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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猎艳记(二)(11)

2015-07-30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月白嫂没动,任我的手在她背后游走。火光暗淡了下去,她添了几根干柴,幽幽地说:“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不能这样了。”

我没说话,手移到她的胸前,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起伏。

月白嫂身子一软,几乎坐进了我的怀里,吐气如兰地说:“灶王爷看着的哪。”

我笑嘻嘻地说:“没事。灶王爷上天奏玉帝去了,不在家。”

说完就要解开她的衣服,她双手死死地护住不让我动,轻声说:“就这样可以了。不要再来了,好吗?”

我哪里听得进去,指着自己的兄弟说:“他不肯啊。”

月白嫂羞羞地一笑,低着头看了一眼,满面含羞地说:“我帮你让他听话吧。”

月白嫂的手如蜻蜓点水一样一抚而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挣脱我的搂抱站起身,正色地说:“你回去吧。”

我摇头不肯,她满脸寒霜地说:“女人可以失意,但不能失节。你要为我想想,我一个寡妇,又是孤身一人在家,你这样子来,好多人都看到,我怎么说?”

我说:“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怕。”

“我怕!”她加重语气说:“你如果真的为我好,你就现在走。”

我只好起身,刚才涌上来的冲动随着寒气溜到了脚底板。拉开门,一阵寒风涌进屋里,吹得电灯线摇摆起来,在墙上晃出斑驳陆离的影子。

我毅然绝然要走了,她突然柔声对我说:“郁风,嫂子明白你的心思,如果你真喜欢嫂子,过年的时候你来店里吧,就我一个人在。”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踩着摩托车,轰地一声启动了,又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拐上公路,顶着寒风,朝着农古乡开去。

 

106 第一场雪


入冬后的第一场雪如约而至,一夜之间,农古乡披上了一层洁白的婚纱。世界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除了树枝上簌簌抖落的雪,听不到一丝毫的声音,哪怕就是鸡鸣狗吠也听不到了。风也静了下来,水也静了下来,世界突然像凝固了一样,让人心里顿生无限的惆怅。

昨夜我从老鹰嘴开着摩托车回来,灌了一肚子的寒风,回到乡政府,就感觉头重脚轻,晕晕沉沉回到房里一躺下,就没再起来。

早上醒来,触眼一片白色,裹着被子跳下床,推开窗户,就看到满世界的银装素裹。一只麻雀在窗外的树枝上跳跃,扑棱着翅膀惊动了静卧的雪,雪飘飘扬扬落下,融入到大地的洁白中,消失不见。

心里一阵惊喜,南方的衡岳市,现在越来越难看到雪,我在农古乡的四年里,这是第一次看到雪,而且是那么大的雪,足足有三尺厚,让我在惊喜的同时,心里生出无限感概。

雪是老天赐给人的厚礼,因为雪,我们可以感知圣洁,因为雪,我们能够感恩生命!

看了一会,觉得肚子里一阵咕噜,才想起昨夜到现在,我几乎是水米未进。又觉得眼有点花了,脑袋沉沉的抬不起来,呼出的气滚烫在鼻喉之间。我知道自己感冒了,赶紧从抽屉里找出药来,就着热水瓶里的温开水,囫囵吞了几片,爬上床,裹紧被子。

小年夜在柳小妹的病里过去了,原本计划在盘小芹超市一起过的计划全盘泡汤。他们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情况如何。我心里一阵慌,准备给郝强打电话。

窗外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我听出来是孙德茂家的中巴车。这么大的雪,还会有人去春山县么?我心里嘀咕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人声,探头看出去,现大坪里来了很多乡民,大包小包的堆了一地,把一块好端端的雪地,肢解得支离破碎。

心里一阵烦闷,干脆把头埋进被窝里,身体缩成一团,忍受着肚子饥饿出来的抗议。

年关到了,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完结了。人都喜欢在这个时候把没做好的事交给来年。我回忆这一年来的事,感觉就像做梦一般。先是柳汉调走,后是朱士珍上位,接着郭伟空降,我又进了党校学习,还在两天前莫名其妙地认识了表舅。如今电也通了,车也通了,仿佛农古乡再也没有什么大事生了,一切又回归到四年前。

这一年来,我收获了爱情!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浮起一圈笑容,薛冰的音容笑貌在脑海里立显,温柔如水一般漫过我的全身。

我得起来。我对自己说。乡政府食堂还是沿袭过去的老样子,早餐没人管。我想去盘小芹的超市,她哪里还有个小小的饭店,请盘树容给我做份早餐,我想一点也不过分。

心里正在盘算着,门就被敲响了,门外传来赵雨儿奶声奶气的叫声“干爹,干爹,我是雨儿。”

我一惊,赶紧坐起来。赵雨儿的叫声触动了我心里脆弱的神经,我不知道我和他究竟存在什么关系,但我只要看到他,就会感觉到生命会无限的美好。

打开门,雨儿就扑进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心里一甜,用下巴的胡子扎着他,逗得他格格的笑。

金凤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的面条,一层油腻腻的油上面浮着鲜红的辣椒和碧绿的葱花。她懂我啊,我这人有个毛病,伤风感冒只要喝上一碗油辣子泼的葱花面,立马就好。

“雨儿,下来,让你干爹吃东西。”金凤叫着儿子,把面放在桌子上,笑吟吟地说“快吃吧。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歉意地说“你起得这么早啊,天冷,小心把雨儿感冒。”

“没事。这小东西,皮实着呢。认了你做干爹后,身体好的不得了,想给他闷出个头疼脑热来都不可能。”

“这么大的雪,怎么还出来?”

“小芹不在店里,又过年了,来买东西的人多,我来照看一下。”

“你不回家准备年货?”

“雨儿他爸早就准备好了,他爷爷现在忙,也叫人买了过年的衣服送来了。”

我端起面碗,稀里哗啦地一顿猛吃,油辣子伴着热汤滋润着我可怜的肠胃,不一会,我的头上冒出细汗,背上也沁出了一层。胃里有东西了,脑袋就转得快,我放下碗筷,抱起雨儿说“干爹带你去堆雪人,好不好呀?”

赵雨儿小手直拍,搂着我的格格笑,嚷着要出门。

金凤嗔怪地说“才出了一身汗,应该躺到床上休息。要不被冷风一吹,会加重感冒。”

我拍着胸脯说“强壮着哪,不怕。”

金凤掩嘴扑哧一笑说“你当然强壮。”

金凤的弦外之音我自然能听出来,我装作懵懂的样子说“我们一起去吧。”

金粉涩着脸说“我去好吗?大雪天的,跟你们去堆雪人,别人会怎么说?”她拒绝了我的意思,收拾好碗筷说“我先去超市了,中午来超市吃啊。昨晚过小年的饭菜都没动,我家没动,超市的也没动。”

我爽朗地答应,抱着赵雨儿出门,金凤拐过一条小巷,故意与我们拉开距离。

赵雨儿伏在我的肩上,拍着手叫着他妈。

乡政府里已经安静了下来,除了值班人员外,干部都准备回家过年。家近的干部昨天剪彩结束后就回去了,路远的干部都在收拾行李,等着吃完早餐上路。

政府大坪里两条车轮印歪歪扭扭地伸向远方,杂沓的脚印把一块洁白的大地画上几块印迹,就好像一张洁白的宣纸上泼上了一碗墨。如淡淡的山水画,有着朦胧的意境和刻意的收敛。

路上看不到行人,几条狗在雪地上撒欢地奔跑,狗的身后是一串串的梅花脚印。张扬着、奔腾着鲜活的生命。雪的世界是宁静的,宁静得世界几乎停止了转动,所有浮躁的心情都会在雪的面前沉静下来,把心底残留的一丝丝**,付与雪的高洁洗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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