石台孝经》等唐宋名碑于“府学之北墉”,就是现在的西安碑林,是公认的西安碑林创始人。而吕大临不但是当时着名的理学家,还是我国最早的金石学家。他是最早将青铜器铭文作为一门学问进行系统研究的学者,所撰《考古图》、《考古图释文》两书,奠定了中国考古学、古文字学的基础。

吕贲实际上有六个儿子,除了吕氏四贤,另两个儿子分别是老四大受和老六大观。大受和大观都是二十来岁就去世,没能成名。

吕氏家族在蓝田生活了四十来年,就赶上了金人入侵,北宋变成了南宋。吕家经济条件好些的,都南迁了;一些穷亲戚留了下来,这就是现在桥村的吕姓先人。

现在的五里头村小学,原先是吕家的家庙。吕大钧曾在这里讲学,收过很多学生。吕氏家庙毁于金代战乱,到了明代,吕家的牛姓学生开始在吕氏家庙讲学。清末民初,被称为“关中大儒”的牛兆濂修整扩建了吕氏家庙,以吕大临的号“芸阁”为名,成立了芸阁学社,在这儿继续讲学,过着“十亩薄田,一度春风一度雨;数椽茅屋,半藏农具半藏书”的耕读生活。牛兆濂死后,就葬在了芸阁学社后面的坡地上。若干年后,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把牛兆濂写了进去,“牛”字多了一撇一捺,他就成了书里的“朱先生”。

吕家的墓地就在家庙后边。这座家庙在新中国成立后成为五里头村小学。当年芸阁学社的老房子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陆续被拆除,一直到2003年,芸阁学社的旧房子才被全部拆完。

当年,吕氏家族南迁之时,也留下了后人在家庙守墓。如今,家庙所在的五里头村,姓吕的人家只剩下一户。这户人家里,有一个成员就是吕富平。

堵了一次被窝

再说韩清龙他们。跟踪邱兆军、吕富平他们来到蓝田时,警察们对吕氏家族还一无所知。吕氏家族墓虽是县级的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但吕氏墓既没有墓碑,也没有坟头,那块地方早就变成了果园、庄稼地,当年的参天古树也荡然无存。更何况,这个时候,警察仅仅知道邱兆军他们盗的是东边一个“承议郎”的墓,连在不在蓝田都不敢确定。韩清龙他们还是押宝似的选择了吕富平老家附近的田野作为侦查重点。

一场大雪过后,隆冬的蓝田乡村到处白茫茫一片。在无际的田野寻找盗墓贼留下的盗洞,和大海捞针差不多是一个概念。可你要是不去找,谁会告诉你盗洞在哪儿呢?一连四天,韩清龙带人每天去那一带徒步搜寻,天天走得两腿肿胀,鞋子、裤腿上全是烂泥。一般来说,盗墓贼钻盗洞都要换衣裳,这种脏衣裳如果还要再用,就不会往回拿。如果这伙人确实在这一带盗过墓,他们换衣裳的地方在哪儿?元月 13日上午,侦查员们在一个看果园的小屋里发现了几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些脏兮兮的衣裳,其中一件衣裳口袋里,还有一盒酒店赠送住店客人的火柴。按常识,换衣裳的地方离盗洞应该不远了,但是,警察搜来找去,却找不见盗洞的任何痕迹。

离果园五六百米远,就是五里头村。这样远离市区的村庄,就不同于人来人往的城中村了。如果有生人在这儿落脚,村民应该会马上察觉。依据这样的判断,民警们来到村里走访。果然,有人告诉民警,吕富平带几个生人在村上住过。他们落脚的地方是吕富平门中一个哥哥废弃的老房子,就在村口。吕富平家在西安,实际上是城里人。五里头只是他的祖籍罢了。在五里头村,他既没有房,也没有地。

找见那座老房子,当然人去房空。但是,如果墓里的东西没偷完,那伙人很可能还会在这儿落脚。也就是说,13号晚上可以在这儿守一守,如果墓地不远,田野上有动静,可以抓个现行。

现场抓获盗墓贼,这种事儿不是没有,但非常少,因为难度实在太大。首先,盗墓贼准备盗哪个墓,事先不会跟警察说。等警察知道,都是出了货之后,也就是说人家已经得手了。盗墓贼干活儿,都是深更半夜。这事儿见不得人,他们警惕性就高。有人入洞盗墓,还得有人在外面警戒。大盗杨彬在西安市长安区盗走唐代武惠妃石椁时,就派人专门到当地派出所和公安分局门口盯梢,有个风吹草动,对讲机马上就报给杨彬了。除了放哨,他们手上往往还有家伙,万一不行,就会跟警察对抗。像猎枪、大片刀之类的东西,在某些盗墓贼来说常常就跟洛阳铲一样重要。咸阳就发生过半夜里盗墓贼与警察在现场开枪对射的事儿。古墓葬多在空旷的田野里,又是黑灯瞎火的,仗着环境熟悉,盗墓贼就是被发现了,跑起来也容易;而对于警察来说,现场抓捕就有很多不安全因素,如枯井、盗洞之类,掉下去不死也得伤。所以,韩清龙抓盗墓贼有规矩,除非熟悉现场地形,提前设伏,否则一般不在现场抓。

当然,也有不信邪的。五大队的探长高军是侦察兵出身,看上去五大三粗,但实际上是个心细的人,而且特有耐心。有一回,他们在马腾空粮库附近发现一口枯井,疑似盗洞。高军请示领导后,搬了一箱方便面去守,每天晚上九点守到次日凌晨两点,守了一周。结果有一天,头儿接到了高军打来的电话:“有人下去了,我亲眼看到的,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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