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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猎艳记(二)(9)

2015-07-30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我想起我老娘每年这个时候也要打灶王爷,尽管一生无神论的老爹嗤之以鼻,但也会在这个时候诚惶诚恐。

何至书记显然很高兴,他带着黄山部长,后面跟着关书记、刘县长,逐一来各桌敬酒。领导敬酒也是一种文化,敬酒者点到为止,被敬者须一饮而尽。

一阵椅子凳子的碰撞声,领导一到这个桌,一桌子的人就赶紧起身,说三五几句淡话,表一二两种决心,杯子一碰,立即仰头倒进喉咙,满脸堆笑,看着领导说话。

领导一般很少说话,如蝴蝶般摇曳在人群中。到得我的桌前,何至微笑地看着我说:“郁风,喝酒没事吧?”

我拍拍胸脯子说:“领导放心,还年轻,不怕。”

他就笑了,看了一眼我身边的薛冰,眼睛里一丝惊讶。

我连忙介绍说:“乡中学的老师,叫薛冰。”

何至笑了笑说:“歌唱的不错。”

薛冰的脸红了一下,扭捏地笑,悄悄拉了一下我的衣服。她的动作被何至看在眼里,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连声说:“好好好,不错。”

等到何至离开,薛冰悄悄问我:“你认识何书记?”

我附在她耳边说:“他是我表舅。”

薛冰惊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终于酒尽人干了,何至书记快步走出食堂,站在乡政府的大坪里,他端详着巍巍群山,无限感概地说:“农古乡这个地方啊,真是物华天宝啊。”

没有人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么一块净地,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假以时日,这个地方的展必定非同小可。”

郭伟不失时机地表态说:“何书记您放心,我将我血荐农古,不改变今日面貌,绝不放弃。”

站在一边的黄山部长赞许地说:“好,年轻人,就应该有这样的勇气和担当。”

一阵寒风吹来,灌进我的脖子里,本来酒热的身体一激灵,就有尿意产生。

看着领导干部鱼贯钻进车里,看着他们的车队扬尘出,我突然感觉鼻子一酸,四年前我来农古的一幕顿现眼前,原来的豪爽书记柳汉在记忆里跳出来,病弱的郝乡长也跳了出来,仅仅四年时间,一切物是人非了!

 

104 小年夜的爱(3)

 

送走了何至书记的车队,我撇下薛冰,一个人跑到厕所恣意地尿。其实我不是个很流氓的人,只是现在的不做些流氓的行为,美女们都不会半推半就。这个世界还是没有什么改变,美女们依旧是两个结局,学识高,人漂亮的都进了豪门官邸,没学识,但人漂亮的都被流氓把持,最后剩下一些残汤剩饭,逗引得我们打得头破血流。长得有些迟疑的最后只能听天由命,可是这个世上只有饥饿的牛,没有浪费的草。

比如我,不算是饥饿的牛,所以我更不浪费草。

又比如金凤、月白,假如我骨子里没有流氓的血性,即使烂醉如泥,我也不会在一片腻脂的诱惑下脱衣解裤,更有月白,一个故事,就让我想入非非,偏偏这些故事来的真实,我小小的流氓行为就让她们为之颠狂。

尿完后,我甩了甩老弟,打着酒嗝从厕所里钻出来。

薛冰立在寒风里裹紧衣服,她娇俏的身材如同寒风里一株待开的报春花。一看到她的身体,我总会蠢蠢欲动,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我们的蜜爱。

女人就如毒药一般,毒药都会把自己打扮得俏丽无比,看着就让人恶心的毒药,即使想死的心再强大,也不会张口吞下去。因此,毒药不但有着娇媚的外表,更会有着娇媚的名字。毒药还分烈性和慢性,烈性的毒药吞下即死,慢性毒药就非常可怕,让人在飘飘欲仙里魂归天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就是慢性毒药,特别像薛冰这样的女子。

我想着把她比喻成毒药的样子,鹤顶红?

薛冰看我脸上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自己先心虚了,拉着我的手问我:“干嘛呀?”

我阴笑着说:“我准备吃一口毒药。”

她云里雾里不明白,我说要吃毒药吓了她一跳,她紧张兮兮地看着我说:“干嘛要吃毒药?”

我端详着她流泻出来妙曼无比的身材不言语,她突然明白了过来,使劲掐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

我严肃地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老婆叫老公去死的事?难道世道变了?”

她格格娇笑着说:“我就是要你去死,快去啊!谁是毒药啦?是毒药还吃,你不怕死啊?”

我搂着她的腰说:“再毒的药,我也要吃,老婆,让我吃吧。”

作势就要往她胸前扑,薛冰一惊,拦着我的头说:“傻瓜,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多少人看着的呢。”

我嘻嘻一笑说:“让他们去看好啦。老公爱老婆,天经地义的事。”

暮色笼了上来,远处的山影影绰绰,灯亮了,农古乡结束了几千年无电的历史,家家户户都打开了电灯,灯光中的温暖如水一样弥漫了整个乡村。不远处的盘小芹超市门口挂了两个大红灯笼,像两朵盛开的桃花。

想起今晚还要去超市过小年夜,我觉得应该给爹娘打个电话。

接电话的居然是我姨,她在我家过小年,理由是想吃我老娘做的粑粑了。姨压低声音告诉我说:“枚竹也在,你要跟她说几句话吗?”

我还没说话,薛冰就从我手里抢过电话对着话筒说:“过年啦,祝您老人家身体健康啊。”

我用的是诺基亚直板手机,通话的声音别人很容易听到。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接着就是姨笑道:“是薛冰吧?我是小姨呢。”

薛冰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根,她扭捏地说:“小姨啊,也一样啦。”

“你可别把我叫得那么老啊。”姨在电话里快活地笑,问道:“跟郁风在一块哪?”

薛冰点头说:“今天是我们乡通电的日子啊,我还见到了表舅。”

姨惊奇地哦了一声,说:“市委的何书记?”

“是的,郁风带我见到他了。”她掩饰不住兴奋说:“何书记是他表舅,呵呵,我今天才知道。”

姨就让她把电话给我,姨在电话里说:“过年会回来吧?”

我说:“会的。”

姨嗯了一声说:“你回来把店里里帐也该清一下了。我可不能老给你当管家。”

我惊奇地问:“什么店?清什么账目?”

姨笑骂我说:“你当官当得有瘾了吧?枚竹的这个店,是你的。之前没告诉你,是怕你分心。早知道这样,小姨还不如不告诉你,直接变成小姨的就好了。”

我心里一顿,人在家中坐,财从天上来啊!

人都会有个运气,比如我,运气在我毕业后的一年里从来不眷顾,等到我到了农古,好事接二连三地来了,有美人相伴,有钱财可进。而且这钱赚的我不需要操半点心。老子前辈子修来的福分?冥冥中我感觉我前辈子就是一头老牛,一头只会吃草干活的老牛。也许老天看我上辈子辛苦了,这辈子让我享受。

我得意地笑起来,快速在薛冰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老婆,我们今年回家过年。”

薛冰也是兴高采烈,作为女人,到男人家过年,就是托付终身。

暮色中看到盘小芹过来了,对着手呵着气说:“你们两个厉害啊,谈恋爱难道不就怕冷?”

我说:“盘老板,你去哪里?”

盘小芹笑眯眯地说:“不是看到你们两个站在野地里谈恋爱么?怕你们感冒啊,来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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