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脱了一层长裤,扔在二团副脚上。
“都依你,亲蛋蛋哎,都依你,你说咋玩就咋玩……”
二团副早已软成一团泥,恨不能全化在女人身子里。
“我教你,你可得听话……”
“听!听!亲蛋蛋,快呀,馋死我了。”二团副尝试着扑过来。
“你先别动,我玩你,玩舒服了,你再玩我……”女人哪像个山里女人?古浪城的五个姨太太,也没这兴致没这野劲儿呀。
二团副想玩新花样,可一直玩不上,五个姨太就知道把他掏空,好让他表态,到底谁做大。可二团副不想表态,他想玩新花样。想不到在这荒山野岭,这么好的新花样等着他。二团副美死了,躺炕上,任由女人来摆布。
等觉得不对劲时,已经迟了。他的手、脚全让女人绑上了。女人两条长裤原来是两条致命的绳索!二团副想喊,嘴又让女人堵上了。那是一条沾满血的裤子。堵上嘴不说,女人还巧妙地在脖颈里打了个结,跟捆手的长裤绑在一起。手一动,二团副自己就吸不上气了。
女人大叉着腿,骑二团副身上。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扇得很用劲。边扇边问:“舒服不舒服?野不野?怪不怪?”
二团副嗷嗷直叫。他想,要是起来了,一定把这婊子大卸八块。
二团副马鸿飞做梦也想不到,他这一辈子,再也没翻起来。
二团副马鸿飞就这样被女人五花大绑着丢进了地窖。女人双手叉在腰间,冲他哈哈大笑时,二团副马鸿飞真想一头撞死。可是他撞不死,也不能死,因为他很快看见地窖里还藏着另一个人,“共匪”头子鹿见喜。
算来,他们真是有缘啊。
二团副失踪,保长祁满堂被打,马家兵搜寻
女人给地窖开了个天窗。
稀薄的光亮刚漏下来,鹿见喜一个激灵挪过去,抢在二团副前头,霸住了那片光。
二团副马鸿飞涩涩地开眼,就看见鹿见喜正仰起头贪婪地吸气。
多好的光啊!二团副伤心地闭上了眼。
空气这才跟着流动起来。两个人连吃带拉,地窖里早已臭气熏天。二团副觉得自己就像只臭虫,掉迸屎坑里,动也动不了。他估摸着“共匪”鹿见喜吸便宜了,想挪过去也冲着光亮吸几口新鲜鲜气,不料却让鹿见喜一脚踹开了。
“老实待着!再动老子拧断你脖子!”鹿见喜的声音比刚进来时有力多了。
二团副一惊,他的嘴啥时取开的?女人每次喂完饭,不都要给他们堵上嘴吗?
鹿见喜自已也觉得惊奇,刚才那句话,他真是下意识喊出的。他只当嘴还是堵上的,怎么一下就说出了话?鹿见喜太惊讶了,连喊了几句,结果全喊了出来。哈哈,他冲二团副马鸿飞高叫一声,又踹他一脚。“听见没,老子能喊出声音了?哈哈,狗日的马家兵。”
二团副马鸿飞非常懊恼地扭过头去,他觉得女人不公平,太不公平,不公平又没有办法?他的手仍被捆着,四肢动弹不了,这点上女人显然是带着偏心的,就是对“共匪”好。他快被女人绑成一根木头了。
鹿见喜笑完,觉得奇怪,怎么嘴里没堵的东西了呢?他细细想了想,是昨儿,女人昨儿喂完饭的确没往他嘴里塞东西。天呀,一夜他都没感觉出来。接着又想,女人是疏忽了,还是有意?
嘿!这女人……
鹿见喜心里甜滋滋的。他终于明白,女人的心思是什么。
这让他一下兴奋,再也不觉待地窖有啥不好。
二团副马鸿飞心里却更加黑暗。他想不明白,堂堂国民党一个团,加上全县的保安队,咋就还找不到他呢?这都多少日子了,难道他们还不知道他被女人绑了,捆了,丢地窖了?
我不是明明奔自己六姨太来了吗,把这个牧场翻个底朝天,又能费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