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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爱上我(106)

2014-10-13 来源:故事会 作者:云霓 查看评论

西丰临的手伸过来,盖在我手上,咳嗽一声,笑着看我,“我会很爱他,像爱你一样,若若,他是我的孩子。”

我猛然抬起头,西丰临托着我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若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我会等着你的。”他拉我上塌,让我躺在他身边,“若若,咱们宫殿前你弄的那些夜来香,夏天的时候每到晚上都香极了,你还说要用花瓣给我做荷包,偏偏你没耐心,做了一半就扔在那了,我已经等了好长时间。”

他的喘息声又开始加重,榻上摆了许多手炉也不管用,两个人静静地躺着,听着他嗓子里异常的声音,他说:“若若,你听,我嗓子里有一只猫在叫。”

我攥着他的手,眼泪不停地往外流。我帮不了他,这么长时间他就是这么病着,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第三卷 一百四十二章 欢颜 月票,都投月票,还有几天了。

一觉醒来,我发现原来蛊毒什么的都是我的噩梦,我一直没有离开过临哥哥,我们一起长大,夺嫡,然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喜欢在后宫里种一些花花草草,偶尔对他那些名分上的嫔妃产生怨怼,晚上对着他发脾气,他抱着我说:“若若,我的心你是知道的。”

是啊,这后宫里谁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是他的妻子,这一世我陪着他走过那么多风风雨雨,谁有资格来跟我争这份幸福。

西丰国越来越强盛,人人称颂西丰临是少有的一代明君,西丰临坐在御座上,笑的温雅又不失威严,他的所有决定都让人钦佩,这样一个完美的皇帝,是我的。

后来我怀孕了,我和临哥哥的孩子,是个男孩,长得跟临哥哥一模一样,过了几年孩子也长大了,临哥哥把他立为太子。

孩子很聪明,为人谦和,广受爱戴,他喜欢跟我撒娇,趁着别人不注意就钻进我怀里,扬起头问我,“妈妈,你怎么不开

我笑着点他的鼻尖,“怎么不开心?我很幸福啊,这样的生活,是我一辈子的追求。”

我在花圃里伺候那些素雅的花朵,我的生活也平静如水,内心祥和,与世无争,我躺在椅子上,鬓角开始有些花白,孩子已经长的和临哥哥一样高,我眯着眼睛看他,他在一边喋喋不休,他说:“妈妈。你到底在找什么?”

我笑笑,“没有啊,我在看这些花花草草。”

他的手一指,“妈妈。你看那朵花美不美?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wap,16k,Cn更新最快)。”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花丛里长出一朵不知名的花,正热烈地开放。鲜艳如血地花瓣仿佛能蛊惑人心,炫丽的姿态火焰般的燃烧。我地心脏忽然刺痛,猛然站起来。

“妈妈,那花好美,我喜欢它。”

“妈妈,我听说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不是父王。而是东临国地皇帝。”

“妈妈,我很仰慕他,希望有一天能见他一面。”

孩子伸出手像去摘,我大喊一声,“不要。”孩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那花太美了,美的致命,如果沾上它就再也忘不掉,就像他一样,绝代风华地坐在那里。宝石样的眼睛散发着璀璨的光,温柔的眼神在炙热中如流淌地河流,激荡眩目地让人疯狂。他优雅地双手交叉,黑色的龙袍华丽而雍容。岁月流失也打磨不去半点颜色。

“这才是妈妈最珍惜的东西是吧?好美啊。我好希望我也是这个样子。”

“若若,”我忽然听见有人叫我。我转过头,身后什么都没有。

肩膀被轻拍了两下,我睁开眼睛,温柔的手指轻轻在我眼角擦过,漂亮的狐狸眼闪烁着星光,“怎么哭了。”

我尴尬地撑起身子,被西丰临抱到榻上,说着话居然就睡着了,睡着不要紧,还把人家的枕头给哭湿了。

“梦见什么了?”西丰临抽过靠枕放在我后背,动作熟练,显得我格外地生疏。

我的手不停地在肚子上抚摸,“梦见孩子真的是你的。我们一家三口幸福地过日子,一直到我老了。西丰临笑地很高兴,“那怎么哭了?”

我的手继续画圈,“可能是因为太幸福了。”

西丰临有些动容,用那双狐狸眼温柔地看着我,“再过几天我们就回到都城了,以后我都会好好照顾你。若若,谢谢你,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西丰临从榻前的矮桌上拿起一本奏折,放进我手里,我打开一看,里面用朱砂笔密密麻麻地写着,“死生契阔,与子相悦,”

我地手一颤,这是我以前说给临哥哥听的。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死也、生也,相与处勤苦之中,我与子成相说爱之恩。最重要地意思是,不管遇到什么危难,我们都不要独自跑掉而不顾对方,这是我给他地诺言,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他这一边支持他,我们彼此信任,终于得到了胜利。

其实它还有后半句,“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整句连起来的意思才是,生生死死离离合合,(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与你地双手交相执握,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当年我只说了前半句,没有说后半句,本来我是想有一天告诉他……

我拿着那本奏折看了很久,西丰临揽着我的肩膀,温柔地把我的头发别到耳后,“若若,在想什么?”

我低下头,腼腆地笑笑,“没想什么。”临哥哥,你看,我在你面前就撒谎,我的手攥紧了又放开,我说:“等回去了,我煮冰糖梨汤给你喝,对你的嗓子有好处,总会想办法把你的病治好的。”

马车忽然停下,外面有女官禀报送药,我要起身过去接,被西丰临按住,他笑着喊一声,“送进来吧!”

是两碗黑乎乎的汤药,西丰临端起一碗跟喝白开水一样咽了下去,浓浓的汤药味,光闻着就让人难受。他伸手端起另一碗,送到我面前。

我诧异地看着他,忽然很紧张地捂住肚子,迟迟没有接西丰临手里的药碗,西丰临看着我,并不急躁,药就在他手里放着,我好半天好像才缓过神,我面前的是临哥哥,我信任他,就像他信任我一样,我去端他手里的药。

我做了这个动作,两个人好像同时都松了一口气,西丰临笑笑,“是安胎的药,你身体不好,再加上路途奔波,我怕对孩子不好。”

我笑着连连点头,仿佛要把刚刚的那份尴尬就这么盖过去。喝完药,西丰临手里拿着桂花糖递了过来,我看着小小的桂花糖,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说:“我不爱吃甜的了,”话说出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急忙解释,“怀孕以后,口味变得很奇怪。”

西丰临把我抱在怀里,“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没关系慢慢来,就像以前你追在我身边一样,现在换我来追你好不好?“若若,我从来都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那么幸福,你给了我这份幸福,不要把它拿走。”

第三卷 一百四十三章 回宫 月票,都投月票,还有几天了。

我一直觉得西丰国是最美的国家,每一次我从宫里出来,都兴奋地到处转悠,天气稍微好一点,西丰临就让人卷起马车外厚厚的帐幔,让我撩开车厢上的帘子,往外看,我怕他会着凉又要咳嗽,他说:“就看一会儿,没关系。”

我回来以后,西丰临的精神大好,不再像刚和我见面一样苍白,脸上温暖如软玉,有了光泽。我在一边和御医讨论的如火如荼,着手重新安排西丰临的生活起居,回到西丰国,我就闲不下来,除了照顾临哥哥,好像就没有了其他事可以做。

不知道为什么,在东临国会为了被木刺扎伤手而唏嘘不已,离开那里,我变得坚强大条起来,就算是马虎地去抢端药,手被烫红,也不当回事。西丰临心疼地来看我的手,我还笑嘻嘻地说:“我以前不就这样嘛!没什么,不疼啊。”除了注意孩子,其他的根本被抛在脑后,直到时间推移,我慢慢又有了孕期反应,才算安静下来,躺在软塌上,还是不能让自己闲着,抱着乱七八糟的书,一看就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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