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德了问:“傅思思怎么样了?”
“还在走司法程序。”梅孔拙道,“散播谣言,非法囚禁伤害他人,谋杀未遂,恐怕三五年内也是出不来了。”
“这姑娘挺可惜的,也就是一个牛角尖没钻出来,仇没报成,还把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模样。”
梅孔拙道:“这几年来,她所负担的早已经超过极限,内心的恐惧其实也达到了极点。即使我不干涉,凭她的精神状态,也决计走不到最后的,更不可能为邹桦报仇。可见只要是正常人,总归会有畏惧的东西,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非常厉害。”
陶德了了然地点了点头,两个人回过身,一起看着前方的墓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