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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全真:我与女鬼有个约定(5)

2017-09-24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哦,原来是这样……”依弦恍然大悟的说。

“慢着,你刚才说这个玉璜是你们族的神物?”小寿有些奇怪的问到。

“对呀,在我们族这也是历代族长相传的宝贝,所以我看到你的这一块才觉得惊讶呢,想你也一定是很厉害的道长……”尕黎回答道。

“这么说,你是族长?”小寿追问道。

尕黎的脸颊一下红了。“我爷爷才是族长,要等到我满了二十岁才正式把族长的位置传给我……”

“哇,原来你还是族长接班人呀,真了不起!”小宝半是开玩笑半是羡慕的说。

“我们小寿也是张道长的嫡传接班人呀,亲重孙,法器也是亲授的。”依弦不服气的说。

“我就说嘛,不可能是一样的玉璜呀,果然是的。好啦,我算找到你啦。”尕黎很高兴的说,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

小寿狠狠的瞪了依弦一眼,这下彻底说不清楚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那尕黎你这次来,是要办什么事情呀,非要找到张道长的传人?”

尕黎看了看周围的小宝和依弦,有些犹豫。小寿连忙说,她们都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但说无妨。尕黎这才开口说道:

“刚才的故事我没有给你们讲完,因为这个故事的后半段,在我们族也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但既然你就是张道长的传人,就必须告诉你了。”

“这么严重?”小宝刚开口,就被依弦给推开了。

“是的,很严重。当年张道长来到波密,主要是为了找个偏僻的地方,秘密的封藏一个妖魔。帮助我们族人降服了行尸之后,张道长觉得我们那里非常理想,既有万丈雪山,又人迹罕至,就找了个山洞把那个妖魔封在了里头,并托付我们的族长世代看管。一百多年来都安然无事,但就在两个月前,那个妖魔忽然逃了,还伤了几个族人。我爷爷年事已高,无力再出山追踪,故提前把族长的法杖传给我,让我按着当年张道长留下的话,来追寻那个妖魔……”尕黎继续讲述着,三个人已经听得呆掉了。

“然后,我就碰到你们了,真是很幸运呢,有了张道长的传人,收伏那个妖魔就好办了。”

“什么!你们族不是都有法术吗,为何还要我出手呢?”小寿听出来有些不对头,自己都还摆脱不了那个女鬼三番五次的陷害,哪里还有心思去追什么妖魔,真是泥菩萨过河呀。

“法术?谁说我们族人有法术了?”这次轮到尕黎惊讶了。

小寿听完差点晕倒。“那你这根法杖……”

“哦,这个啊”,尕黎顺手把背上背着的那个棍子取了下来给众人看,那是一根半米多长,大拇指粗的棍子,一头叮叮当当的挂着些铁环、尖牙、鬼脸之类小玩意,另一头是削尖了包着铁皮,整体是生漆漆成棕黑色,毫不起眼。“这个法杖,是我们族祭祀天地祖宗时的法器,好像是很早以前的族长留下来的,可好像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它有什么法术啊……”

“哈哈哈”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尕黎的法杖,小寿的法尺,看来都是挺出名的法器,可传到了子孙辈手头,却都变成了装饰品了。

就这样,尕黎很快得到了大家的信任,小寿也就把自己如何做噩梦、依弦如何在梦中误伤自己、火车上如何险些中了女鬼的奸计,以及如何梦中得到了铁尺道人的传授而来到这里等等事情一一告诉了尕黎,听得尕黎也是一脸茫然。直到夜色已深,方才各自散去。

躺在床上,小寿又失眠了。传奇式的太爷爷,似乎名扬四海,却不肯帮帮自己的重孙子,只给了两本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铁尺倒挺好看,可拿在手头也就跟尕黎的法杖一般没用,恐怕连对付飞车抢包都不顶用,吓唬女鬼不知道行不行?那个神秘的女鬼,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自己呢?还有,尕黎要拉自己什么道观追什么妖魔,等于是两个没一点道行的人去送死,这算是什么意思啊。

翻了个身,小寿长叹一声。要是在半个月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鬼』的存在

翻了个身,小寿长叹一声。要是在半个月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鬼』的存在,更不会想到自己的太爷爷居然会是一个专门与这类东西作战的道士,全部的生活就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可眼下的一切不由得他不信,肩膀上的伤疤还有些疼痛,枕头下的法尺摸起来也是那么坚硬,他已经确实无误的被硬生生拽进了这个隐秘的灵异世界,哪怕想否认它的存在也是不可能的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宿命?

夜阑更深了,万物都陷入了沉寂,小寿终究还是睡着了。

他却不知道,数千公里外的一个小山村,却正悄悄的发生着一起惊天血案。

夜色掩蔽下,一个人影轻巧的翻过道观已经有些残破的院墙,又轻巧的拨开了大殿的房门,仿佛高墙与门锁对他而言都是形同虚设一般。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大殿上的三清塑像,平日里慈眉善目的,此刻却似乎显得有些狰狞。那个人抬起头看看,轻蔑的呸了一口,悄声无息的走向了厢房。

自从这间道观香火日衰以来,正统的道士没有几个,倒都是些所谓职业道士,有家有口,出了道观照样吃荤,平日里在道观里替人看看签、算算卦,勉强糊弄些零花钱算是农闲的补贴。道观的住持是个大胖子,此刻正呼呼大睡。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黑影的走入,只是觉得胸口有些气闷。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不由吓了一跳,只看到一个平日熟悉的脸孔,和一双微微闪着绿光的眼睛。可惜,还没有等到他叫出声来,一把冰冷的尖刀已经划过了他的喉咙,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有肺部剧烈的起伏着……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厢房里依然是一片死寂,只偶尔听得到刀子穿透皮肤时那种微弱的噗哧声。

那个黑影轻快的拖着一具具还温热的尸体走上大殿,冲着三清像挑衅似的挥了挥刀子,一滴鲜血顺着刀柄流到了他的手腕上。

黑影小心的把一具尸体靠着供桌躺下,腾出一只手来扶起尸体的上半身,靠着桌子腿坐了起来,尚有余温的尸体很容易的被摆成了一个双膝跪下的姿势。随即是第二具尸体,双手平伸着搭在前一具尸体的肩头上。黑影不厌其烦的来回跑着,就这样,九具尸体围坐成了一个古怪的圈子,仿佛进行着一个古怪的游戏。

黑影满意的来回看看,搓搓手走向厨房。

不一会儿,黑影回到了大殿上,手里的托着两个盘子,仿佛饭馆里的跑堂。他半蹲下来,小心翼翼的讲两个盘子放在了刚才那个“圆圈”的正中心,退后一步,念念有词的围绕着大殿走起来。

一个炸雷响起,大殿里却没有被闪电照亮,只有一团浓黑的烟雾,粘稠的飘荡在殿堂中。

隐士老头的步伐似乎有些蹒跚,甚至能感觉得到,他手中的马灯的火苗也很微弱,在风中忽明忽暗的摇曳,这段路走的一定很艰难。海边的波涛似乎也狂暴了许多,哗哗的拍击着岸边,天幕似乎是深邃的天鹅绒,月光有几分惨淡。当依弦把眼光移到第三张牌的时候,不由得停住了:

牌面上的那个倒吊的人,金色的短发微微的下垂着,摇摆着;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痛苦,嘴角那淡淡的微笑,分明是给爱人的礼物;那双明亮的眼睛似乎还偷偷眨了一下,调皮的朝着依弦抛了一个眼波,那到底是怎样的暗示呢?

慢慢的,她觉得自己似乎更喜欢那个月色下的海岸,如果是陪着他一起散步的话……那个隐士手中的灯盏那么弱不禁风,感觉就要被风吹灭了……猛然间,依弦发现自己替代了那个倒吊的人,头朝下挂在那棵树上,而他却站在树下,依然是那种神秘的微笑望着她。嗯,这样的感觉其实也不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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