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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盗妻(4)

2012-11-03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刚才,谢子敬在办公,警卫人员向他报告说,有个自称是军长失散二十三年的儿子前来认父。谢子敬便令警卫将来人领了进来。

来人气宇不凡,谢子敬问他叫什么名字,凭什么说是杨军长之子?来人说他随母姓陈,叫陈思泸。陈思泸道:“母亲叫陈芷兰,是泸州青楼一个烟花女子。当年,父亲任川军十八旅旅长,驻防泸州,与母亲有过一段情缘,后来父亲调防抛弃了母亲,不久,母亲生下了我,却与父亲失去了联系。母亲为顾全名节,将此事隐瞒多年,一个月前,她临终时,方将这件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我。”

谢子敬道:“年轻人,光凭你这么说,又怎么能让人确信你是军长之子呢?”

陈思泸道:“家母临终前将这个让我保存,说是将来认父的信物。”

陈思泸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纸八行书递给谢子敬,上书:“兰卿如晤:余戎马生涯,投身军旅,与卿小聚半载,情谊日笃,唯以奉澄公(注,即刘湘)之命,驰去成都,一时难以东来泸州。卿身有孕,如一索得男,命名为思泸,现并寄与贴身佩剑以交未来之子,继余之志,诸维珍重。子惠手书于中华民国十二年四月。”

谢子敬发现,这张八行书早已发黄,他跟随杨森多年,对杨森笔迹最为熟悉,这八行书,确是杨森手书,是以已认定眼前这个陈思泸并未说谎。当年,他在达城时,便知杨森妻妾成群,走哪都会留下一段风流韵事,留下种子也不稀奇。这时,陈思泸又从包袱里拿出佩剑,谢子敬接过一看,上刻“子惠所佩”的字样,正是杨森的佩带之剑。于是,谢子敬便认定陈思泸是杨森失散之子,便赶忙进来向杨森汇报。

听罢谢子敬的汇报,杨森道:“子敬,你说什么,我儿子来认我?我怎么没有印象有个二十三岁的儿子?”谢子敬连忙解释了一遍。杨森暗忖,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儿子呢?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莫不是来骗老子的?”杨森有些火了。

谢子敬道:“是不是,看看再说。不过,我看不像是冒牌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冒犯军长虎威?再说,这书信,这佩剑,都是军长的呀!”

杨森一想也是,剑的确是自己的,信也出于自己的手笔,再说,何人吃了豹胆敢冒充他的儿子?虽然他对这个认父的儿子真伪感到疑惑,可还是听从了谢子敬的话,见了再说。

少顷,谢子敬领着长相清秀的陈思泸进来了。陈思泸进门便叫父亲,杨森细细打量来人,还真有些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于是便问他是哪儿的,母亲是谁,陈思沪哭着述说一遍。杨森仔细回想,确有这么回事。二十多年前,他在沪州时,的确与一个叫陈芷兰的青楼女子同居过一段时间,至于她当时有没有怀孕,他却不得而知。没想到,二十多年后,竟然从天掉下来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儿子。

“你真是思泸?”杨森目光犀利看着陈思泸。

陈思泸进门便给杨森跪下,涕泪交流:“父亲,孩儿正是思泸!”

杨森突然将手枪放在办公桌上:“格老子的,我哪来你这么个儿子?你要真是老子的儿子,就自己了断!”

杨森用眼睛盯着陈思泸,一旁的谢子敬惊呆了,没想到军长会来这一手。却见陈思泸抹了把泪,起身将桌子上的手枪顶在了脑门上扣动了扳机。奇怪的是,枪声并没响,只是枪针撞击的声响。陈思泸和谢子敬都惊呆了。杨森没事人一样走过来拍拍陈思泸的肩膀笑道:“好小子,这才是我杨某人的种!”

原来,杨森在谢子敬出去时,将弹夹中的子弹卸下。他就是要试试认他当爹的这位是不是冒牌货色。没想到,这小子还真不含糊。当下,父子相认。

当晚,杨森便将陈思泸领到了府中,给田衡秋和段玉兰介绍。陈思泸面对二位姨娘,慌得红面低头,不敢正视。杨森笑道:“思泸,都是你的家母,何必如此拘谨?”陈思泸道:“父亲说得极是,儿子知道了。”杨森嘴上这么说,心底却很舒服。姨太太和少爷私通的例子并不鲜见。现在见思泸如此,对他的好感就多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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