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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狼穴里的盛宴

2010-08-14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摘要:海藻凭借巨浪的推涌,堆积在长长的海岸线。沿着乌亮的藻层,我匍匐向前奔跑,闪电照亮黑夜的瞬间,我就即刻趴下,在厚厚的藻层隐

海藻凭借巨浪的推涌,堆积在长长的海岸线。沿着乌亮的藻层,我匍匐向前奔跑,闪电照亮黑夜的瞬间,我就即刻趴下,在厚厚的藻层隐蔽起来,防止被船上的水手看到。

大船离海岸线约有百米远,重重的锚已经抛下,将船固定在飘摇的海面上。“轰!轰!轰!”又是几声炮响传来,黑幽幽的船舷上,炮口如吹气球般,迸射出一个个红色火团。我将身上的武器和藤绳整理一下,趟过滑软的海藻,钻进了晃动着的海水里,向大船游去。

海水冰凉刺骨,雨在黑夜中密集地砸下来。我只能用力甩掉脸上的积水,才可以深呼吸一口,继续一起一伏地向前游。

慢慢逼近后,我看到船身上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图案,可还是辨认不出这是哪国的船只。

绕着大船游动一圈,找到抛锚的位置,抓着那条冰冷湿滑的铁链,我悄悄地爬了上去。几个水手正在船舷的一侧放炮,并有没人注意到我的秘密潜入。船的甲板很大很长,约有九十米的样子,中间是高高突起的平台,上面装置了几尊激射炮和射杀伞兵的机枪座。

初步判断,这多半不是条客轮,要想合理运作这艘半军事化的中型海船,至少需要六七十名水手。

闪电像一根火柴,在漆黑的夜空划燃,电光闪耀的瞬间,我立刻趴伏在板壁上,犹如一只刚从墙上掉落下来的壁虎,急速地靠拢墙根,避免暴露。

借助刚才那道电光,我总算看清大船的一侧。几个披着雨衣的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正用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向大泥淖的方向观察,而后挥动手里的小旗,示意舱下的炮手调整方位,再次射击。

雨衣裹在他们身上,被雨水浇得油亮,我无法看到这些人的服饰,真希望里面是某个亚洲国家的海军制服,这样我们就可以现身,跟随这艘战舰一起回国。

经历了巴萨迪的贼船,我比以前更加小心谨慎,现在要是疏忽大意,可不只我一个人搭上性命。

我必须下到船舱,才能获取准确信息,而进入船身的舱门,位于甲板两侧,右翼站着人,从那里溜进去比较危险。

另一扇舱门形状怪异,像蜗牛从壳儿里伸出的脑袋。悄悄潜伏过去,我双手把住旁边竖立的两条蜗角似的钢柱,使劲儿上推。力气不敢用太大,又不能放松,要是弄出动静,船上的人多半误认为我是爬上甲板的海洋怪物,给他们乱枪射杀。扳了好一阵子,厚重的舱门纹丝不动,里面一定是反锁了。

看来,要想下到船舱,非得经过指挥放炮者身后的那扇舱门,冒险一搏在所难免。

我必须争取时间,在他们停止开炮返回舱内把门反锁之前,进入到里面,否则这趟冒险上船就徒劳了。炮声又接连响起,雨滴砸在坚硬的甲板上,水珠好似从天上洒下来的豆子,四处蹦跳。

“哈哈哈!炸掉那些该死的畜生。”一个操着北爱尔兰口音的男子狞笑着。

我心中顿时一惊,不明白他指的畜生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用昂贵的炮弹轰炸泥淖里的鳄鱼?从船上的军事装置和设施看,如果想捕杀鳄鱼补充食物,只需端着重机枪上岛,找个安全的位置,对着群鳄扫射即可。那些鳄鱼的皮肉虽厚,照样能被子弹打得血肉横飞,何必杀鸡用牛刀?

除非这个岛上还藏有其他人类,不然这就是雨夜的军事操练,把岛上的一些树木和山石作为目标,进行轰炸。这些疑问在我脑海不断盘旋,更促使我继续深入船舱的决心。

我蹲伏在靠近他们约十米的地方,停止下来等待机会。一个手拿小旗的人,又开始用望远镜向岛上观望,就在这个空当,我像只见到老鼠跑进舱门的猫,一溜烟儿钻了进去。

这扇舱门是半开着的,从下面越过的刹那,我停顿一下,既怕身子碰响舱门,又怕撞见正从里面出来的其他水手。

当时天空若出现一道闪电,就会将我暴露,几个水手也会立刻扑向我。反抗他们的捕抓,就得动粗,伤到好人,势必引发误会。束手就擒当然更危险,等被人家五花大绑,才知道遇上的是坏人,一切都晚矣。

这就如当初第一只野熊黑夜侵入我们的山洞,一时无法辨清敌友。只好继续辨别,静观其变,这是很无奈的事情。

船舱内部豪华,貌似一条客轮,从舱口的楼梯下去,里面传出吵闹声,像正在举办一场宴会,更使我狐疑不定。楼梯的扶手上搭着一件衣服,脏兮兮的,皱皱巴巴的,可能是甲板上的人换雨衣时脱在这儿的。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侵入者的身份,我拿起这件衣服,左手紧抓扶梯,“嗖”地侧跳下去,躲进楼梯的下面,穿上那件衣服。

舱内有灯光,电能从船的动力机组产生。由于船舶停靠以后,内燃机不再工作,怕耗光储备的电源,没法使船再次发动,他们便把电压调到最低,所以光线的亮度跟火把一样昏暗。

循着嬉闹的声音,我贴着舱壁向里走,虽然有件衣服伪装,但被认出的可能性依然很大。

推开隔断中间的一扇精雕木门,我先在门缝朝里瞄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闪身进到里面。

这下我全明白了,这船来者不善。一大群光着膀子的粗壮男人,分别围靠着六张大桌赌博,很多家伙嘴里骂骂咧咧的,喝一口酒,咬一口烤肉,然后“呸”的一声,将吃出的骨头吐到地上。人群中夹杂着很多裸体女人,站在最近的女人听见声音,会立刻过去,蹲在地上收拾被男人们弄脏的地板。

一个膀大腰粗的汉子,前胸后背纹满纳粹和骷髅图案,他刚输了一把塔罗牌,掏掏裤兜并没有翻出一物,想必是没了赌资,左右四顾着想找人借。可低头正好看到身后那个趴在地上擦拭肉骨头的女人,这家伙脸上顿时堆起淫笑,拉下裤子就跪到女人屁股后面,粗野地对待她。

裸女并无太大反应,仍细心地擦拭地板。其余壮汉继续赌博,赢钱的哈哈大笑,输钱的左一句“FUCK”,右一句“SHIT”,呜哩哇啦叫唤个没完。

六张赌博的大桌子旁边还有小桌,同样有几个裸体女人,被平躺着放到上面,她们的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正供他们发泄。

这里的男男女女,人种混杂,有欧美洲人种,还有十几个东南亚人种。裸体女子肯定是被抢上船的,经过恐吓,拷打,被迫成了这群恶棍玩弄的女佣。

现在看来,这是艘典型的海盗船。船上没正规军队,都是些乌烟瘴气的男人,属恶性海盗。幸好我当时没有贸然呼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不引人注意,我坐在一个昏暗的舱角,这时一位裸体女人向我走来。她站到我的面前,便不再动,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将手里的托盘举到我的面前,等着我吃上面的酒肉。

这是个非洲女孩,皮肤黝黑发亮,嘴唇厚实,胸鼓臀翘,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在黑色人种里,算是个美丽女孩,可能她上船没有多长时间,还认不清船上的人,误以为我也是这条船上的盗贼。

食物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拿起一块熏牛肉猛塞进嘴里,酒却一滴不喝。能不能活着离开还很难说,我必须保持清醒意识。

美丽的黑人女孩把头垂得很低,那不是腼腆,而是被驯服羔羊那种乖顺。她肯定不是处女,假使我现在将她搬倒在木桌上做爱,她会逆来顺受,就像刚才那个抹洗地板的白人女子一样,面无表情地让我尽情发泄。

我不知道这个船舱里面哪种语言是主流,要想挟持一个裸女问出点事情来,未必会有成效。这时,一个刚赌完钱的高瘦男人朝我走来,我心中立刻惊慌不安,害怕露出自己的马脚,引起这个人的怀疑。

高瘦男子并没看我,他已经喝过很多的酒,有些神智不轻,趔趄着身子走向黑人女孩,将她一把按趴在桌子上。黑人女孩看我一眼,眼里没有特别的表情。

瘦高个儿头发散乱,醉酒的姿态非常龌龊,一趴在黑人女孩身上,他那胡茬凌乱的脸上立刻浮出愉悦神情,嘴里说着含糊拗口的英语,夹带些南非口音。

黑人女孩只在这个南非白人抓疼她乌亮的乳房时,才含糊地吭哧两声,这个瘦高的家伙完全忽视我的存在,用肮脏的手不停地掐着黑人女孩,使她发出呻吟。

托盘里的肉很鲜美,和我在小镇阁楼上吃的肉干味道相似。这样一艘奢华的大船,里面酒色俱全,竟然活着这么一群下流男人。我真想在船里摆放数枚扑蛙炸弹,等自己一跳进海水游离靠岸,里面的恶徒就被炸成粉末。可是,这么做会伤及到无辜的女人,更会破坏船身。船在荒岛这种环境里,无疑比珍宝还重要。

高瘦男人总算发泄完了,放开了按压女孩脖子的手,黑人女孩这才把右脸从木桌上抬起。她两只滚圆挺翘的黑色屁股蛋间,一股白色黏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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