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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飞的玉镯(2)

2013-02-04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孙老贯的玉镯随马团长入土的消息不胫而走,众人皆夸老贯是仁义之君。

话说颍河镇东街有一个盗墓贼,姓袁名鳖儿。袁鳖儿五十有余,一生未娶,家中只有一位老娘。母子二人住在寨门里的炮拱里,靠袁鳖儿盗墓过日月。袁鳖儿个精瘦,尖嘴猴腮,双目溜圆,圆得活脱一对鳖眼儿。他还有一毛病,说一句话两头吐唾沫,“呸呸”之声不绝于耳——知情人说,那是他盗墓时被尸首熏的。

盗墓贼分两种,一种叫干干活的,一种叫干湿活的。千千活的专盗古墓,以文物古董为攫取对象;干湿活是掘新坟,多以脱死人身上的衣服、取死人身上首饰为能事。这两种活有着严格的江湖规矩,干湿活的不能干干活,千千活的不能干湿活。但不管干干活或干湿活,在自己盗过的墓上,必须留下一个特殊的暗记,以免同行再费时费力。

袁鳖儿是个干湿活的。他听说孙老贯的无价之宝竟随马团长入了土,不由得心中奇痒。对此宝镯,他垂涎己久,原想只要孙老贯一死,玉镯定当殉葬之物,到时候一举之劳,便可到手了!他看孙老贯身体扎实,气色非凡,又深怕自己活不过他。为此,他曾费过不少心机!谁知福从天降,孙老贯竟用那宝镯为马团长殉了葬。埋葬马团长的那天夜里,他便悄然来到了马团长的墓前,取出小锹,挖好“地道”,撬开棺木后门,喝了酒,钻了进去。

无论干湿活干干活都离不开酒,酒能壮胆,喝得醉醺醺的,方能进堂子——棺材。凡是干湿活的,在进堂子之前,皆准备一条三尺三的红带子,两头一结,换成套子,然后嘴巴里再噙一口酒,进到堂子后,先把带子套进条子——尸体的脖子里,再一钻头,套进自己的脖颈,然后把嘴里噙的那口酒吐出半口,喷到“条子”脸上,再留半口在自己嘴里。千万不能吐完,但也不能不吐。这时,盗墓者一折身,就把“条子”带了起来,三下五除二,便把“条子”的衣服剥光……这一切,讲究个“快”字,从进堂到出堂前后不能超过一袋烟的工夫,若不然,就要有晕堂之险。人能撑得住,全凭那口酒。

袁鳖儿这次入堂子的目的并不在马团长的衣服,他只要那只玉镯,因而也没带带子。他心想,马团长为抗日献身,咱做活儿也不可太绝,应该让他衣着整齐地长眠。至于玉镯乃身外之物,又为朋友所赠,赠给你马团长和赠给我袁鳖儿都是一样的!他心里念叨着,便向马团长的右手脖儿摸去,摸了一时,右手没有,心想大概戴在左手上,便又去摸左手,摸来摸去,左手也没有。他好生奇怪。又在马团长的身子底下摸,摸了半天,还是不见那玉镯。袁鳖儿又急又气,深怕晕了堂,“噗”地吐出那口酒,愤愤地退出棺木,爬出“地道”,一股新鲜空气差点儿把他袭晕。他定了定神,想把地道封好,保持原来的样子,正欲抓锹,突然发现已有十多支枪对准了他。

袁鳖儿吓得魂不附体,正无计可施,忽见又从坟前石碑后走出一条汉子来,月光下,只见那汉子眉目清秀,仪表堂堂,双手提枪,望着袁鳖儿笑道:“认得吗?”

“不认得。”袁鳖儿磕头如捣蒜。

“我是陈三刀。”那汉子别了枪燃了烟说。

袁鳖儿惊诧得一下张大了嘴巴。陈三刀是远近闻名的大土匪,原以为是个五大三粗的野汉,万没想到竟是如此英俊。他慌忙跪下说:“三爷,今日小的贪财,万请三爷饶命。”

陈三刀笑了笑,说:“马团长为抗日英雄,人人敬佩!你竟如此大胆,该当何罪?”

“三爷!三爷!”袁鳖儿急忙申辩说:“我只想找到孙老贯的玉镯,并未动马团长一根毫毛!”

“玉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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