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关于机比王,假如你我心有灵犀,相信已经很有默契的在心中起了警戒。」
「可是我是个谏官,无法抵挡他的武力。」他靠的是嘴。
「你尽量盯着他,让他跟皇上保持距离;我则会散播谣言,说金钥匙就在那个小岛,所以他的目标就会锁定在我身上。」这样一来,皇上的处境就能稍加放心。
「那魏征祝宋王爷早去早回。」多多保重。
「魏大人放心,一路上我可不孤单。」他意味深长的笑着。
「宋王爷的意思是──」魏征也猜到了。
「还要外加个拖油瓶。」
宋漓膺一进大门,就看见瑷玛在学刺绣,不禁皱起眉。她学那种东西做什么?
「漓膺,你回来了,手有没有好些?」倩儿关心的问。
「娘,是好多了。」他的眼光仍专注在瑷玛身上。
瑷玛抬起头。咦?他何时回来的?
分神的下场便是针刺伤了她的手。「啊!」
「你在做什么?」他大步来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看着,已刺开一个口子。
「没有怎样,你别那么紧张。」她如遭雷击般的欲缩回手。又来了,只要他碰触她,她就会脸红心跳得厉害。
他不放。「别绣了,那种东西不适合你。」
享儿低声取笑着,「漓膺,你这长年征战的大老粗,怎会了解女儿家的心情呢?瑷玛她是想以后能为你绣个衣物,吐露情意。」
「你真那么想吗?」宋漓膺顺水推舟,低头凝视着她。他岂会不知道享儿和花儿最会扭曲他人的意思了。
「五夫人,我不是说我是慌得无聊才来学的吗?」瑷玛慌张的澄清,不愿他取笑她。
花儿插嘴道:「漓膺,往后你要学着温柔点,瑷玛她说,嗯……有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男女情爱浪漫得令人感动。」一副向往的语气。
「浪漫?」原来她重视那玩意的气氛。
瑷玛拉开他的手。「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继续刺绣了。」
他又搂住她的腰。「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我要离开长安了。」他宣布着。
他的五个娘亲闻言全抬起头看他,瑷玛也愣住了。
「离开长安?是回塞北吗?那里不是平定了?」红儿一连串的问。
「四娘,你别带头歇斯底里了。」宋漓膺先发制人。
每次他要离开,她们就一副宛如自己一去不复返的模样,哭得浙沥哗啦。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讲?」瑷玛指责道。
嘿!现在她已和她们站在同一阵线了?
「所以,我才不爱你常跟她们在一起,那种苦头你没尝过,你不知道!你可别与她们同流合污,变得神经兮兮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漓膺,我是你娘耶!」倩儿抗议。
「太伤人了你!」花儿出跟着说。
「亏我白疼你了!」青儿反驳。
「你丧失良心了吗?」红儿仍是人嗓门的喊。
唯独享儿顿了下,然后慢条理斯地开口,「你去吧!反正我们现在有瑷玛了。」
「说得也是,有瑷玛就好。」青儿同意的点头,又开始刺绣,一副对话题兴趣缺缺的样子。
她们的如意算盘拨得太早了吧?宋漓膺好笑的想。
「瑷玛得随我去!」他有了诱饵,不怕她不跟。
「我不去。」瑷玛反抗。
「听见没?她不去。」花儿开心的看着他。
「你不去?好啊!那我就自己去,据说黑暗之洞就在那个小岛。」他又开始摇扇子。
「去吧!没人拦你。」享儿挥挥手。
瑷玛马上揪住他的手。「我去、我去!」
五个女人的下巴都快掉了。
「瑷玛,你转变得好快!」青儿伤心欲绝。
「你不是不去?现在舍不得我,想跟我培养感情了!」宋漓膺的语气暧昧到了极点。
享儿急着说:「小别胜新婚,瑷玛,你可别上当!」
「五位天人,我是真的要和……漓膺培养感情,恕我不能陪你们。」瑷玛狠下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