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这样吧。
许疏终于酒醒了大半,疯叫着冲出门去找大夫。
庭院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深吸了口气,起身回到屋中,扯出一尺雪白的画布,缠住了手上的伤,又打开衣柜,拿出了所有的积蓄。
蝉声依旧忽停忽止。
我推开院门,踏着月色,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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