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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一个男人(7)

2016-03-21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吃完后,她把碗推到一边。我说,孩子好吗?户口上上没有?

她说,这些都不用你管。她停一下,又说,我来是想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我眼睛盯着一边的空碗,不敢看她。我嘟囔着,你瞎说。

她说,不是瞎说。真的。

我说,你就是瞎说。

她突然抬高声音,我瞎说什么呀!我犯得着跟你瞎说吗!

我抬头看她。大娟,给我时间,容我想一想,好吗?

她冷冰冰地说,想啥?想能不能下决心娶我?你死了那份心吧。你想,我还不想遭那份罪呢!说着,她起身。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到候车室待着,眯一会儿。

我说去把票买完我再走。

她低声但坚决地说,不用你买。

出了面馆,她头也不回地走过胜利大街,瞬间消失在附近的人群中。我悄悄来到候车室,远远坐在一角。我没有看到大娟,事实上我也没有在旅客中去找她的身影,坐在那儿,回想着我们曾经的时光。突然心底冒出甜美的感觉,我们为什么不重新开始?这时我才意识到大娟虽然生养过孩子,但她仍然是那样的苗条,她也可能为了这一天一直在保持着身材。想着她的身材,我的心收紧,紧得直让我打冷战。我对她的身体并不了解。我对她的身体有种从未有过的渴望。

最后,我也买了和大娟同车的车票。那车是午夜十二点的过路车,上车时车上的旅客横七竖八地睡着。我往前车走了三节也没有看到大娟的影子。我怕她在车的后面,就在一个座席间挤了个位置。

火车上的五个小时我是在幻想中度过的。想象下车后和大娟一同走在那条长长的山沟里,清晨的安宁激活我们的春心和欲望,想象着在那块碾盘石上身体的爆发。那是一种仪式,我们太需要这样一种仪式了,那不仅仅是一次发泄,更是一次抉择。我不知道大娟是什么感觉,反正我知道自己,一旦我们的身体沉醉于那一瞬间,我不再犹豫。我太需要面前不远的那种沉醉。沉醉中的选择终生不会后悔。

凌晨五点,火车到达睡岭所在镇子的车站,天刚刚放亮。下车的只有我和大娟,她坐在火车尾部的最后一节车厢。她坐在后面是为了下车后直接从站台的西侧出站。那站台正好修建在一个弯道上,从中部往前根本看不到站台的后面。大娟下车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那儿等到火车出站。在火车驶出站台的那一刻,我们彼此看见了对方。我走到她的身边,她低着头没有说什么。中秋的早晨空气清爽,晨风微微掠过皮肤,有丝丝凉意。我把外衣脱下,递给她让她披上。我们出了小镇,走进那条深深的山沟。太阳早早地从东面天际间露出,淡红,圆满。很快整条沟洒满阳光。

我们走到那棵老梨树下。我说我们过山岗吧。山岗的那面有那块碾盘大的方石。大娟听了我的话却摇头拒绝。我搂过她的肩。她停住脚步,我也停下,她面朝向我,我感觉到她的气息落在我的下颚和脖间。我抱住她,她的身子僵硬,僵硬中我感觉到她不迎合也不拒绝,只是顺从,顺从中有麻木。我感觉自己燃烧的身体也在一点点地熄灭,这是此时此刻我最不想要的。我们两个都应该在燃烧中融为一体,那燃烧那融合对于我和大娟都是一种仪式,经过这个仪式我们不再犹豫,因为天意就是彼此相遇合为一体。可是大娟的身体是凉的僵的,在这宁静的早上,她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失去体温。我不甘心,把手从她的腰间伸进,向她的胸部摸去,我摸到她的乳头,小小的,凉凉的,像颗葡萄粒。她隔着衣服拉住我的手,呢哺着,别别,我生气了。我的手停在她的腰间,我有些气喘,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腰带,摸向她的小腹,她扭着腰在拒绝。我的手指尖在她小腹下有毛茸茸的触感。她低声说,我真的生气了!我缩回手,尴尬地把手从她的衣服中抽出,夜里在候车室里培育出的对她身体的激情消失了,我只是抱着她僵直的身体。一会儿,她挣脱出身体,退后一步,把头扭到一边,看着地上沉默着。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落在地上。她没有捡,我也没有捡。我清楚我们的身体没有撞出火花那意味着什么。

大娟说,你别送了,回去吧。

我从地上捡着外衣。她转身独自走了。我看着她,她脚步很快,像在逃离。

我回了家。当把大娟来省委找我的事讲了后,爸妈感到心情沉重。我妈心软了,她说,你要是下决心和大娟结婚,这个儿媳咱家不能不认。我爸的态度虽然暧昧,但暧昧中有明显的暗示。他说,人生就是那么关键的几步,这么走就是这么个一生,那么走就是那么个一生。你凭感觉吧,关键是你要什么。我妈心软了,默默地流着眼泪

国庆节那天的下午,未来的妻子突然出现在我家。当时我正在房后的地里秋收,隐隐地听到她试探的喊声。她喊我的名字,私下里告诉我,前天晚上她发现我和大娟一起走了,就决定赶来找我。她的大胆和坦率让我别无选择,也让我对她有无限的好奇,那是对一个陌生城里姑娘的好奇。奇怪的是,她自始至终没有问我那天晚上为什么和大娟一起回去。

过完国庆,我们一起回到城里。

去年爸爸在他八十岁生日前一天去世。最后的三天我守着他,一直握着他的手。他和我说的最后的话是,我一生有很多后悔的事,但最后悔的是当初没有拿定主意让你娶大娟。他想看一眼那个他一直惦念但从没有见过面的孙子,但他说不出口。他曾经回过睡岭为看孩子探过口风,但大娟爸妈对中间人说得清楚,那孩子没有花他家一分钱,没吃他家一口东西,大娟自个儿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六七岁,别人家供他上学,把他当作自己生的养大,他们家还有脸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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