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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馗捉鬼图离奇失踪(2)

2011-03-12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这时,刘福全已走近正堂屋。宛家20多口人正憋着一口气要收拾他,可是看到当家人宛振平没发话,另外,刘福全口口声声认罪赔礼,手里还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何况还跟着一个陌生的、登,卜门来看病的医生,就都没发作。

刘福全今年55岁,比宛振平只小一岁,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和宛振平一直是同学,这期间两人基本上没红过脸,关系算是不错。

最近这几年,刘福全的老父老母双双重病,不久前这二老又双双病故,加上他媳妇那些日子去娘家照顾他岳父母二老,所以只剩下一个半傻半呆的孩子在家,老刘孤苦零丁,没有什么依靠,日子也过得紧紧巴巴的。

但是,刘福全这个人不走歪门邪道,他从不愿跟东邻西舍或是亲朋好友张嘴要钱、借钱,穷日子穷过。他和宛振平平日走到面对面时打个招呼,十余年几乎没进过宛振平的家。

刘福全道着歉进了屋,把提的东西朝小茶几儿上一撂,就“啪”地下了跪。

宛振平连忙拉起他,说:“可别这样,老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就实实在在地跟我们说说清楚。”

这时,从镇卫生院看病的宛海、宛若龙回来了。随刘福全来的医生便轻轻走到宛海跟前,看了看宛海被撞伤的头部,包括额头、双颊,又查了查脖颈和身上……给宛海留下一些消炎药什么的。最后,他还给杜梅花的额头上上了些消炎粉,包扎了一下……临了,刘福全对大夫说:“多少钱,我晚上去给你结算。”

大夫看刘福全很尴尬,给宛家又是赔罪、又是求饶,也不好意思多呆、多问,便对小宛海和杜梅花说声“伤口注意别着水”就走了。

刘福全惶惶不安,神态沮丧地说:“干怪万怪都怪我,不该撞坏了我的小侄子……要是真撞个半死不活的,我这条老命都赔不起!……可我得说,我实在不是故意的,我老刘没跟村里镇里的人呕过气,没跟人红过脸,跟宛家更没仇没恨,跟振平大哥还一块上的学,都是一个老师教过的学生……所以,我……当时……”

刘福全再三讲,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不知是怎么一上车自己心就发慌,就眼冒金星两眼发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福全说着,泪流满面,表现出庄户人家那种真诚的悔恨。

刘福全走后,宛家兄弟三人和家人都认为刘福全确实不像是有意使坏,故意撞伤小宛海的。

正如刘所说,两家无冤无仇,宛海也没跟刘家惹过事端,干吗无缘无故找麻烦?

再说,刚出事儿就来认罪道歉,送礼送医,挺实在的,看不出有任何故意找岔儿的理由。

但是,杜梅花却坚持不同意大伙儿的这种观点。她认为刘福全骑车撞伤宛海,完全是故意找岔儿。

她分析说:“一个人神经再有毛病,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哩?自行车单单撞到宛海身上,怎么不撞到树上、墙上?怎么不撞到别人身上?……”

停了停,杜梅花又补充道:“再说,刘福全为什么赶得这么巧,不早不晚,正好赶上咱家祖传的宝画被盗的时候?”

杜梅花把话题引到了宛家古画被盗的大事儿上来,大家都不由地点了点头。

宛振平听着妻子的分析,也觉得颇有道理。

是啊,巧得实在让人纳闷。他又回想了一下事情的开始,正是由于听到刘福全骑车撞坏儿子的那阵儿沸反盈天的吵闹声,才引得他出门看个究竟的。

如果不是刘福全惹出是非,他又怎么能抛开晾风的千年家宝,跑去现场看打架的哪?

他越琢磨越觉得蹊跷,越觉得刘福全登门赔礼道歉是早有预谋似的!

宛振平兄弟三人一同骑自行车赶到镇派出所报案。

派出所所长宛璞真很是吃惊,因为宛振平家传的国宝远近闻名,被全镇人认为是“镇邪之剑”。

许多人对国宝是“久仰大名”,未见其物。就连上任一年多、土生土长的宛璞真所长,也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惜未谋面。

宛璞真急忙率领张爱国、于国源两名干警带好各种技术设备,并携着全所惟一的一条警犬“笛笛”,(记者采访中得知,一般派出所不配备警犬,因宛家镇地处山林密区,破案困难,才配备了一只)乘吉普警车直奔宛家。

宛璞真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作案嫌疑人在现场竞未留下一点作案痕迹。当然,现场中心——珍藏《钟馗捉鬼图》和玉佩的内室,已被宛家人践踏过了,已无从提取作案人的足迹了。

但是,奇怪的是.宛璞真、张爱国和于国源三位刑侦人员出身的民警,查遍了宛家所有通过大门的必经地带,竟然没有提取出一个可疑足迹。从现场提取的20多种鞋痕分析,也没有一副可疑者,均为宛家及刘福全、医生所留。

更奇怪的是,警犬嗅出作案源迹——地上留有花椒粉未儿……这些花椒粉竟使警犬失去辨别作案源迹,进而循味追踪作案嫌疑人的能力……

看来,作案人颇有经验,且绝对早有准备。

勘查完现场,宛璞真再一次回到宛振平的正屋,令张爱国、于国源作了调查记录,他自己则用小型录音机,对宛家人的主诉作了认真地录音。

此外,办案很谨慎的宛璞真还对宛振平兄弟三人及其他属于成人的宛家成员,一一询问了最近都同哪些人进行过来往,近日发现哪些可疑人和可疑迹象,尤其是案发前,特别是宛振平跑出门外时是否发现可疑事物,等等……

最后,宛璞真又特意对那把大门上的四五寸长的古式大铁锁做了仔细检查、摄影,提取了锁上手迹及杜梅花本人手迹,还再三请杜梅花认真回忆一下,是否没有将锁锁牢,等等。

很快,县公安局技术检验处送来验定、鉴析报告。

报告说:查门锁指纹为杜梅花所留。根据指纹方向,可以初步判定,杜梅花系用力按动锁鼻,且用力均匀,说明铁锁已被锁定……

那就怪了,铁锁怎会自动打开?更奇怪的是,宛振平出门去看斗殴现场时,门外竟无一个可疑的人影?

那么,这人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又如何迅速跑进宛振平的内室,实施偷盗宝画、撒粉作祟的手段?

宛璞真连夜召开专案大会。11名民警集中在一间大会议室内,对该案开始进行辩论、分析。

他决定明早一上班便向县局有关领导汇报、请示,如同意,即按上述方案进行侦查。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8点钟还不到,他走进派出所时,一土里土气的陌生人端坐在办公室的长椅上!

他愣了一下,仔细看时,才认出是派出所正要传唤的作案嫌疑人——刘福全!

正当宛振平一家丧魂落魄、度日如年的时候,《钟馗捉鬼图》却奇迹般地回来了!

刘福全不请自来,的确让宛璞真大吃一惊。是啊,哪有犯罪嫌疑人自投罗网的?

看见宛所长来了,刘福全赶紧站起来,说:“所长,我昨天撞伤了宛家的孩子小海,伤得不轻。不过,我给他请魏大夫拿过药、治过伤了,也给他们赔过礼道过歉了,私下了啦。这不,我一早儿来跟你说一声,不是故意伤人滋事、违犯治安。”

刘福全一口气把他来的目的说了一遍。宛璞真听着,觉得刘福全态度很是老诚、语气实在,似乎没有一点虚词妄语。

按宛家镇村里订的“治安公约”,凡打架斗殴、伤人辱人均属违犯公约行为,应该按约定处罚。但刘福全能自认罪过,主动给宛家赔礼道歉,并自动到派出所进行登记和检讨,可以免受处罚。宛所长还问刘福全什么时候得的神经官能症,过去有没有晕倒、头昏目眩的毛病。刘福全说这几年家庭连遭不幸,精神上受的刺激太大,经常有头发昏、眼发花的时候……

至于刘福全昨天为什么骑自行车出去,骑车又去干什么,撞倒宛海前是否头昏眼花,等等许多关键问题,宛璞真也没来得及多问细查,就让刘福全在违约登记表上填了违约原因、过程、处理结果,并签上了名,然后,就让刘回家好好看看病,并嘱咐他可到洛阳、郑州的大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接着,派出所民警再次来到宛振平家,对宛家人员案发时的情况一一进行了核实。结果,除宛振平一人在家外,其余家人均下田干活,只有小宛海跟杜梅花走了一段路以后,调皮地说要自己找小伙伴们去玩儿,结果,被刘福全意外撞伤。因此宛家全部家人均无作案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派出所内查外调,竞未发现一点线索,甚至一点儿蛛丝马迹。

但是,通过这么多天的调查,民警们也从中得出一个共同的认识,即盗走国宝《钟馗捉鬼图》的贼,肯定是宛家镇人。因全镇都过了一遍“筛子”,没有“筛”出一个外地来镇人员——没有外面的人进来,岂不是只能内盗所为?

那么,内盗是谁?缘何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呢?民警们分析来,分析去,认为刘福全撞伤宛海大有文章,他好像是在故意制造事端,为盗宝贼创造下手的机会….

可是,经对刘福全本人公开审查及对刘周围群众秘密查对,均未发现刘有异常现象。而且所有被调查的人员均说刘为人老实,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儿。

那么,盗贼又在何处呢?本村本土都查遍了,未见踪影,难道盗宝贼是天外飞人?或者是……人们百思不得其解!

转眼间,几个月过去了,宛振平隔几天就去派出所问问有没有查出线索,但每次去派出所上下都回答“没有”。

眼瞅着宛振平一天天消瘦下去,宛振江、宛振玉实在不忍心,就劝哥哥沉住气,别再往心里放这些事,劝慰他事情已经发生了,愁也没有用。宛振平听了,只是摇头叹息。

为了查出国宝下落,追回祖宗遗物,宛振平、宛振江、宛振玉兄弟仨在一年零三个月里跑遍了大半个中国:北京、上海、广州、郑州、洛阳、西安……许多大城市的文物市场、拍卖行、书画商店以至国家文物局、国家文物研究所,甚至中国海关有关人员都查询、寻找过了,却都没查到一丝踪迹。仅路费就用去了2万多元!

宛振平曾接受一些村民的建议,说不如豁出点钱登个广告悬赏:查出送回此画者赠人民币10万元,提供线索者付5万元赠谢。重赏之下,不愁没有勇夫!

为此,2008年6月初,宛振平顶风冒雨去了一趟郑州某家大报社,但该报社广告部负责人称,必须有县以上公安局介绍信,且广告内容须经公安方面审查盖章同意后,这类广告方可考虑……

宛振平连夜赶回宛家镇,询问派出所所长宛璞真,登广告是否可行。所长答:“这是公安的事,不是个人广告。”意思是不允刊登。宛振平无功而返,惆怅更深,时感心乱如麻,数次神思恍惚而栽倒……活得像个死人!

一家人正在失魂落魄,寝食不安,度日如年的时刻,一日,派出所民警小刘忽然骑车过来,告诉宛家一个天大的喜讯!

传家国宝《钟馗捉鬼图》回来了!

公共汽车上,猝然跳下一个可疑人!干警们一路追踪,竟盯出了一幕奇怪的秘闻!

2008年7月29日上午11点多,北京市气温高达摄氏40度左右。

在北京火车站(东站)方巾巷附近巡逻的北京市铁路公安局站前分局巡逻人员章贝贝,巡查至方巾巷东站时,忽见从1路公共汽车上急急跳下一个50多岁的男人,快步躲入胡同,形迹鬼祟…..

章贝贝感到情况可疑,就匆匆大步追上去。追至胡同口时,只见那人正大步流星地往前跑!情况更加可疑!

章贝贝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往前猛追!看看追得只剩二三十米了,章贝贝大喊:“站住!给我站住!”

谁知,那人听到喊声头也不回,跑得更快了!眨眼间,已经跑到了胡同出口处!章贝贝更加断定:此人必定是个嫌疑分子,于是拼命追上去!

临近胡同口了,几个骑车人从大马路上拐弯儿骑进胡同,迎面飞跑的那男子只好将步子略放慢了一些。这时,可疑人已被章贝贝几个箭步追上。

不料,那可疑人待章贝贝贴近身体时,却猛然一个回身,顺势一个“平踹”,狠狠一脚踢在章贝贝腹部,章贝贝此时正一个劲儿往前扑,猝不及防,登时被踹得“腾腾”后退几步,后腰重重地斜撞在墙上!

章贝贝怒从心起,赶上去冲那男子头上便是一拳,其实,这是个“虚晃”,接着章贝贝膝盖一个“冲顶”,直撞至对方膀胱部位!

那男子顿时痛得蹲下,捂着下腹。

章贝贝让他站起来,吼道:“乖乖地跟我走!”

章贝贝将该人带至铁路公安段,问他是哪儿人,叫什么名字,下了车跑什么?……这人竞一语不发,两只诡诈的眼睛望着章贝贝,继之,比比划划,指指嘴,指指耳朵……

原来是一个哑巴!

是不是装聋作哑?章贝贝想到这儿,大声“敲”着说:“你甭来这一套!这骗术我见多啦!你赶紧给我往外撂(交待)吧!”

哪料到,五六分钟过去,此人还只是支支吾吾、左比右划……章贝贝拗不过,只好拿出几张笔录纸,又从笔筒里抽出一支圆珠笔,把他领到一个临时拘留犯罪嫌疑人的专用房间,让他以自录口供的形式,写下自己的“问题”。

吃完中午饭,章贝贝回到拘留室,见那可疑男子的笔录纸上仍然没写出一个字,在笔录纸上印好的表格内,如“姓名”、“年龄”、“籍贯”、“现家庭住址”、“工作单位”等,该男子一个字也没填!

“他妈的!”章贝贝暗骂着,“碰上硬种了!”没辙,他只好向公安段领导如实汇报。领导老姚说:“给他饭,撂一撂(指暂不预审,观望一下)再说。”

晚上,临下班前,章贝贝秘告夜班值勤班长韩勤,说:“老韩,这可是颗钉子,你一定要把他盯住!”

老韩果然没有辜负章贝贝的期望,他不但盯住了这颗“钉子”,而且“盯”出了一幕奇怪的秘闻!

北京市铁路局北京站前的铁路公安段,是一个擒贼捉盗的治安先进单位。多年来,这里出过许多名震遐迩的侦破高手,“神眼李”、“铁掌段”、“快腿姚”都是从这儿锻炼、培养出来的英模。多少“东北虎”、“广东蟹”都在这儿闪了腰,缴了械,入了瓮!

被章贝贝活捉的这个“哑巴”,从一入公安段就被当作“重点人物”盯卜了。夜班值勤班长韩勤一过“眼”,就“端”出此人决非善鸟!

因此,韩勤心里下了“杠子”:今晚上睁眼不睡觉,也得把哑巴的秘密撬开!

从8时许,老韩把值勤任务给每个人布置了一下,就开始“专职专用”,“撬”“哑巴”的嘴!

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个真哑巴,是不是一个斗大的字不认半升的“当代文盲”!但是“哑巴”一直没有开口。

“那不行啊!”韩勤再次“敲打”他说,“你不交待你的真东西,指天发誓管什么用?我们这些人都是练武打的,信拳头,不信神不信佛!你再发誓,我们也不会发慈悲、动善心!”

说完,韩勤又用手指点了点,补充说:“给你10分钟的时间;不会写,你给我画!”

语毕,韩勤转身走出拘留室。

韩勤走后,早有人暗中观察“哑巴”动态。只见“哑巴”拿起圆珠笔,用嘴咬住笔杆儿,眸子来回闪动,似在思考……

1分钟,2分钟,3分钟……六七分钟过后,“哑巴”把笔从口中取下,又拿起纸……一转眼,10分钟早过,“哑巴”一个字、一个标点、一个符号也没写,没画!

但是,令“哑巴”怀疑的是:10分钟?半个小时都过去了,说要回来审问他的韩勤却没露面儿!

夜,深了。北京站上偶尔传来火车的鸣笛声,启动声……随着时间的推移,北京站已经没有列车的运行声了,有的只是车站广场上的旅客们发出的寻人声,和偶尔传来的街头汽车行驶中的“笛笛”声……

“哑巴”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左右环视,须臾,又朝窗户、门外看了看,没发现任何人走动或盯梢的迹象。他又抬头看看屋顶、墙角,观察有无异常…

忽然,门启处,一个人走进来!“哑巴”骤然显得神情紧张!看时,正是昨天夜里说10分钟以后来审讯他的那个干警!

干警不言不语,往前走,手里好像拿着一件什么东西。刹时,干警己走至他的面前,把手里的东西轻轻一按,顿时,那东西里面传来“咔啦刷拉”的莫名其妙的声音。

啊,是录音机!

“哑巴”看时,干警已把录音机放在他的脸前。

1分钟,2分钟——“哑巴”大惑不解

10分钟……20分钟过去了,突然,录音机里发出类似梦呓的怪声:“……佛!佛哩哩!……我!……我的画!我不……是鬼!……咳唷!……咳唷!……”录音机传出一个人的惊吓声!

“哑巴”完全明白了!那声音不是别人发出的,正是他自己!他感到心头猛地一颤,软瘫瘫地栽倒在椅子上……

内审外调,猛击要害——“哑巴”也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哑巴”终于不再是哑巴,也不再是目不识丁的文盲。

但他始终不解:韩勤昨天晚上为什么说10分钟后来审他,却一直未来。

原来,这是韩勤有意使用的“心理施压”法。从心理上造成“哑巴”的压力,从而促使“哑巴”神经紧张,造成梦呓……最后露出本相。

暴露本相后,“哑巴”不得不连遮带掩地初步交待了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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