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这是中介费,确切地说应该属于介绍费。”
上官万仪拍了拍这一叠叠的钱说:“我说吕哥,若是你胜在马前,败在马后,没把豆豆的病治愈。到时,我可没钱还你。”
吕猫笑了笑说:“这些钱你就放心大胆地用吧,这个疗程我就把豆豆治好,届时,你再帮我找一个有钱的病人。噢,对了,万仪,从今以后你就当我的经纪人吧。”吕猫说着扔了两扎钱给谭西北,说:“别人都是给师父孝敬钱,我却给徒弟孝敬钱,我这个师父是不是太贱了。”
谭西北说:“吕哥,我一直搞不懂,你随意抓了一下豆豆的手,就诊断出三大病状,这似乎有点假气功、伪医学的味道。”
吕猫认真地说:“说的轻巧,这随意二字可蕴藏了20年的功夫。诸病于内,必形于外。豆豆的手指、手掌上都能见到数条青筋,豆蔻年华的少女,青筋毕现,肯定排便不畅,这是其一。其二,她的‘大鱼际’外侧有青筋,代表心率不齐,心脏跳得快慢不一。第三,她手掌的颜色明显偏红,气血暖宫,女人那个器官需要气血浸润方能风调雨顺,经期有序,可她偏偏阴虚火旺,内热外寒,抑郁等病变导致月经失调。”
“那你咋会知道豆豆的暗症红痧呢?”谭西北打破沙锅问到底。
“那是豆豆每晚自己捏的。”吕猫说。
谭西北大惑:“这就更奇了,一个20来岁的大姑娘每晚捏自己的大腿根部你都知道,你是人还是鬼?”
上官万仪挪揄道:“谭大炮,你是少见多怪。有一次我去北京,碰巧参加了一个特异功能演讲会,有位大师大言不惭地说:‘中央政府工作报告是在我遥控下写出来的,财政部长的财政报告是在我的遥控下写出来的,刘翔百米赛跑得冠军也是我遥控教练的。多吓人,现在的医生,尤其是江湖医生,三分治病,七分诳人。”’
吕猫说:“隔行如隔山,谭大炮不知不怪,你是学医的,又是女子,怎么就不知女孩子的个中五味。这捏红痧,是我给汤总一个面子,说白了,就是豆豆手淫造成的。”
“越说越玄了,”谭西北陷入迷谷,“在那个地方应该是自虐,怎么是手淫呢?”
吕猫看了一眼上官万仪:“有素女在此,讲露骨了,有伤风雅吧。”
上官万仪:“你别把我当素女,我是医学院的研究生,男女身上那些东西见多了,吓不倒我。”
吕猫说:“古代记载,说一个为老不尊的人因为‘日淫数女’被抓,判以斩刑。有一个狱卒可怜他是老人,对他很照顾,两人久而成友。一日,狱卒苦恼地说:‘我虽然有老婆,可妻子不喜周公之道,有朝一日,我怕禁不住也去淫女。’出于感激,这个老人在临刑前告诉狱卒,每到夜晚戌亥相交之时,你去捏你妻子气冲处穴位,先轻后重,捏红了,捏出痧,她就想要你了。你别小瞧穴位蝇头之地,它能通天彻地,尽藏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