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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秀之恋(2)

2011-03-09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这是初一的床,你怎么能睡呢?”

“那我……”我疑惑地看看她,又看看她的床。

她又跑到自己床上,说:“不行!你怎么能睡我的床呢?我的床我可是从来都不让别人睡的!”

说着,她拉上被子睡了。

我还有什么瞌睡?我打电话给死党小蔡。既然和陆文哲已经铁板钉钉的要分手了,那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怕丢面子的,我给她打了电话,她马上就来接我了,我到她租住的地方将就了一晚。

5、好散好聚

我第二天又去找了冯初一,又求他请了一天假,让他陪我去陆文哲家里拿东西。看着我曾经睡过的那张大床,已经换了妖艳的桃红色的床单、被套、枕头……而且,我曾经舍不得怎么穿的真丝睡衣就放在床头。

“咯,这件睡衣,我想你也不会再要了——”陆文哲想解释,那小丫头就接过话来,“我昨天就穿了……”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无言的挥了挥手。那一刻的苍凉估计再也没有掩饰过去。

好在冯初一很能做事,他默默地把我的东西收拾好,打了包,临走了,我打开的士的车门,回头看见陆文哲在说什么,冯初一点了点头,还伸出手来,两人居然还握了握手。

房子还没租好,我只能上冯初一那里挤一挤了。他女朋友又去武大她打工的那里了。

从回来,我就开始哭,把脸都哭肿了,我忘不了那件真丝睡衣凌乱的放在床头的情景。一想到这,我的眼泪就像一股春天的泉眼汩汩地流出水来。我浑身发抖,额头青筋爆裂。

我曾经以为陆文哲是我的全世界,但是,现在,不要我了、抛弃我了!

冯初一在旁边看着,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是弓着背坐着,不停地给我递纸巾。‘你再别哭了,好不好?”他只有这一句。

他陪着我没有吃午饭、也没有吃晚饭,晚上的时候,我又抽噎了半小时,觉得肚子饿了,我说:‘你还能再请我吃一次香辣虾吗?”

冯初一一跃而起:“行!”他又加了一句,“一百次也可以!”

我的眼泪又下来了。

“好了,我的姑奶奶,你再别哭了啊}”他来抱我下床。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一直到吃完香辣虾回来,我都在问这个问题,“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

“当然不是,第一要是美女,第二要这个人心眼不不……”

“你怎么知道我心眼不坏?”

“因为你的眼睛,你当然不是坏人了。”

“那你是好人吗?”

“你说呢?”冯初—什么时候回答我的问题都很认真,一板一眼,“我信佛,听奶奶的话,要做个善良的好人。”他用星星般的眼睛看着我,又露出整齐而洁白的小米牙粲然一笑。

我也笑了:“那我和你住在一起就放心了!”

晚上,我们讲话讲到很晚,他给我讲他的奶奶、妹妹姐姐,讲他们家乡的很多事,讲他们爬山、砍竹子、编竹器、唱山歌。可是我还是睡不着,还是浑身冰冷。

一切静下来后,我又感觉到自己被全世界遗弃了。我的心冰凉极了。是我自己爬到他床上去的,我钻进他的被窝,立刻被一股温暖包围……

6、我爱你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冯初一就坐在我的床头.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吓了一大跳:‘你干啥啊?像个神经病!”

“我看你睡觉啊!你睡觉的样子好丑啊!”

“去你的!”我挥起枕头向他砸过去,“我肚子饿了,有吃的吗?”

“有!”

我顺着冯初一的眼光望过去,看到了厨房里他买的菜,已经要洗的洗好、要切的切好。

“起床!”我宣布。

冯初一给我做了一顿真正的川菜.色香味俱全。

“还真不错啊!你可以开个川菜馆啊,怎么也比你当小保安强啊!”

冯初一抬头看着我:‘你瞧不起当保安的啊?”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撇了一下嘴:“人家没那个意思啊,只是觉得这个比较挣钱嘛—一这菜做得真好吃,是谁教你的啊!”马上转移话题。

“我奶奶……”冯初一又讲起了他奶奶,一讲起他奶奶老人家,他的话就没个完。

我开始去找工作了。我得养活自己。我们武汉市的小姑娘都是这样的,外人都觉得挺泼辣的,但是在我看来却是能屈能伸,当初陆文哲他们家养着我们两人时,我美容健身逛街购物,像个阔太太,现在呢,我知道,我得养活我自己。我买了几份报纸,在阁楼上圈圈点点,把我能做的都记下来,计划好时间,规划好路线,一家一家去面试。

很快,我找到了一家我很喜欢的工作—一在神采飞扬当接待。以前是来玩,现在是来伺候别人玩。但是我还是很快把身份转换过来了,有时候,下了班,很晚,没什么人了,我也会买几块钱的币,在跳舞机上跳上一阵子,那种感觉很好,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潇洒自在,不缺钱花。但是,我现在也很好,自食其力,而且我觉得更充实——看来,我不是一个真正的懒人。

有时候,冯初一有空,他会来接我,他说:“看见你跳舞,真可以用—个词来形容。”

“什么词?”我偏着头问。

“神采飞扬!”

“呵呵,你这家伙!”我揍了他一拳,“你这鬼家伙!跟我在一起还学会了幽默啊!不错不错!要记得交学费啊。”

我跟冯初一相处得很好。

但是,我们再没有在一起过了。我睡着他女朋友的床,我请他睡他自己的床。我有我的想法和打算。他可能也隐约感觉到了。

有一天晚上,他在那张床上问我:“你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我几乎要喷饭:“喂,那也是你自愿的啊!”说完,大笑。

冯初—也大笑。

我要搬出去了,我和几个新同事一起合租了一间地下室。临搬家的前一天我通知冯初一,他说他要请假回来,他要给我做一顿真正的川菜,我在电话里故作轻松地大声说:“好!”

推开小阁楼的门,冯初—还没有回来,明媚的春天的阳光照耀着阴暗的小阁楼,我站在门口,在门框里的阳光里,在阁楼里投下黑暗的剪影。如果没有冯初一,我怎么可能从那么黑暗的地方走出来?他的心情他的感受他的不舍,我自然是知道的。

我想第一次动手收拾一下这间阁楼,可是,又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我坐到那张干净的大床上,脱下衣服,躺了下去,我把那件粉红的丝绸睡衣故意放到被子上铺开。

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知道是他回来了,连忙闭上眼睛,装出熟睡的样子。

一阵沉默。

他在看我。

良久。他走到我的床头来。他手里的菜掉到地上了。良久。他就是这样站着……

—会儿,他提起脚下的菜去了厨房,我听到那里传来他轻手轻脚做饭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有眼泪想流出来,我咽下去了。

“吃饭了!”不一会儿,冯初一就在喊我。

他到底还是浪费了他这唯一的机会。

这顿饭,我们都吃得很沉默。饭后,他提议去我们第一次去的江滩散散步,我赞同。回来后,我们就各自睡了,相安无事。 第二天开始收拾东西,基本上是他在帮我弄,他很会做事,我戏言:“冯初一呀冯初一,你就是帮我收拾东西的,你看,遇见你不多时,我就搬了两次家啊!” 他笑笑,没做声,过了一会儿,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说:“那你以后再搬家,还是来叫我帮你收拾吧。”

“好!”我又笑。

其实我笑不出来,早晨一开机,我就收到了冯初一的短信,十条,是一整晚十来个小时不间断的发来的,都只有三个字:我爱你。

我心里难受,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走了。即使今天不走,有一天还是要走的,长痛不如短痛,那就不如现在痛吧。

小菜来接我,拎着重重的彩条包,瘦小的她显得有些不堪重负,她—边挺直身体努力的把包往上提,一边艰难的朝我努努嘴:‘你和他是怎么回事啊?你可不要随便伤害别人啊!别人看上去还是蛮单纯的啊!”

我看看在的士后备箱整理物品的冯初一,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我是伤害了他,不过,这伤应该还不深,他应该会很快就好起来的。车开了,他站在原地,腼腆的朝我挥挥手,他那淡淡的一笑我还没来得及看清,车就已经开远了。

“那你说怎么办啊?叫我以身相许?”我白了小菜一眼。

哪知道,没多久,我又搬回来了。

那些同住的小女生隔三岔五的带男朋友回来,在下铺把床整得地动山摇,宿舍里的地面是常年积水。这还不说,我有一天回去早了,居然看见某—个的男朋友在用我的毛巾,我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马上当着那人的面把毛巾扔出去了。这下可好了,犯了众怒,他们开始对我冷言冷语,说什么我是武汉人咯说什么我假清高咯,连工作上也是合起伙来欺负我。有一天,我终于爆发了,跟他们狠狠吵了一架,他们把我的东西从宿舍里扔了出来,我也不甘示弱,找了几个敢斗狠的朋友,去把她们的宿舍砸了个稀巴烂。

这班是不能去上了,我又回到了冯初一的小阁楼。我兴高采烈的给他讲着这一切,可是突然看见他眼里的关爱,我收声了。

他轻轻地说:“你为什么非要走呢?不走多好,免得受这许多苦。你担心我—个小保安养不活你吗?”

没有他的关切,我不知道自己这受的是苦。

‘‘你不怕我这个大橡皮膏药贴着你了吗?”

“你这么漂亮的大橡皮膏药,我愿意贴一辈子。”

我再也遏制不住了,抱着他呜呜的哭起来。

像个孩子一样宣泄自己的感情。冯初一紧紧地抱着我,什么都不再说,我在他的后颈和领口那里擦了一大堆的眼泪和鼻涕,我说:“我把你的衣服擦脏了,你再换—件给我擦吧!”

他使劲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笑着说:“你啊!好了好了!想吃香辣虾还是吃我做的川菜?!”

香辣虾,得花钱,而我们两个人都没多少钱,做川莱,他又累,我犹豫着:“都不好,我们去吃麻辣烫吧!这附近有一家麻辣烫很好的呢!”

“好!”冯初一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

7、二人世界

就这样,我们又和好了,而且成为了真正关系比较稳定的男女朋友。我暂时没有再去找工作,初一说我要好好调整一下——身体和心态。我知道他更想说:我养着你。可是,他暂时还没有这个能力。他说他想开一家川菜馆,让我可以每天吃到他亲手做的可口的川菜。他说他是伙计,让我当老板娘。他说等他把川菜馆开好了,再去江滩那里开一家茶馆,就像他们家乡的那样,种满竹子,摆上竹桌子、竹凳子、竹杯子……

我们完全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把什么都忘了,忘了武汉的夜景多么美,忘了春天换季的衣服多么漂亮,忘了股票大跌忘了火车出轨……我们甚至也忘了已经和他有了婚约的罗素颜。那天罗素颜推门而入的时候,我正坐在初一的腿上吃他做的山笋回锅肉。我不记得她到底是推门进来的,还是一脚把门踢开的,但是,我感觉到当时是哄地一声巨响,我在冯初—怀里抖了一下,连忙站起来。她一下就冲过来,扯住我的头发,劈头盖脸地给了我两耳光。我吓呆了,捂着脸楞在那里。她还要打,冯初一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墙角,厉声问:‘你凭什么打人?你凭什么打人啊?”

“我打的就是她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她毫不示弱,高声叫起来。

我捂着脸呆呆站着,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受了委屈却连哭也不敢哭。

冯初一看看我,又看看她,又急又气地说:‘你干什么啊!我们早就该分手了!”

“分手分手!你和我说分手!你奶奶答应了没有?你问过你奶奶没有?!”她直逼到初一脸上,“如果没有这个老狐狸精,你会和我分手吗?”她又把矛头对准我,用手指着我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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