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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秀的婚事(16)

2012-01-05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夜,已经很深了,危岩似乎要疲倦地睡去。白洁仿佛还不服气,一把揪住他的脸颊:“为什么失约?”

危岩轻轻地抚摸她的胴体:“我怕……”

“怕什么?”

“怕对你不公平。”

白洁一下子伏在他的身上,下巴抵住他的胸肌,死命地揉了一回,一嘟噜一嘟噜直吐葡萄皮:“你笨你笨,我情愿,我乐意,怎么就不公平?”

“还有……”危岩的眉毛拧成一片愁云,“后果。”

白洁断然地说:“我不管!我的后果就是——你跑不掉。”

危岩乐了:“你的意思就是:一日为师,终身为夫?”惹得白洁“坏蛋坏蛋”地直骂。

“大姐,我对不住你,可是我也没办法呀!你就骂我吧,打我吧!”

危岩居然打道回府了,危婆子和韩大秀喜出望外。

韩大秀悔教夫婿觅封侯,夜夜守着空床头,这回逮着这个侯回来,必是放他不过。丁零当啷,厨房里一阵悦耳的交响之后,桌上就列好了阵势。鉴于这阵势的可观性,危婆子就提议请那个恩人般的内兄。韩大秀却说,本来是亲戚,当请的;但一个塆子,就不稀罕了。随后变戏法般地亮出一件稀罕物——酒!

韩大秀怕他不喝,又怕他多喝,就劝他喝,又劝他不喝。

一上来就是一场疾风骤雨似的阵仗,倒叫韩大秀大吃一惊。韩大秀因了孤陋寡闻,还以为天下的夫妇兴许都是那么的;今天看来,又不尽然。许是马尿作怪,叫他来了个人性的大暴露。嗯,酒真是个好东西!

从严格意义上讲,韩大秀今儿才接受性的洗礼,完成她妇人的处女作。

极度的亢奋中,危岩忍不住喊了出来:“洁,洁。”

姐,姐?这就叫韩大秀不懂了,搞这种鬼活路未必还要喊他姐姐?

危岩本己上气不接下气,犹自不肯消停:“我的洁啊!我……好苦啊……”

韩大秀这回听得分明,顿时火星一冒。我的娘啊,枉我自作多情,闹半天,根本就是个替身。噢,难怪他老是不冷不热,原来心里早有别人——一个叫洁的骚货。这还成个鬼的夫妻

危岩却浑然不知,还在那里风生水起,如火如荼:“我要爱……爱,爱死你!”

爱你个鬼!韩大秀身子一耸,将他掀翻一边,塌天似的大号起来,顾不得光身露体,赤着脚冲向套房,投奔那且作痴聋的婆母。

危婆子本来在屏息静气地窃听,那哼哧哼哧的响动,声声入耳。她的眼前,乖媳妇的肚子分明已有了动静……可现在,韩大秀放声大哭,身子筛糠样地抖个不止,气在喉咙里,哽哽咽咽,说不成话。危婆子心知大秀必是受气不小,赶忙挪过被子,将她裹住,一只糙手在她的后背不停地摩挲,拍打,嘴里不知所云。人家谁家接媳产子不是顺顺溜溜,偏偏我家不幸,要遭这么样的颠沛?

正迟疑间,忽听得前房里“哇”地一声,随即又是“哗——”,掀翻了潲水桶一样,想必是那个孽种趴在了床沿,正吐个稀烂。危婆子救火样的急忙起身,披件破袄,趿一双烂靴,话也说不顺:“这哪么搞?这哪么搞?可不敢叫他伤了酒,受了寒。”却只在房间来来回回地蹭,踯躅不进。

韩大秀深知婆母的疼爱,心存感念,现在见她急于护犊,却又多有不便,万分为难的样子,便抽噎着鼻子,凄惶地说:“快躺下吧!还是拿我这贱命的……去收拾吧!”一面语声颤颤,一面眼雨潺潺,大滴大滴地滴下,直弄得危婆子,心里像一根烂皮筋,梆梆乱弹,抽扯得五脏六腑阵阵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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