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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百占贵(14)

2014-04-26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占贵发现妞儿近来总是怪怪的,时不时两眼直勾勾地发笑,问她笑啥?她说不告诉你;要不就站在门口傻看,问她望啥,她神神道道地摇头不搭一言。有时见占贵在家里呆久了,她竟会莫名其妙地问:“你咋还不走呢?”占贵开始画魂儿了,莫非她……也不能啊,傻了吧唧的,谁能稀罕她呀

又过了几天,占贵铁青着验,光着膀子在院门口的老榆树下汗流浃背地磨刀。妞儿问:“你磨刀干啥?”占贵头也不抬,咬牙切齿地说:“杀狗!”哈拉巴见状一寻思,不好,要出事,硬把占贵捞到自己的马架子里,在炕上一边喝酒一边问:“跟师傅说实话,你磨刀要干啥?”占贵猛灌下一盅后:“我要杀了他个蛋蹭的。”“谁?”“常乐。”“你摁住他了?”占贵摇了摇头:“可也八九不离十。”“此仇不报,咱哥们儿可就太坷垃扁了。”“那我现在就去宰了他!”“宰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可宰完了咋办?”“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呗!”“拿咱哥们儿的命去换他那条狗命,值个儿吗?再说了,你抵命了,扔下妞儿咋办?”“她有能耐给我戴绿帽子,就有自个儿活下去的本事,还用我管吗?”占贵边说边摸壶倒酒,壶却被哈拉巴按住了。“咋,干了?”“有的是,都能泡上你,可是只能给人喝。”“啥?师傅你说我不是人?”“是人能这么办吗?你常说没有妞儿的爸就没有现在的你。妞儿要是百精百灵的,比你小了十好几岁,人家能托付给你吗?扔下妞儿不管,能对得起九泉之下你的岳父老安吗?”这些话又把占贵拉回到和魔鬼打交道的岁月:在自制的五星红旗下,面对集中营碉堡上的机枪,占贵和年轻人手挽手地站在外圈儿,就在美军开枪前的一刹那,老安突然把占贵和隋凤高硬捞到自己的身后,他冲到了前排。占贵还要和他争,老安说:“小伙子,你们年轻,一朵花还没开,得活着回去!”见占贵陷入了沉思,哈拉巴知道他被打动了,接着说:“再说了,妞儿就像只脑瓜里缺弦儿的胎歪鸡,而那个狗常乐呢,是只剜窟窿盗洞的骚狐狸,你的门没关严,能怨妞儿吗?”占贵半晌无语,一细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忙问:“哥,那你说该咋办?”“把绿帽子当面还给他。”把绿帽子还给他,还当面?能吗,哥?我咋越听越糊涂?”哈拉巴神秘地勾勾手指,占贵探过头来,听了哈拉巴的耳语后连连点头,可哈拉巴还有点不托底,问:“兄弟!你那个家巴什真的能中用了?”占贵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哈拉巴往占贵裆下一掏,乐了:“我寻思怎么也还得个十天半拉月的,没曾想这么快就‘顶硬’了。啊!对了,这里面还有秃鸡散的功劳呢。”

十二、突袭捉奸 淫贼以秀枝顶罪

一见吹了灯,占贵猛地拽开了门,冲进屋来,用电棒往床上一照,妞儿正笑嘻嘻地往被窝里拽常乐呢。常乐的外衣已经脱去,裤衩刚褪到脚脖儿,一见占贵突然闯进来,忙要提上裤衩跳窗户逃跑。占贵蹿上前抓住裤衩往怀中一捞,吧唧一下子,常乐就攮到了炕上,再顺腿往下一褪,常乐就成了个大白条,占贵把他的裤衩团弄团弄就撇到了棚上。光腚拉碴的常乐见占贵用刀指着他,吓得连连磕头:“占贵大哥饶命,有话好说。”趁占贵放下电棒去点灯之际,常乐抓过衣服跳下炕又要夺门开蹽。占贵叉开大步截住,要不是有哈拉巴的安排,非就势一刀劈了他不可。但是淫妻之仇也不能蔫了巴唧地咽下呀?一连几个大嘴巴扇得常乐鼻口出血。当占贵又一次扬起巴掌时,上下没有布丝儿的妞儿,竟也跳下地肉贴肉地站在常乐前面护着,把占贵和常乐都造愣了。妞儿虽然缺心眼儿,可她的性机能却很“旺”,头脑中根本没有偷了汉子的羞愧,只是觉得占贵不能给她的“好受滋味”而常乐给了,又是初尝甜头,正痴迷在“性”福之中。方才她被占贵的凶相吓傻了,眯在被窝里发抖。可是,当她一见常乐被打出血了就“色胆包天”了,心疼地质问占贵:“你凭啥要打他?你不能生娃儿,还不许常乐哥跟我生娃儿啊?”占贵差一点儿被她气抽了,可是面对混混沌沌的妞儿,说啥也是对牛弹琴哪,只能凶狠地把她推开,可是那光腚拉碴的妞儿又执拗地扑了上来。如此三次,占贵暴怒了,抡起了拳头,就要狠狠地砸向妞儿时,面前突然出现了岳父老安临终前一手指心、一手指着妞儿的情景,那拳头竟然僵在了头顶。此时,妞儿也被五官几乎挪位了的占贵再一次吓蒙了,眼见占贵横眉立眼地指着被窝,她像只温顺的小猫乖乖地又钻了回去。在妞儿纠缠占贵的时候,常乐的大脑也在高频率地运转,怎么才能逃过这一劫?看来,今天得老母猪和牛顶架——豁出脸皮“造”了。见占贵抡拳又要打,喝道:“慢!打两下就行了呗,还没完没了呢!知道你在打谁吗?是村长,村长就是政府。打了政府就是反革命,难道你就不怕被‘镇压’?”“政府就兴随便睡人家的老婆?那咱就上区里问问去!”说着就上前拽浑身没有一块遮羞布的常乐。常乐一看没唬住,忙换另一招儿:“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个蛋蹭的,你睡了妞儿,还是好心?”“我是怕你绝户,帮你揍(做)儿子呢!”“别拿你那个破玩意当作狗头金,干吗非得用你的?”“那你的行吗?”“要是能行呢?”常乐欺负占贵是骡子,毫无顾忌地说:“你要是能行,从今往后,我不光不动妞儿一指头,连我家的秀枝也让你随便睡。”“这可是你说的?”常乐有恃无恐:“吐口唾沫都是钉!”占贵说:“好,你可得记住了!”伸手就点了他的穴,常乐就矗在了屋地中间。占贵一边脱衣服一边戏弄着常乐:“我让你瞪大狗眼看看我是怎么揍(做)儿子的。”占贵上炕往被窝里钻,妞儿一劲儿地往外推:“我不跟你蹭肚皮玩儿。”待占贵进入她的身体后,妞儿惊喜地大叫:“啊!占贵哥,你也能生娃玩儿了?”随着占贵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乐得妞儿拍着占贵的脊梁说:“你比他的劲头可大多了,再也不和他玩儿了!”常乐虽然不能动弹,可眼不瞎,耳不聋,臊得就差没有个地缝能钻进去,肠子都悔青了:干吗为了个傻了吧唧的妞儿,来惹乎连枪子都不怕的兵茬子?吃巴豆喝凉水——这不是没病找病吗?更失算的是顺嘴答应了:要是他的家巴什中用,秀枝就让他随便地睡……正在抓心挠肝时,占贵走上前,“嗵”地给他掴开了穴道:“个蛋蹭的,这不花钱的活电影看得过瘾不?”常乐尴尬地装聋作哑。“看见没?”“没……没看见。”“那你还要这对瞎窟窿干啥?干脆抠去得了!”说着尖尖的两指就要直插过来。常乐边躲边说:“看见了,看见了。”“那我中不中用啊?”“中用!”“那你方才放的屁还算数不?”“算……倒是算数!可是……”“可是什么?”“我也当不了秀枝的家啊!要不,我给钱,只要你说个数,多少都行!”“啪”,常乐又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子:“放屁!你寻思是逛窑子哪?花钱就中啊?做梦!这回你就是连房子带地都搁上也不好使。”“那你就是要——”“睡秀枝!”“可我确实说了也不算哪!”占贵猛地攥住了常乐的下体:“这玩意儿,你说了算不?”说着操刀就要割,吓得常乐忙说:“别,别,我全依你,还不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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