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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艳妓(16)

2013-01-28 来源:故事会 作者:林树荣 查看评论

他们要钱贵唱一曲,钱贵拿来琵琶,唱一曲《丑奴儿》讽刺他们。宦萼不懂词中意思,不住摇头晃脑,口中连连称赞:“唱得好,唱得好!”童自大靠在椅背上:“哎呀,哎呀,我浑身都酥了。”贾文物道:“那索兴咱就跟钱姑睡了,来个《三英战吕布》怎么样?”钱贵一听怕了,这三个无赖一起来她这么吃得消?忙说:“本当陪同三位老爷,只是身抱微恙不洁净``````”宦萼淫笑着说:“微恙无妨,这《三英战吕布》非演不可。”他这话分明是下令,那两个即伸手去拖钱贵。钱贵怎敌得过三头色狼,被他们强行拽至房内。

正在这危急关头,宦府一家丁慌慌张张赶来:“公、公子,京中老、老爷有急信送到!”宦萼猛吃一惊,忙接过信,见封得甚严,拆开一看——“天启已崩,崇祯接位,魏公事坏,发往凤阳看陵,途中自缢``````”宦萼一团恶兴顿时化为冰雪,吓得屁滚尿流,向两人挤挤眼,三人一轰出门。

时光易逝,不觉已过上元,钟情打点行李,择日上京会试。钱贵派代目给他送来了盘缠,钟生让她带话给钱贵:“告诉钱娘,请她放心,我一定会考好的,中与不中都会及时带信给她。”

一天将近午时,到了清江浦地方,忽然起了大风,掌鞭的对他说:“爷,今日风大,恐过不得河,不如在这住下。”钟情点头同意,拣了座干净的旅店住下。

见天色尚早,他便到店门街上闲步。忽见一妇人衣衫褴褛,在河边洗了许多衣裳,装了两个大篮子,吃力地提了上来。钟情看了好生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等她过去猛然忆起:“这人好像我嫂嫂鄂氏,如何会在这里?”想当年哥嫂撇他时他已十一岁了,如今虽隔十年,还依稀记得。他便悄悄跟她身后,见她同路上一妇人讲话,是南京口音,他越发疑心,目送她进了一间破草屋。

回到旅店,他问店主:“请问,住在那草屋中的女人,不知是何方人氏?”店主回道:“这女人原是南京来的,她前夫姓钟,就是小店的原主,因前年输了一场官司,才把店卖给了我。”钟生听了,知是哥嫂无疑,忙问:“那姓钟的哪里去了?”“遭了官司出来不久就死了。那妇人孤身无穿少吃,就嫁了人,也只一年多光景。”“什么官司这么厉害?姓钟的死于什么病?”“这事说来话长,爷请坐下,我慢慢说与爷听。”

“他们原先的生意不错,可太刻薄,在客人身上一个钱也算得筋尽骨出,因此来住店的客人越来越少。就为一位老人少给一文钱,夹脸一掌,竟把老头打翻,头刚巧撞在台角上,血流如注,当场身亡。街坊本来就恨他们刻薄,到了官都不帮他们。姓钟的急了只得把旅店卖给我,拿钱上下打点。那衙门是无底洞,卖店的银子哪够?结果把那婆娘的家私抖了个干净,才问了个过失丧命。出狱后租两间破房子住,想用剩下的二三十两银子做小生意糊口,哪知被不争气的儿子偷了去,输在赌场里,姓钟的又气又恼一病不起死了。可怜棺材也买不起,就烧化了,”

钟情听了不觉掉下泪来。店主惊问:“他家莫非跟爷有亲?”“他们就是我的亲哥亲嫂。我幼时他们就搬走了,不想搬在这里。烦主人家陪我前去认亲,如何?”

“要得,要得。”店主热情地一口答应。

进了草屋,钟情坠泪问:“嫂嫂,你不认得我了?我是钟情啊!”那鄂氏细看了看,也哭了起来:“原来果然是二叔,你哥哥当年撇了你``````唉,真是恶有恶报啊!”“嫂嫂,侄儿在哪里呀?”“别提他了,这个不成器的,跟个当官的走了,听说当了家丁。”钟情拿出四两银子给了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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