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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山如画(54)

2014-05-14 来源:故事会 作者:李亮 查看评论

“谁拦着我和五妹,谁就死!”

“你也疯了!”林三单指一挑,“沙沙”声响,这座院子里的那些花草忽然间活了过来!各色花草以雪飞鸿为中心,层层铺开,摇曳起伏,虽然美丽依旧,却杀气腾腾,变成一座磨盘般的杀阵!

林三的法术与他相克,陷入这个阵里,没个两三炷香的工夫是出不去了。

“阴五!”雪飞鸿大叫,“我来断后,你快走!”

可是他回头一看,原本阴五应该站立的地方,却没有人!

“你……”阴五的声音在他两丈开外响起,“你真的杀了我爹?”

雪飞鸿打了个冷战,循声望去。

阴五远远地站着,不知何时,已横剑颈侧,泪流满面。

她大红的吉服就在雪飞鸿放出的狂风之中卷动飘摇,满地鲜花,却更衬托出浓浓惨烈之意。

“轰”的一声,雪飞鸿的脑袋炸了—般——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将风行加速的法术施在自己身上,一步跨出,其势直如惊鸿闪电,可是“唰”的一声,他的去势却被扭曲了。他往阴五的身边冲,脚一落下,却离阴五更加远了七八丈。

“撤阵!”雪飞鸿只觉得心跳都要停了,“林三,你快撤阵!”

可是阴五却已经将长剑在自己颈中一拉。灰黑色的剑刃在她皎白的肌肤上滑过,只那么一刹那,那双原本晶莹美丽的眼睛就失去了一切神采。

“五妹!”

师姐!”

花阵中的林三、刚刚赶来的雷六,一起叫了出来。

雪飞鸿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

“阴五”这两个字像是有干条钩、万根刺,卡在他的喉咙里,竟是怎么努力,也喊不出来。

阴五的尸身轻轻落入花海中,溅起的花瓣飘落如香雨。

那是一场“徐如林”、“动如雷霆”与“疾如风”的恶斗。

狂风呼啸,雷落如雨,毒藤成潮。

那一战,元生宫灰飞烟灭,雷六战死,林三、雪飞鸿,双双伤退。

堂堂广来峰,自此之后,便停留在那些口耳相传的故事里,供人唏嘘。

后记·满腹经伦

年前的最后几天,我把自己锁在家里狂飙《墓法墓天·僵山如画》的最后一章“万寿有僵”。

就在这个时候,某个货发来短信说;我又来北京啦,晚上见个面吧!于是当天晚上,我们在南锣鼓巷找了个涮肉馆子,喝酒、吃肉、吹牛、诉苦。

一切都太熟悉了。如果有读者喜欢收集我各种各样的“后记”的话.一定会记得他,一个被我反复提起的“说笑话”的人,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一个擅长喝醉酒背贯口的愤青,一个扎根在西安的相声追梦人,一个可以一年喝那么一两顿的兄弟。

我们喝酒,说着各自曩近的情况,以及各自工作领域的八卦。

我抱怨:“十年啦,毕业十年……十年半啦。十年前我以为自己会写得很牛逼,可是现在却只是这样。”

他喝着酒,贼兮兮地播着头:“你急什么,其实十年,真的是很短的时间”。

十年真的很短么?十年前,我们也一起喝酒,喝高了藏否人物,觉得整个世界都可以用这双手打下来。十年后,我集中精办写作,写出了《反骨仔》、《道是无晴》,可是我不红;他专职去说相声,在西安有了自己的园子,全国冠军也拿了几个了,可是也不红。

我们最好的年代,似乎就已经这么过去了。最天才的灵感、最炽热的感情扔出去,世界却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回应。于是我们只好任腰上生出赘肉,鬓角生出白发,越来越不能熬夜,眼睁睁地看着九零后顶了上来……

“对了,这次你来北京干吗?”

“北京台录个节目。”

结了账,走了个肾,我们分头去赶末班地铁。他叮嘱我,6月底应该回趟西安,我拍拍沉甸甸的肚子,说:“不回去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然后我回家,继续写完了这一卷的故事,接下来是除夕、初一……

然后他红了!

大年初一,北京卫视春晚,相声演员王声及其搭档苗阜老师的《满腹经纶》一炮而红。第二天开始,网上尽是对他“几年来最好笑相声”的赞誉,“满腹经纶”迅速成为搜索热词、微博头条,高温不退!

我在家里看着这样的胜景,下巴砸到脚面,心里后悔莫及——太怠慢了,早知道他这就红了,那天哪怕多点个豆腐丝呢!

总之,我有了第一个“红人”朋友!

……我马上奋不顾身地加入了#我和王声睡过,我骄傲#的话题讨论。

是的,我和王声睡过。03年我们挤一张宿舍上铺,那时他是一个在文学和曲艺间摇摆不定的大三生,我是一个愤世嫉俗的大四狗;04年我们喝多了,住进北京的一家地下旅店,那时他是一个不愿做任何工作的待业青年,我是一个每天在闹辞职的新老师;05年我们吃“垮”了一家烧烤店后去开房,那时他终于开始说相声,而我终于开始写《反骨仔》……2011年,我去西安做活动,跑到他家睡沙发,那时他已经是相声西北王,而我也被木剑客贴了个巨三俗的标签,叫“反骨仔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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