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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秀的婚事(13)

2012-01-05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目光聚焦到叶劲波的脸上。叶劲波动了下身子,讷讷地说:“老师,一定,我一定!”

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韩延秀回了趟芦湾。望着她已然微微隆起的小腹,再看看媳妇的肚子,还是一展平阳,危婆子眼羡得直淌口水。以她的老观点,或许正在心里怨秀秀的肚子,嘴上却又不好说起。

韩延秀把韩大秀拉进房里,不无骄矜地抚着自己的肚子,神秘兮兮地说:“想不到那么烂忠厚的人,蛮性偏偏特强,又猴急,劲又大,疯闹三六九,小闹天天有,一夜都不肯空。”

韩大秀凿她一丁拐:“你个骚婆娘,这么骚的话一滚就出口。怕是你不肯空哦!”

两姊妹就笑作一团。

韩大秀心里忽然一阵发涩,脸色就暗下来。韩延秀似乎明白过来,热心地开导她:“不是运城天天鬼整,怕也没得这么快。秤不离砣,爹不离婆。哥哥在学里,难得回来一趟,牛郎织女一样,哪样搞得成?哎,张郎不找婆,婆就不兴找张郎?”

“你当别个都像你那样骚情?”

韩延秀就 了她一把:“好心做了驴肝肺。”

韩延秀虽说憨直,却也并非纯然地无知,她甚至已经洞悉了韩大秀婚姻的玄虚,话又不好挑明,便故作老成地教诲她:“男人啊,你不但要用心思去爱他,你反而要用身子去爱他。你勤勤便便地用身子去焐他,你尽管泼辣些,焐得他痒痒的,酥酥的,再野再花的心,还怕笼他不回?”

韩大秀一怔就笑:“你个小婆娘,这么多花花肠。”

韩延秀得意地呵呵直乐。

危岩一下子仿佛要窒息过去,紧紧地抱住那小蛮腰,朝着床沿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去

韩大秀径直推开门,瞥见屋角一个白净净的女娃儿,正坐在放倒的方凳上,呼啦呼啦地洗衣裳。危岩撑着个脑袋,斜倚在床头,腿子吊在床边,悠哉悠哉地直抖。见了大秀,也不惊诧,也不尴尬。倒是女孩乖觉,脸上的红晕急速闪过之后,立即站起身来,擦擦手上的泡沫,款款地说:“想必就是嫂子——也就是师娘哕。”危岩“嘿嘿”地讪笑两下,不知所云地漫应一声:“哪里哪里。”

“既然师娘来啦,那剩下的,就请师娘……”白洁差点顺口说出“代劳”,一想不妥,慌忙改口,“请师娘辛苦哕!”抻抻衣襟,朝韩大秀大方地笑笑,然后偷偷地冲危岩一啖眼,出门而去。

韩大秀瞥一眼脚盆,天哪,污水中还有一条亵裤在优哉游哉地漂流呢!韩大秀就痴在了那里,脸上一片暗云。危岩就比较烦。学生帮老师洗几件衣裳,好算是报答师恩于万一,堂堂正正的名堂,干吗咧这是?小心眼!

痴了一会,韩大秀到底憋住,悄没声息地坐下去,尽那个女孩未竞的义务。

危岩心一软,就说:“歇着吧,赶那么远的路。”

韩大秀毫不生动地说:“哪有那么娇贵?”

危岩就胡乱地说,上个星期本来要回的,可总是忙;自己初出茅庐,经验不足,只好拿时问去耗。之后,又无可无不可地问了下家里的情况。

受了韩延秀的开导,韩大秀本来草拟了一份献身计划,唉,偏偏……搞得心里毛毛的,酸酸的,两人都别扭,要心情没心情,要气氛没气氛,哪里还能珠联璧合,天地一家春?

白洁盯着面前发黄的书页发呆,觉着十分地慵倦、怅惘。

“小洁,把爸爸的像龛子擦擦,又蒙了灰了……唉,一晃眼都快十年了!”

白洁架了凳子,拿了抹布爬上去。白妈妈就在下面扶着:“小心哪,洁!”

望着爸爸空洞的表情,白洁的目光是漠然的,心里是茫然的。曾几何时,爸爸是个不安分的文学青年。所以,破“四旧”的时候,爸爸什么都不敢留,只冒了风险,留下这本《漱玉词》。爸爸的离去,让她的世界坍了一片天,她觉得好孤单好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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