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半信半疑，按照老人的话去做了，果然，他不但自己的旗杆竖了起来，妻子也破天荒地搂抱着他，发出娇柔嗲声，像蛇一样扭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把他那根东西塞了进去。故事有无夸大的成分我不得而知，但是对个别女子来说，气冲确实可以起性泄欲。
“豆豆正值青春年华，肝功能非常好，气血两旺。气和血化为人体的能量，在体内周而复始运行，别小看了这股能量，它起到人体全身物质的代谢和精神的调适。这种能量非常巨大，只能疏导不能阻塞。如果生气的时候强压下怒火，或者情欲初发时受到压抑，使它不能及时宣发，那么这时它就成了体内一种多余能量，变成一匹脱缰的野马在人体内横冲直撞……
“豆豆的病变是把幻想与现实混淆起来，一种来自爱慕异性心理遭到了非理性的病变，于是人格障碍出现，行为也就怪异起来。要命的是体内无法疏导的气血转化为邪气、淫气，如果这两股子气冲进大脑，大脑就失控成为毫无羞耻之心，神经错乱的疯子。”
上官万仪似乎看出了玄机：“这么说来你询问汤总，豆豆大腿内侧有无红痧，是验证豆豆有无羞耻之心哕？”
“完全正确。”吕猫说，“我不是神医，如果确实是精神病变，精神分裂症，癔症，我绝对没办法医好。
“每个人到了青春期都有性冲动，即使性冷淡的人，也有爱慕异性的性冲动。豆豆体内无法排泄的邪气在戌亥相交时，正好在气冲相撞成高潮。此时，豆豆倘用手去摸或捏很舒服。于是，她下意识地捏得一下比一下重，强烈的快感让她不想停手，于是痧就出来了。大腿内侧出现了红条花痧条，这实际上是中医的刮痧疗法。痧条出来了，那股血脉贲张的气血就消逝了。这是一种自我消火的手淫，确切地说应该叫自慰。人体是一架高度精密、井然有序的机器，有一套我行我素的反馈机制。豆豆在伪幸福、伪快感面前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天长日久，捏痧上瘾，一到那个时辰，不捏痧就无法入睡。从豆豆偷偷摸摸的‘自慰’来看，她还有羞耻心不敢让她母亲知道，只是失神没有失智——”
吕猫终于结束了这段十分拗口又充满学术气味的话。
谭西北听得既新鲜又糊涂。
车子在上官万仪的宿舍楼前停住。吕猫送上官万仪进了宿舍，临离开时，上官万仪拿出罐头点心给吕猫，吕猫说：“谭大炮还在车里等我呢。”
“就让他等呗，吃了再走。”上官万仪抓住吕猫的手，吕猫无意间一挣，可能力大了些，上官万仪没站稳，倒向吕猫怀里。吕猫慌忙用手去抓，一把抓住女子最不该抓的地方，只感到满手柔糯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