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妈。我从地上抓起一匹火砖,直接拍在他脑袋上,鲜血从额头一直流向脖颈,狰狞可怖。
一群人有些懵圈,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抄起竹耙、扫把开始反击。
我冲上去,又把一个人脑袋拍出血,然后转身将为首的混混扑倒,任凭其他混混围殴,我只认准他,劈头盖脸地狠砸。
而且只砸头部。
我浑身淤青,额头也破了。为首的小混混更惨,脑袋都快被拍成血葫芦了,五官扭曲,疯狂的尖叫。
不知是谁报了警,警车嗡鸣,几个混混全部被抓走,王芳见这阵仗,当场吓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交代。
事情真相大白,王芳说人手不够,骗她一起去送酒水,去了才发现是做小姐,几个人围着她就要脱衣服。她不愿意,被人打了一巴掌,跑了出来。混乱时王芳见搁在沙发上的钱包鼓胀,里面钞票猩红,忍不住偷拿了。
警察手一挥,把她也带走了。
人潮散去,她腿一软,扑在我身上,青丝散乱,泪眼婆娑,失声痛哭。
那哭声悲恸,包含数不尽的委屈,仿佛要震碎人的灵魂。
我突然很难受,紧紧抱住她,说:别哭了,别哭了,这工作咱们不做了,好好过日子。
5.
2006年,城市规划朝南扩张,县里决定新建火车站,选址在我们镇。一夜之间,高楼大厦拔地而起,马路修到了家门口。
趁着这个机会,我利用多年的存款和政府占地补贴的钱,在镇上,哦不,在新城区开了一家建材店。
接下来的几年,生意顺风顺水,我买了好车,住上最好的房子,儿子也转入县里最好的学校。
从未有哪一个瞬间,我如此靠近自己的理想。
和吴月认识,是在一次酒会上, 她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都足以摄人心魄。当那些低腰抹胸的庸俗女人还在释放情欲信号时,她已经开始述说最亲密的耳语。
她成了我的情人。
吴月是个聪明的女人,不矫情,只要钱,态度明确。说是情妇,倒像是一个拿钱办事的妓女,不给我带来一丝心理上的负担。
只要她不在,我就把吴月带回家,疯狂纵情。像是两只看到奶酪的饥饿老鼠,都想把对方化到肚子里。
我想要phone5。
吴月腻在我怀里,光滑的背脊令人疯狂。
我笑着说:买,你想要什么都买。
吱。卧室门把缓缓转动。
吴月吓得跳起来,赶忙藏进衣柜,我裹紧被子,佯装睡觉。
出乎意料,把手停止转动,弹回初始,门外传来虚弱的咳嗽声。
声音渐远,好像进了厕所。
我慌忙套上衣服,蹑手蹑脚将吴月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