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她一眼,说:“等,等,我又不是王宝钏。”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杀了他们吧?”
“好吧,我等着。”
这天上班后,中午吃饭时,小白杨忽然娇羞地对我说:“我有了。”
“有什么?”我停下吃饭,不解地问。
她用筷子敲了我一下。“你怎么这么笨?”
我明白了过来,马上丢掉饭碗,把她抱了起来,在办公室里转圈子。
“快放下,别叫人看见了。”她急红着脸说。
我又亲了她一下,才意犹未尽地放下她。“太好了,我要当爸爸了。”
“小傻帽爸爸。”她娇嗔地瞪我一眼。
“快离吧,离了咱们明天就结婚。”
“有那么容易吗?”她的脸上又布满了愁云。
“他们家知道是谁的孩子吗?”
“当然知道。可他妈挺高兴的,这总比生一个小傻旦强吧?”
接着,她跟我商量道:“我想把哑婶接来,让她服侍我坐月子,好不好?”
七
在邮局报刊零售处,我正翻着一本杂志,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转脸一看,没人。待重新看杂志,又被拍了一下。我猛地扭过身,是米艳。
“怎么最近老没见你?”我问道。
“不是忙着插足吗。”她歪着头,俏皮地说道。
“插上了没有?”
“你说呢?”
“我看,可能不少。”
“对了。知我者,还是你呀!”
我把杂志还过去,问:“你现在准备去哪儿?”
“你怎么不说请干姐喝一杯呀?”
“那好,走吧。”
到了家,米艳说:“你跟郝小晶离了是对的,我以前就觉得她怪阴的。”
“不要说她的坏话好不好?我不爱听。”
“我只是说她的坏话,可有人干的却是坏事。”
“别乱说。”
“我乱说什么了?郝小晶那一刀,还不是你早就设计好了的?”
我不吭声。
“你最近跟小白杨咋样?”
“还那样,那一家人全是蠢猪。”
米艳站了起来,在房内踱着步。“照我说,你们俩的事成不了。”
“何以见得?”
她往床上一头栽过去,然后隔着床对我说:“因为还有一个人不会让她的,你想知道这个人吗?”
“谁?”
“我!”
“别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她一边说着,一边脱下粉红色羊毛衫,说,“小傻瓜,来吧!”
在花土沟石油城,这个中国西部的得克萨斯,没有人会拒绝爱情。既然如此,我凭什么要破例呢?
应该说,米艳是一个天生尤物,跟她做爱,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愉快。她能鼓起你的雄性激情,并使你得到尽情的放松。她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人魂断魄散,叫人真想死在她的身上。
从下午到午夜,我们连续不断地冲向一个又一个高峰。
“跟我结婚吧?”她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说。
“可小白杨……”
“你还管得了那么多?难道你要拯救普天下的苦难女性。”
……
“告诉你,我会给你好好当老婆的。我早已知道,命里注定只有你能降服我这匹野马。”
“我总觉得对不起小白杨。”
“你以后对得起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