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合照的女孩子们离开后，我便斟酌地跟宋泽问道：“皇上，有件事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宋泽随意地摆摆手：“叫朕的名字就好，这国家的君主制度早已消失，你也不必拘泥。”
他都这么说了，我便改口道：“宋泽，那个……你还没穿越的时候，纳了几个妃子？”
宋泽想了想，然后说：“不知道。”
我凉凉道：“是不知道，还是太多了数不清？”话落，才惊觉自己的语气听着竟有些尖酸刻薄，连宋泽都听得一愣。
我连忙尴尬地改口：“咳咳，我这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嘛，想多了解了解你……”
宋泽挑了挑眉，忽然凑近我脸边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无所适从，掩饰性地板起脸，语气不自觉变得刻板起来：“你看我做……做什么……”
宋泽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眼里闪过一抹了然。他勾了勾嘴角，一双桃花眼勾魂地将我看着，挪揄道：“小菲，你难不成是吃醋了？”
我吓得结结巴巴：“吃……吃……吃什么醋，谁……谁吃你的醋了！”
宋泽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大概是见我脸红得快要爆炸了，宋泽体贴地没有再继续调戏我，倒是跟我说起了后宫的事情。
“朕后宫的那些妃子，大多是母后替朕挑的。彼时朕刚登基，国务繁忙，根本没时间管后宫的事情。好不容易有时间了，朕不过是到湖上泛个舟，结果一个没站稳跌入湖里……就穿越了。”
说到坠湖时，宋泽的脸色还有些尴尬。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挠挠头道：“所以朕还真不知道后宫到底有多少妃子……”
我有些哭笑不得，难怪第一次见面时，他那么轻易地就相信了我的话。因为没见过自己的妃子，所以不知道我是假的……
就在我舒了口气时，宋泽又说：“不过，朕记得你。”
我神情一愣：“啥？”
“你说你姓孟的时候，朕就想起来了。”宋泽笑了笑，回忆道：“母后给朕选的妃子都是官宦之女，朝廷里姓孟的又只有孟尚书一个，所以你应该是孟尚书的千金。朕还是太子时，曾有幸光临孟尚书府上。那时你就在庭院的梨树下和侍女踢蹴鞠，左眼下的泪痣明媚动人，那活泼俏皮的样子，朕在远处傻傻地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