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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知青荒野迷情(6)

2013-04-26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别动。你好好躺着,脚都磨破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睡吧……你别问了……”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那个坐在火堆旁的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脸好像有点红了,也可能是火烤的吧?

第二天,他们吃过早饭就上路了。

走下那片长满柞树的小山坡,他们一直在沼泽地里的荒草甸中穿行。这片草甸子实在太远了,三个人在里面走了整整一天,也没有走出这片大草甸子。夜色渐临后,他们只好露宿在这片荒草甸子里。

怕在草地里跑了荒,他们也没敢生火烧烤食物,只啃了点冻馒头就躺下了。没有树林的遮挡,草甸子里的风很大。为了取暖,三个人只好挤在一个大草堆里,蔡芸丽躺在两个男人的中间,身上盖着棉被,而那两个人则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他们只能往身上盖了些茅草,整个人全钻在了草里。昨天夜里,王建荒几乎一点也没睡,白天又走了一天的路,又困又乏,躺下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他是半夜里被冻醒的。睁开眼睛,天还没亮,头顶上那宝石般深蓝色的夜空中,有许多星星不停地眨着眼睛,显得十分神秘而又深邃,怎么也无法让人猜透。他往草里钻了钻,觉得暖和了些,尤其是挨着蔡芸丽的那边,更觉得有一丝暖意传过来。

在连队里的这些知青中,王建荒最早认识的就是躺在他身边的蔡芸丽了。头一次见面,她不止一次喊过他“大叔”呢,如今想来还觉得有点好笑。

记得那是个初冬的中午,老连长派人找到他,说带他一起到县城去接刚分配到他们连队的上海知青。当时别说连队了,连团部都没有客车,去接知青也只有运货的汽车。去的时候还好,不但是白天,还可以坐在驾驶室里。可回来的时候,有男有女的,驾驶室肯定没他的份儿了。怕深夜坐在敞篷大汽车上冷,他借了顶貂皮帽子,又穿上一件老羊皮袄,和老连长来到县城。

县城小火车站的广场前,到处都是刚下火车的知青,乱哄哄的一片。老连长去联系接受知青的事宜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那里看车的时候,有个长得很秀气的女知青走过来,恭恭敬敬地问他:“大叔,去十三连坐哪辆车呀?”

他指了指身旁雇来接知青的两辆汽车说:“这两辆。”

那个女知青赶紧喊来一些知青,纷纷爬了上去。安顿好了行李和箱子,随后人也坐好了。等老连长回来时,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而当时那个向他打听车的女知青,就是这个蔡芸丽。

蔡芸丽长得秀气,是他们连队好多男知青的追逐对象,很多男人都给她写过情书。当然,在那些男生里面不可能有他王建荒。

王建荒是本地青年,一直被那些从城里来的知青们看不起,说他们是土包子,或者土著青年。

他们剩下的干粮已经不多了

他们一直在沼泽地的草甸子里或茫茫的森林中穿行。

第三天的太阳终于又要落山了,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朝远处眺望:可是一直望到地平线的尽头,除了这片一眼望不到边的荒草甸子外,再就是生长在沼泽地里的岛状杂树林。怎么也看不见一缕炊烟,也听不见狗吠声,更找不到一条可以走回去的路。

第三天的中午时分,他们终于走出了那片茫茫的沼泽地,钻进一片地势平缓的森林里。

四月,北大荒的白天已经渐渐回暖了,朝阳面的半山坡上,蒸腾着氤氲的水汽,使前面的一切都变得恍惚起来,仿佛在童话里。可是,这温暖的春天并不能使他们高兴起来,凹地里到处都积满着融化的雪水,脚踩在上面,“咕唧咕唧”直响。鞋早已被融化的雪水浸透了,脚也冻得有点麻木了。他们一直觉得只要出了这片林子,可能就会发现道路,可是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除了森林以外,再就是一望无际的长满了荒草的漂垡甸子。

如今,他们剩下的干粮已经不多了,顶多还能勉强对付一顿。如果再往前还发现不了人烟,他们就要挨饿了。

临近傍晚时分,融化的大地又上冻了,灰红色的天空也随着暗淡了下来——天快要黑了。“啊——啊——啊——”

刘礼京对着越来越黑的森林里大声地呼喊,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声。王建荒和蔡芸丽也随着叫喊了几声,可他们的叫喊声在森林和山谷之中沉寂下去。三个人艰难地朝着西南方向继续走下去,饥饿和疲劳使得他们个个脚步踉跄,每往前迈出去一步,似乎都得使出来全身的力气。蔡芸丽勉强赶上走在前面带路的王建荒,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他:“咱们能走回去吗?”

“怎么不能呢!”他看了她一眼,“当年红军长征时,当时那些战士们的年龄,可能还没有咱们现在大呢!他们能两脚走了两万五千里,咱们也就两百五十里吧,有什么走不到的呢?咱们一定能从这里走出去!”

“对!只要下定决心,咱们肯定能从这里走出去!”刘礼京也说。

从下乡到现在,蔡芸丽已经在北大荒整整生活了四年。可是,她从来没有注意到北大荒四月的雪会是这样的千变万化——早晨的时候,它们像鹅毛一样松软;中午,又像黄泥一样又黏又沉;而到了晚上,又硬得像严冬的冻土地,每一脚踩上去都会铿然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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