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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秀的婚事(19)

2012-01-05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大姐,我对不住你,可是我也没办法呀!你就骂我吧,打我吧!”就真的哭起来。

韩大秀心中的委屈和痛恨本来烧起冲天的大火,现在,白洁这么一哭,鬼使神差,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其实你真的不该来。路又远,你是害口的人,身分又重,累着自己不要紧,累着了……”韩大秀瞄了瞄白洁的小腹,实在说不下去,又伏到桌子上,呃呃连声地哭开去。

令韩大秀更加担忧的还在后面。就听白洁跟危岩说:“他们正在整材料,要批斗,你也许马上就要失去自由。还逼我控告你,哼,做梦!”

韩大秀两腿直哆嗦,心在嗓眼乱跳,再也坐不住,拔起脚来,笃笃笃地往外走。

危岩连忙问:“哪里去?”

韩大秀也不答话,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白洁担心地问:“他们家人多势众,会不会……?”

危岩趁势在白洁的脸上摸了一把,微微一笑:“绝不会,她不是这种人。”

说话间,韩大秀就回来了,没进门就塌天塌地地号啕,尖厉凄惨的声音穿石裂岸,直刺心壁。白洁吓得一个激灵,要朝危岩怀里钻。危岩头皮一麻:“糟,出大事了!”一头拍拍白洁的后脊,抚慰她安神歇下,一头赶忙奔出,把韩大秀扶进屋,抻抻她的衣角,小心地问:“什么事?”

韩大秀一边痛号一边说:“延秀不在了。”

“不是我要离……是那个狐狸精,死活不松手,他哪么能脱身?”

批斗的准备还处于材料搜集的阶段。

周丛国送来一张纸条,皱巴巴的。彭进臣皱皱眉,看了一遍,问:“哪来的?”

周丛国说:“纸篓里捡的。”

彭进臣不屑地睃了他一眼。

周丛国还要表白:“这是白洁写的,烧成灰我也认得,夹在他的教本里。”

彭进臣就吼一句:“你要批斗白洁呀!”

周丛国噤若寒蝉。这个“实力派”,别看在学生面前傲慢得什么似的,彭进臣打他个“白专”,那都是分分钟的事。

彭进臣又说:“我需要的,是学生的检举、揭发。这样,周老师,你和杜老师把学生组织一下,号召他们写。”

“他们背着学生干,学生怎么知道呀?”周丛国说。

杨雄刚心里想:不背着学生干,未必还当着学生干?差点笑出来,赶紧忍住。

“一定的行为恶果,产生于一定的思想根源;而具有了一定的思想根源,他在日常生活中、工作中,就不可能无所表露,你就动员学生挖掘吧!”彭进臣见周_从国面有难色,就有点不耐烦,“实在挖不出事,就写批判稿吧,批思想,批作风。”

赵常龙在一边说:“我觉得最有力的,还是他自己的东西。”

杨雄刚眼睛一亮:“对,诗集!”

赵常龙对杨雄刚说:“好,你组织几个人,马上去搜查。”

杨雄刚兴奋地一挥手:“走!”杨雄刚心里一股气堵得慌:老子到今天,连根毛都没见到!狗日的,韩大秀不需说;连白洁含苞未开的,你也搞!杂种,桃花运你也太旺了!

冲开危岩的门,见危岩正襟危坐,杨雄刚那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把扒开,开始翻抽屉,可是,那绿色的硬面抄却不见踪影。

“诗集呢?”杨雄刚恼怒地问。

危岩还有点不屑:“烧了。”

杨雄刚冲过去,“叭”地一耳光:“狗日的,毁灭罪证!”

危岩凛然地质问:“凭什么打人?”就攘臂奋身,要冲向杨雄刚。杜睿周丛国几个人趋前一步,杨雄刚就胆壮气豪:“打的是坏人,打的是流氓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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