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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传(2)

2013-08-10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大内后宫风流

魏忠贤进宫后,留心观察,细心访问,预测着时局的发展。凭着他的感觉,把自己的赌注全部压到了皇长孙朱由校身上。而朱由校身边最可接近的,就是他的乳娘客氏。

乳娘客氏,是侯巴儿之妻。万历年间,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托付给亲戚家,自己进宫抚养皇长孙朱由校。十几年来,朱由校的起居饮食都由她掌管。她比任何人都接近也更了解朱由校。魏忠贤知道了这些,就想办法巴结这个女人。客氏深居内宫,颇感寂寞。她浑身的青春骚动无法在皇长孙身上发泄。时间荏苒,她与常出入内宫的宦官魏朝勾搭在一起。魏忠贤看出门道,就百般谄媚魏朝,通过魏朝送给客氏钱财。

熹宗登基之后,对乳娘客氏大加恩赏,比对生身母亲还要亲近。晋封她为奉圣夫人。出入内宫,有八抬大轿专门侍候,另派五列人马持棍开道。魏忠贤寻找各种机会接近客氏,逐渐得到客氏怜爱。

魏忠贤的介入,使客氏越来越冷落魏朝。魏朝忌恨在心,就在暗中监视两人的举动。

一天,客氏走出内宫。魏朝尾随在后。客氏绕来绕去到专门放置宫女内侍死尸的千秋鉴。魏朝大惑不解。这地方冷清空旷,很少有人来到。客氏环顾四周无人,转身进到千秋鉴。她顺手带上门,没有上闩,就转到里屋去。魏朝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贴耳细听,传来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那男人正是魏忠贤。

过了一会儿,屋里传出客氏“嗷”“嗷”叫声。魏朝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猛然推门闯了进去。客氏和魏忠贤搂抱在一起,兴头正高。见是魏朝闯进来,一下子懵了,不知如何是好。魏朝猛地掀开被子,顺手抓住魏忠贤的发髻将他一下拽到地上,连声大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竟然偷吃到我头上来了。真是色胆包天!”魏忠贤的头发被紧紧抓住,疼得乱叫,像杀猪一般。客氏在自己的两个男人面前,也不顾许多,光着身子起来拉架。魏朝一见客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啪”,用另一只手打了她一个反嘴巴,口里骂着“无耻的淫妇”,可抓魏忠贤的手就是不放。客氏见自己和魏忠贤都赤条条一丝不挂,魏朝却咬牙切齿。她上去扳魏朝的手,可怎么也扳不动。客氏急中生智,上去狠狠咬了一口。魏朝疼得“啊呀”一声,放开了手。魏忠贤这才大打出手。年少时在肃宁城街头打架的本事得到了发挥,再加上客氏拉偏架,几个回合魏朝就被打得鼻孔出血。客氏忙穿上外衣,又递给魏忠贤一件外衣遮体,几个人便吵吵嚷嚷地找熹宗去评理。

喧闹声引来了许多宫女内侍。人们见这三位个个披头散发,衣冠不整,满脸血污,浑身尘土,马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嘁嘁喳喳议论着,说什么的都有。宫里又多了一件开心的事。

三个人拉拉扯扯,来到熹宗皇帝面前。

魏朝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自己冤枉。魏忠贤有客氏撑腰,毫无惧色,争辩自己无罪。

熹宗知道乳娘的心思,微笑着不说话。待二人把话说完,熹宗绷起脸来,不紧不慢地问客氏愿意跟谁。客氏嫣然一笑,把眼神瞟向魏忠贤,挪动脚步,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到魏忠贤身边。

熹宗见状,当面传下口谕:“客氏出于本人自愿,与魏忠贤往来,魏朝不得干预,不许对客氏再行染指。钦此。”

魏朝窝了一肚子火,回到家中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的相好与别人通奸被自己抓住本来是占理的事,可是不但白挨了一顿揍,还把女人断给了人家。皇上又是金口玉言,张口就是圣谕,闭口就是钦此,谁也没办法。正在烦恼怨恨思索报仇方略之际,忽有两位钦差到来传达圣旨,把他贬谪到外地去,并命其即刻动身不得迟缓。

两个差人押解魏朝来到护城河边。二人突然喝令停步。其中一个对魏朝说:“今天让你死个明白,哪里有什么圣旨。我们是奉了奉圣夫人和魏公公的密令来打发你的。

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们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了。”魏朝这才恍然大悟,但一切都晚了。他刚想哀求几句,早被二位差人“扑通”一声推下河去。河水滚滚向前,魏朝冤魂也随之而去。

天启元年正月,一天傍晚,黑色的帐幕正慢慢合拢。皇宫里抬出一顶八抬大轿,前面有五列棍手开道,飞也似直奔魏家胡同。

穷百姓们纷纷躲避,有明白的低声说道:“魏爷又请‘客’了。”

天还没有完全黑透,魏忠贤的私宅灯火通明。五进大院落的甬道上,垂手站立着家丁,恭候奉圣夫人的光临。

魏忠贤这次请“客”,不似以往,而是有着特殊的答谢之意。因为客氏在小皇帝面前美言了几句,文盲魏忠贤已被提升为司礼秉笔太监。

门外一声高呼:“奉圣夫人到!”客氏的八抬大轿已直奔魏府后花园的小暖阁。

魏忠贤亲自上前,将客氏搀下轿来,全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都堆满了笑。

“哎哟!咋敢劳动您老人家?”客氏娇声娇气地把手搭在魏忠贤肩上,由他扶着。

“看您客气的,小的侍候您老人家,还侍候不着呢?”魏忠贤嘻嘻地把手扶着客氏的腰。

客氏进了花厅,只见灯火如昼,席面上摆着五光十色山珍海味六十种大菜供奉圣夫人享用。两旁肃立着十几名丫环随时听候使唤。魏忠贤亲自给客氏满满斟上一杯酒,又给自己斟满一杯。

“小的祝您老人家福星高照。先饮为敬啦。”魏忠贤端起杯子,一饮而荆“不敢当,不敢当。为魏爷高升,喝了这一杯。”客氏满面红光,荡漾着淫浪的气息。

酒过三巡,魏忠贤命左右退下。他和客氏继续觥筹交错。客氏说,皇上那边,我要不在,你魏爷就得在。魏忠贤说,皇上都说哪些话,我心里得有个数。客氏说,这都好办。有谁敢跟咱们过不去,那就让他脑袋搬家。魏忠贤点点头说,跟咱们作过对的,跟咱们摆谱的那帮大臣,东林党什么的,得找机会收拾收拾。又说,万岁爷要叫咱提督东厂就好了。客氏说,那个差事,迟早是你魏爷的。魏忠贤趁机说,那敢情好,全靠您老人家在皇上跟前美言,要是小的提督东厂,谁敢说咱们一个“不”字,就扒他的皮。

不知不觉,两个人秘谋到半夜。昏暗的“魏府”灯笼照耀下,两个奸贼在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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