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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猎艳记(二)(10)

2015-07-30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我笑骂道:“小屁孩,胡说八道。”

她嘻嘻一笑,挽起薛冰的手说:“薛老师,让他一个人跟北风去谈恋爱去吧,你去超市烤火,等下帮忙拜席吃饭,今晚我们都在一起过小年,好不好?”

薛冰看着我,眼里征询着我的意见,我笑笑说:“也好,你也去帮忙,免得别人说我们只会吃不会做。”

两个女人高高兴兴地走了,我理顺了一下思绪,准备回宿舍一趟,今晚我要跟盘树容喝几杯,我房里还有几瓶好酒。

路过柳小妹的房,意外地看到她的门虚掩着,就故意咳嗽了一声,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柳小妹虚弱着声音问:“是郁委员吗?”

我推开门,看到她惨白的脸埋在被子里,额头上一层细汗。

“你怎么啦?”我问,走过去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探,一股火热的感觉击穿我的手掌而来。她烧了,烧得很厉害。

“郝所长呢?”我紧张地问:“他去了哪里?”

“我没事。他送市委领导去了,顺便要去县局办点事。”柳小妹虚弱地回答我,从被子里支起办个身子,指着热水瓶对我说:“帮我倒杯水吧。”

我挨着她坐在床边,把水递到她嘴边,她抱歉地笑笑,说:“谢谢你啊。”

喂她喝了几口水,我感觉她的身体就像火球一样的越来越滚烫,我说:“我送你去医院吧。这样烧,会出问题。”

柳小妹又躺下去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头黑,她在被子说:“我没事,你去忙吧,不要管我。”

我不管不顾地伸手探进她的被子,毫无顾忌地摸着她的脸说:“不行,你必须去医院。”

她在被子里拽住我的手,羞涩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说:“真没事。”

我想抽出手来,她搂着我的手却没有放松的意思,我只好侧着身子,让她拽着手,坐了一会,她的手松了一下,我顺势在她的胸口探了探,顺着胸口往下,停在她的小腹,感觉到一股火热传来。我不再犹豫了,掀开她的被子,双手把她架在背上,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105 小年夜的爱(4)

 

农古乡卫生院就在乡政府旁边,两个医生三个护士五个人。

医生是原来的村赤脚医生,在县医院学习了半年,对付头疼脑热还是有一手。护士都是半老徐娘,打针的水平不敢恭维。我曾经在卫生院打过一次针,护士扎针的手法与握锄头把没有区别,一针扎下去,往往会让人倒抽一口冷气。

薛冰和盘小芹看到我背着柳小妹一溜小跑,知道出了事,也跟着我到了卫生院。

盘小芹急得快要哭出来,大呼小叫地到处找医生。乡卫生院不大,她的叫声立即引来了正在吃着饭的医生,手里还捏着筷子,看到披散着头伏在我背上的柳小妹,赶紧安排我背到医疗室,放在一张铺着白被单的小铁床上,连衣服也来不及换,拿起小妹的手腕,试着她的脉搏。

忙绿了一阵,医生舒口气说:“问题应该不大,打退烧针。”

盘小芹一急,脱口而出道:“你看准了?”

医生白了她一眼说:“谁能打包票啊?”

盘小芹扯着医生的衣袖说:“你的医生,你说没事就没事,真有事,你跑不脱。”

医生就急了,甩开盘小芹的手说:“只有铜匠铁匠,哪里有什么包匠。”说完双手一摊,无奈地说:“卫生院就这个鬼样子的设备,我又不是扁鹊华佗。”

盘小芹还想说什么,被薛冰拉住了,她轻声对医生说:“医生,你看柳书记都是晕迷状态了,怕不是打针退烧针的事吧。”

医生心虚地一笑,说:“薛老师,如果你们觉得方便,送县医院是最好。可是现在我这里也就这么点药,水平你也知道,真有什么大病,我们也检查不出来。”

我就想起郭伟的黄包车了,赶紧拿出电话给他打。

郭伟二话不说就开车过来,带着我们就直接往县医院奔。

郭伟咬着腮帮子认真地开车,我坐在一边,后面薛冰和盘小芹一左一右把柳小妹夹在中间,盘小芹不时探着柳小妹的额头,带着哭腔催郭伟开快点。

星星点点的乡村灯火通明,不时有鞭炮声响起。乡下人已经开始谢灶了。我暗暗祈祷灶王爷,救苦救难的灶王爷啊,你可要保佑你的子民,千万别出事啊!

车过老鹰嘴,看到前方有摩托车过来,我对郭伟说:“应该是郝所长回来了,告诉他吧。”

郭伟点头,把车停在路边,果然就看到郝强缩着脖子,几乎是伏在摩托车上过来。

我伸手呼喊着他,郝强刹住车,很意外地看着我。我说:“柳书记烧得厉害,在车里,我们送她去县医院。”

郝强怔了一下,立即扑倒车边,焦急地喊:“小妹,小妹,你怎么啦?”

柳小妹虚弱地睁开眼睛,嗫嚅着说:“你回来啦?我没事。”说完又合上眼睛,急促地喘气。

郭伟让郝强上车,叫我把他的摩托车开回去。我点头,看着他们的车尾灯越来越远。

摩托车这玩意我开过,不过只开过两轮的,边三轮还是第一次开。我心里有点胆怯,摆弄了半天,车轮移动了,一阵呜呜叫的北风吹来,刹那间,我遍体冰凉。

夜色把我全部笼罩起来,路上就只有孤零零的我和一台吐着粗气的边三轮,一只老鸦从夜空飞过,丢下几声凄厉的叫声,北风吹得路边树林里呜呜怪叫,偶尔有一两只野兔子从我的车灯里蹿过去,奔入枯草丛里。

老鹰嘴就像一头怪兽一样张着大口,我抬头看了一下,仿佛看到赵德亮的坟头上亮起一盏灯,灯下似乎站着赵德亮,心里一惊,差点把车开下了山崖。背上冒上来一阵寒意,恐惧从头梢尖传下来,顿时感到脚软手酸。

远远的看到月白嫂家里亮着灯,我决定下去,去月白嫂家,我不走了。怕!

摩托车拐下公路,沿着机耕道我突突把车开进了老鹰嘴村。

摩托车的声音惊动了乡民,他们从屋里探出头来,热情地招呼我。

我顾不得回答,专注而认真地架着车。

车到月白嫂家门口,她听到声音,开门出来,看到我,惊得嘴巴张开,眼睛瞪得老大。

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进了她的家门,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张开口吐着粗气。

月白嫂静静地看着我,给我端来一杯开水,看着我喝下,轻声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就把柳小妹烧送医院的事说了一遍,但我没说在老鹰嘴看到了赵德亮的影子,我把空杯子递给她说:“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月白嫂指着桌子上的一碗粑粑说:“我也要回来谢灶啊。”

我颤抖着身体说:“有火吗?我冷死了,要烤火啊。”

月白嫂一笑,指着灶房说:“我帮你烧火吧。”

她划亮火柴,点燃了灶前的一堆松针。柴火噼里啪啦地烧起来,周身顿时舒坦了许多,火光中我看着月白嫂平静的面容,心里一动,伸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月白嫂一惊,想要抽回去,抽了几下没抽动,只好放弃挣扎,任我握着,低头浅笑。

我挨过去,紧靠着她坐下,手指在她的掌心中挠了挠,她侧起眼睛看着我,笑道:“薛老师会生气的。”

我说:“她不在。”

月白嫂用指头在我的鼻子上一点说:“我是寡妇,别乱来。”

我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我喜欢,我就乱来。”

说着手就不安分地从她的背后衣服里伸了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刹时情绪高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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