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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猎艳记(二)(12)

2015-07-30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我找来一把铁铲,刚铲了第一铲雪,就听到汽车突突的声音传来,抬头一看,郭伟的吉普车沿着孙德茂家的中巴车轮印,慢慢地从桥上过来,在我面前停下,车门打开,就看到薛冰疲惫地钻出来,疲惫地看着我微笑。

赵雨儿趔趄着跑过去,扑在她的怀里,伸着小手叫嚷着要抱。

接着郭伟出来,颇有兴致地看着我手里的铁铲,笑眯眯地问“准备堆个雪人?”

我点头,把铁铲插进雪堆里,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准备撒一根给他,郭伟摇手拒绝了我的好意,好男人不吸烟!,但不吸烟的男人没有男人味,薛冰跟我说过,她们都跟我说过。她们说,看着吸烟的男人很恶心,但闻不到自己亲近的男人身上的烟草味,更伤心!

有人说,吸烟不喝酒的男人,虚伪!喝酒不吸烟的男人,小气!不吸不喝的男人,恐怖!又喝又吸的男人,坦荡!

我对照自己比一下,现自己居然归属于虚伪的行列。这个现让我在好长一段时间不开心。我怎么虚伪呢?

我踢一脚脚下的雪,飞飞扬扬起来一团雪雾。

我说“小柳书记没事了吧?”

薛冰虚弱地一笑说“幸亏你现了,急性阑尾炎,可能死人的,不是大病,可是可怕。”她心有余悸的样子,又无限关心地问我“昨晚冻着了吧?”

我伸伸胳膊蹬蹬腿说“不碍事,有点小感冒,出了一身汗,好了。”

郭伟跺了跺脚说“你们聊,我先回去了,补一下觉。”又关切地对薛冰说“薛老师,你也去睡一下,昨晚大家在医院呆了一夜,又冷又饿,辛苦了。”

郭伟钻进车里,动车子直接开进乡政府一间废弃的小屋里,锁好门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我摸了一把薛冰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触手冰冷,说“去小芹超市喝点热汤去。”

薛冰还在犹豫,我说“你姐在。”

说着我从她手里接过赵雨儿,带头朝超市走。

薛冰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我过来,我扭过头对她说“老婆,吃点东西你去房里睡觉,中饭我来安排,好了叫你。”

薛冰娇娇地鼓着腮帮子说“我不去睡,被子里冷死人了。”

我暧昧地说“不怕,我给你暖被窝。”

她听出了我的暧昧,羞涩地甜甜一笑。薛冰的这个羞涩,常常可以直接把我肢解。尽管我们已经形同夫妻,已经全部探知了男女的神秘,但她永远不变的羞涩,还是能够把我从低谷带上云端,让我情愿把自己跌得粉身碎骨,再无半点怨言。

 

107 过年分红


昨天一天我都陪在薛冰的身边,先是带她如我一样吃了一碗油辣子的面汤,接着就把她带到房里,自己先脱了外衣裤,穿着贴身的内衣趴在被窝里暖了半天,直到被窝里透出暖洋洋的气息,才呼唤着薛冰钻进被窝来,如小猫一样窝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背,幸福地微喘着鼻息,安静地睡了一下午。

傍晚盘小芹也回来了,她这个人精力旺盛,站在我的窗下大呼小叫,说晚上去她哪里吃饭。

我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回应着她,怀里的薛冰醒了过来,懒洋洋地伸展了一下手脚,不经意把脚伸到了冰凉的被子外边,惊得把小小的身子缩了起来。我加大了一点搂抱的力度,让她更多地感觉到温暖,她展颜一笑,手就伸进我的内衣里,在我胸口慢慢地游动,轻轻地点击着我的胸乳,让我一阵心猿意马。

薛冰的这个举动在暗示着我,我们已经做了半年的夫妻,彼此之间已经完全熟知对方的需求和暗示。

我在她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婆,你真好。”

她羞涩地把头埋进我的胸口,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顿时让我激动起来,手就老实不安分地要进去扑捉她柔美坚挺的小白兔,摸索了一阵,退出手来,我说:“小芹叫我们去吃饭呢。”

薛冰唔了一声,伸出一条腿来,搭在我的身上。

我在她耳边悄悄说:“晚上,好吗?”

她不情愿地扭了一下身子,躺在我怀里半天没动静,良久,幽幽地说:“风,我感觉你好像不属于我一个人。”

我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说:“别胡思乱想,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你也必须只属于我一个人。”

刚才燃烧起来的激情在她的话语中消落了许多,冬天**,伤身伤肝。我一个学中医的高中同学曾经告诫我说,男人,要懂得养身,比如**,秋天要养精,冬天要调精。节制房事,利人利己。

当时我就非常鄙夷他的告诫,**是如此美妙的事,难道还要分个节气?从此以后我就叫哪位同学叫“道士”,一个懂得养身,却有**而且能名正言顺享受的一个职业。道士与和尚,一个讲究往生轮回,一个讲究精神圆满,都是尘世中的人,却有着天壤之别的生活态度。做道士的,能够结婚,能够享受人生的极致之乐,而和尚,入了他的空门,就只能古佛青灯,任眼前千娇百媚,只当一副臭皮禳。

人做到和尚的地步,一个是看透了红尘,一个是悟透了本质。做一个无欲无求的人,精神不是分裂,就是变态。

我是不顾忌节气的禁令,更不相信“道士”的养生之道。男女间的**,其实就是一种养生!

我伸手帮她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在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上亲了一口说:“宝贝老婆,天黑了,我们起来吃点东西。”

薛冰不情愿地唔了一声,不声不响地穿衣下地,赤着脚站在冰冷的空气里,任寒气裹着她娇嫩的脚踝,侵蚀着她如冰一样的肌肤。我的心一痛,跳下床把她抱在怀里,给她穿上袜子,说:“会感冒。”

她噘着嘴说:“我愿意。”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态度弄得云里雾里,心虚地问:“怎么啦?”

她看了我一眼,轻声地说:“我们就在家吃,好么?”

我笑着说:“连个锅灶都没有,我们做什么吃啊?”

薛冰堵着气说:“反正我不想去盘小芹店里去吃。”

我嘻嘻一笑说:“老婆,你想多了吧?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请我们吃饭,当然还要看我们的脸色。”

薛冰不解地看着我,我继续说:“她盘小芹的超市,我可是有股份的。去她哪里吃饭,其实就是在自己家里吃。吃我们自己的饭,心情一定要好。”

薛冰不相信地看着我说:“真的吗?你什么时候在她超市有股份了?”

我说:“你想想,她就在衡岳市干过一年多的营业员,哪里会有资金开超市?”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说:“说的也是。她是农古乡开的第一家超市,开业到现在,生意红火得很。我不是妒忌,一个小女孩子,这么小就干出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担心?”

我笑着问:“你担心什么?”

她又羞涩地一笑说:“我担心你。”她伸出手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点说:“不过,你敢乱来,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她的话让我的背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都说女人毒,最毒妇人心呀。虽然薛冰明显是开玩笑的表情,但我不得不担心她玩笑背后的恐怖。

穿好衣服,我们相依着去了超市,盘树容带着老婆孩子憨笑着给我问好,她老婆在来了超市小饭店帮忙后,皮肤迅速回到如水少妇的光滑与弹性,原来水桶般的腰出落成娇俏的水蛇腰。山里女人只要滋润好,她的美丽都是天然来雕饰。

孩子们还是很拘谨,瞪着眼,嘴里塞着零食,都不说话,看着我和薛冰傻傻地笑。

过年了,孩子是需要派红包。这个习惯我家尤其重视,不管家里经济如何拮据,大年夜我的枕头边,总会有个小小的红包,里面或许是五毛钱,或许是贰角。到现在,我快三十岁的人了,我的老爹老娘还是照样给我红包。我几次要拒绝,可他们说,只有我生孩子,自己能给孩子派红包了,他们才不会给我派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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